老太爷与相国寺的住持有多年的交情,这回听说陵云北出事便派了门下弟子赶来渝州。大师唤作净仪,辈分虽高面相却相当年轻,眉目清俊,看着跟陵云北相差无几,在陵家祠堂里念了七天经,陵云北仍不见好转。他原先就不信鬼神之说这一套,榕裕受他影响,也并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大太太灰心得很,为求诚心每日吃起素来。
这几年老太爷身体渐渐不行了鲜少露面,大少爷在京做官,陵家日常生意都是大太太和陵云北主持打理,如今陵云北神志不清,偌大家业只能靠大太太一人支撑,陵云北当下的状况她最是忧心,几日后家里长辈们一合计,最后决定送陵云北去相国寺清修一段时日,或许死马能当活马医。
寺里女客不便常住,因此二少爷院子里的丫头都没有同行,好在都知道榕哥儿心细,平时饮食起居照顾陵云北惯了也并不比女儿家差,太太们也都很是放心。
榕裕自从被人发现了身体异样每日担惊受怕,虽然那人再也没有找上门来,他却半刻都不敢放松,只寸步不离地跟在陵云北身边,夜里也总得腆着脸求少爷留他一起睡。陵云北从不跟他客气,每晚抱着他发腻,榕裕nai头都让他吸大了一圈。听到自己也要跟着少爷一起离家的消息榕裕这才总算松下一口气。
此去数十天的路程,除了随行的护卫就只有榕裕在马车里随行伺候。陵云北在车上每日除了打瞌睡就是看风景,开始还好,不多久就腻了,少爷脾气一上来闹着要下车要跟随行护卫一样骑大马。
榕裕只能哄孩子一样哄他,安抚地摸他气鼓鼓的脸颊:“少爷乖,听话我好不好?别下车去了,我在车上陪你玩?”
陵云北昨晚投宿时要跟榕裕一起睡却被拒绝了,这会儿正跟人较劲,整个人像只胀气的河豚,任他说什么也不买账:“不!我不要你!我要下去!我要骑马!”
这幅样子看得榕裕又想气又想笑,他想了想,也不劝陵云北了,自顾自坐在一边捣腾起来。
陵云北感觉到榕哥儿态度转变,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来哄他,便偷偷拿眼角瞟他在做什么。只见榕哥儿坐在角落,胸前衣服乱堆着,把裹胸布解了下来。
这些日子他那儿似乎又变大了,有时候缠得紧了出气都有些困难。被紧紧裹了大半天的nai子终于挣脱了束缚,榕裕不由得松了口气,自己把手伸进衣服里托着nai儿下缘轻轻揉了揉。见陵云北在偷看,他便起了坏心,故意从斜叉的衣领口漏了一只出来。
山路颠簸,他坐在马车里,袒露在外的那颗nai球无可避免也跟着乱晃,将陵云北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对于他来说,榕哥儿的nai子比起骑马来吸引力可大多了。只是他固执的脾气还是没变,眼巴巴看着,却不肯主动向榕裕求和。
榕裕正轻轻捏着nai头要故意玩给他看,马车外陵云北那侧的窗栏突然被人敲了两下。榕裕吓了一跳,忙越过陵云北探着身子凑上去。
陵云北被挤得微微歪向角落,脸恰好贴在榕裕胸上,再低一点头嘴唇几乎就能碰到他的nai头。榕裕侧了侧身,却受角度限制退不开去,再动也只是徒劳的将nai子挤在对方脸上揉来揉去,他只得一边扶着陵云北的头不让他乱扭,一边将木窗推开一条缝隙强笑道:“有什么事么?”
外面的护卫坐在高头大马上,双腿夹着马肚子控制速度跟马车并行。马车前面赶车那车夫年纪大了有些耳背,找他交代事情要比划上半天无比费劲,所以他们有情况都是直接敲窗户找车里的榕裕。他低头看着小心翼翼只堪堪露出半张脸的榕裕,指了指前方:“榕小哥,前头有段路烂得很,马上要走到了,你可留神着点,让二少爷坐好了别磕着”护卫越说越心生疑惑,榕裕怎么看着脸色这么红,神情也有些怪怪的。“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榕裕咬着下唇,直后悔不该乱玩,这下倒好,陷入这般窘迫境地。陵云北的呼吸有些急促,鼻子底下的热气喷得他nai头硬硬地立起。他扶着窗框,身子随着车悠悠的摇晃,nai头就来来回回蹭着底下人的脸,甚至不留神顶到他唇上去。然而看起来倒像是他自己不知耻,故意挺着nai要喂少爷吃他nai头似的。
“啊我没、我没事!”榕裕抖了一下,在侍卫小哥看不到的地方,陵云北竟然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把另一只nai子也拨出来了。他脸红到耳根,结结巴巴道,“大概车里有些闷而已,多谢你提醒了。”
榕裕胡乱应付着,他管不了路烂不烂了,当务之急便是关上窗躲开少爷。陵云北已经把整张脸埋在他的两颗nai子中间,见他将窗子拉上就要离开,长臂一圈立刻搂住了他的腰。
榕裕故意板着脸推他,“少爷不是说不要我,要下去骑马吗?那这会儿子抱着我做什么?”
陵云北一声不吭,固执地抱着他,把脸埋在他nai子里当鸵鸟。片刻后突然牵了他一只手往自己腿间带,原来他胯下那根已经立了起来,硬硬地戳着榕裕的手心。
自从那日让榕裕吃了一次之后他就瘾大得很,那根棍子仿佛开了荤尝到了甜头,动不动就翘得老高,他便总缠着榕裕给他弄。“我那里那里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