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宋奎人天生就是个浪子,是没有办法困住他的去向。
她以为,只要自己认真的付出,那幺有一天可以让浪子回头,瞧瞧她与其它
女人的不同。
但其实她错了。
因为有太多的女人像她一样,会心甘情愿又无条件为他付出,只求能够待在
他的旁边。
他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王子,是永远的憧憬、永远的目标。
她以为自己也可以当个公主,在王子的身边待着;然而通往幸福的路并不好
走。她经历过名媛的冷嘲热讽,宋家上上下下的反对,以及没有一个朋友愿意支
持她。
宋奎人不是她能爱的,不要不自量力。那时候的所有人,全都这幺告诉她。
但她以为人定胜天,综有一天会成为宋奎人的唯一。
只是,她错得很离谱,江山易改,本性是难移的。
挣扎了两年;她的努力都得到别人的认同,但就是得不到宋奎人全部的感动,
那她继续努力的意义是在哪里呢?
于是她开始茫然了。
他虽然不吝啬在她身上花钱,她也花了很多时间充实自己,学才艺、学财经,
什幺都学,只求他多看她一眼。
只是,期待就是一种奢望。
她不是没给他机会,而是她给自己作了太多的美梦―只要再留下一天,他就
会发现她的重要。一天又一天的下去,到后来前几个月分手前,他是愈来愈晚归。
在两人还没有反目成仇,趁自己是保留最美好的记忆,在自己还没有大吵大闹、
对他又哭又闹的讨回一个公道前,她必须要先开口离开。
她知道很难熬,因为初恋是最痛的。
经历一阵阵痛,她还是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哭得淅沥哗啦的,她晚上还是能
看到星星许愿。
于是她花了一个晚上想得透彻,最后鼓起勇气开口说了分手,一旦说了分手,
她就再也没有退路,更没有办法回到他的身边。
不过她不在乎,至少离开他才能够思考未来的去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倘若她今天没有离开他,或许她满脑子想的还是有关于他的一切,跳脱不了
既定的设定,那幺她永远只是困在原地。
她追不上他的脚步,到最后她才明白―她在原本的起跑点上就输了。
他的家世、背景早就与她划清了界线,是她硬是要参加这场竞赛,发挥不了
实力,又输给了时间。爱他不是不值,而是她的付出付诸流水,那才是最不值的。
于是她决定分手,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分手第三个月过去了,再过十天,就四个月了。」她望着海,数着分手后
的日子。
四个月会过去,再来就是五个月、六个月、一年、一年又一个月……
她望着海岸线,一个人孤独的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失恋的心情她无法跟别人
分享,因为她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告诉别人,她有多幺爱他。
可时间会像海水一样,不断将新的记忆像冲上来的沙,覆盖以前旧的记忆。
是啊!她对宋奎人的记忆会像流沙一样―
慢慢的消失。
第二章
「前男友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前不久才完全将前男友踢出自己生活的安
妙映,语重心长的说着。一听到前男友的乔映芙,抬起一张清秀的小脸,右手还
拿着细针的她,不小心因为这禁忌的三个字,而扎了指头。
「噢!」她吃痛的回过神。
她一回到家乡,由于平时就爱缝缝补补,缝纫技术可以单独完成一个作品―
拼布、衣服、娃衣,她都很得心应手,而且她不但在观光区租下一个摊位,
还租下了一间才艺教室。
早上她就教人如何缝纫,晚上则摆摊卖一些手工艺品给观光客,这样的日子
不仅充实,也让她忙碌得几乎忘了初恋的痛楚。只是今天学员与好友提起「前男
友」这三个字,令她的心又抽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已经走过前男友的阴影,也可
以大大方方与他人分享恋爱的甜蜜与过往。但她没有办法,只能将恋爱这件事放
在心上,不敢跟任何人分享过去的点点滴滴,以及自己的心路历程。
「为什幺奇妙?」平常闲着没事做的黎小妃,也一同出现在才艺教室,一块
布被她缝得七零八落,可她还是乐此不疲。
「明明把妳甩得很利落,还会摇下以后我们再也没有牵扯的狠话,可是等哪
天妳日子过得很舒服,快要忘了他时,他就像阿飘一样出现在妳的面前。」安妙
映专心的缝着手上的娃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