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裕生活极其规律,尽管头天夜里胡闹到很晚,第二天天色未亮他就已自动醒来,只是不同于以往的,今天他醒在了陵云北怀里。
陵云北活脱脱一只八爪鱼,长手长脚的从背后紧紧缠在他身上。最可气的是昨晚他死活不让榕裕穿衣服,榕裕可拉不下这个脸,最后硬是套了件内衫光着屁股睡的,结果这会儿醒来胸前衣襟大开,陵云北的大手正插在两团nai儿中间,准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又摸了他的nai子。
榕裕羞得脸色通红,想拉开他的手,不成想却惊动了睡梦中的陵云北,他低yin一声,转成了仰睡的姿势,双臂也夹着榕裕让他仰在自己身上。榕裕吓了一跳,被迫歪在陵云北胸口,随即发现他另一只手也伸了进来,大掌交叉着捧住nai子下缘,两团浑圆的ru儿露在外面被人揉得乱抖。
“哎少爷”榕裕咬住下唇好不容易忍住没叫出声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nai子被陵云北握在手里,又气又羞。想推开陵云北吧,又被揉得舒服,没一会儿就瘫在他身上轻轻哼起来。倒是陵云北,揉了一会儿又睡熟过去,抓着榕裕的nai子停了动作。
榕裕小心翼翼扭过身子,抱住他的脖子,去亲他短短的胡渣。他家少爷真是好看,胡子拉碴的样子也迷人的紧。陵云北是端正英气的长相,很讨女人家喜欢,他对下人不算苛刻,但是不笑的时候常常表情过于严肃能吓得人腿软,二少爷院子里的下人都隐隐有些怕他,榕裕倒不怕他,他也腿软,只不过是想跪下来抱着他腰舔的那种。
只是陵云北从来不给他这种机会。说起来也很奇怪,他跟着陵云北那么多年,从不见他有那个需求,也不见他对什么女子多有关注,甚至连自己院里的丫头他从来都是淡淡的,像根木头一样。不想大少爷,从前在家的时候总和家里的丫头牵扯不清,惹出好些事来。他甚至怀疑过陵云北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明明榕裕想着伺候他沐浴时偷瞄过的那物什,明明那么大还不知道硬起来得成什么样子
榕裕一想到那画面就躁得慌,连忙红着脸从陵云北身上爬起来,他的下半身让陵云北夹在两腿之间,挣脱的时候大腿不小心就碰到了,陵云北胯下分明有条rou根,藏在衬裤里头,硬邦邦抵着他。榕裕愣了一下,脸顿时红到脖子根。
晨间本来就最是容易气血淤积,他也偶尔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下面无意识地翘着,躺一会儿就好。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陵云北也会这样,不似乎也不太一样,他硬得硬得好厉害啊榕裕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大腿抵着陵云北的阳物静静感受着。
有时候他会伺候陵云北起床,通常陵云北都是靠在床头等他端来水盆洗脸,然后是漱口水和茶,会不会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下面都硬着,只要他掀开被子就能看见,他那被高高顶起的裤裆。
榕裕越想越激动,头一热钻进了被子里。
陵云北衬裤裆部果然被满满地撑了起来,那块地方散发着浓浓的麝香味儿,把榕裕的脸烤的火热。他拉下裤头,立即被跳出来的大鸟弹到了下巴上,“啪”的一声,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下意识地伸手握住,顿时心跳如擂。
那阳物涨得硬直,在他手中沉甸甸地搏动,叫他又紧张又激动。
榕裕凑近了些,鼻子顶在jing身上滑动,那根东西散发着浓郁的属于陵云北的味道,非常催情,闻着那味道他腰都软了。他歪着头嘬了两口jing身,随后跪起来点一口叼住了饱胀的gui头。被子里光暗看不大清楚,他只觉得那物又粗又长,还带着点上翘的弯度,让他吞吐得格外困难,只得两手抓握着根部来回吸舔。
陵云北被吸得爽快,呻yin一声,醒了过来。他拉开被子,胯下露出一个满头大汗一脸春情的榕哥儿。
大清早的他竟躲在被子里偷偷吸男人的rou棒,还津津有味舔他马眼溢出来的水。陵云北晨勃的物什叫他舔得青筋暴起,已膨胀到了极致。冷不丁被掀了被子他吓了一跳,正含着陵云北gui头呢,吓得“啵”的一声吐出来,像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一样,抬起头结结巴巴喊陵云北,“二二少爷”
陵云北眨了眨眼睛,抬起上半身撑在床上,“榕哥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榕裕咬了咬下唇,犹是握着他的jing身,像舍不得放开一般。“少爷”他嗫嚅着不知作何说辞,总不能告诉少爷他在偷吃他的rou棒吧?
陵云北倒不是那么在意答案,榕裕弄得舒服,让他还有点意犹未尽。他晃了晃腿蹭着榕裕的身子,“再来一下吧,榕哥儿,像你方才那样。”见榕裕不动,他抬起一脚撑在床上,顶了一下胯催促道,“快呀,快。”
看样子他应该很是喜欢,榕裕松了口气,复又低头舔他。这会儿陵云北的阳物挺在外面,借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完全暴露出来。那大小跟榕裕自己的是天差地别,颜色比肤色稍深一点,在清醒状态下时不时活跃地抖动,一副气势汹汹地样子。榕裕看得眼热,嘴里还含着gui头,抬头嘟嘟囔囔问他“舒服么”,陵云北被弄得“嘶嘶”地吸气,“舒服”那毫无收敛的嗓门吓得榕裕忙捂他的嘴。
“小声点,别叫其他人听见了。”窗外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