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能点点头,「我……懂,我懂!」
她声音里的惧意,让他满意的低下头,再次给了她一个深长的吻,而这是她
次无法对他做出任何的响应。他抬起头,不悦的看着她的惊惧与茫然,他虽
然想要让她因为害怕而不回台湾,但并不代表要她怕他,并且不再响应他的吻,
为什幺这个女人总会将他最坏的那一面给牵引出来呢?
当他暗自叹气时,突然瞥见她无声无息的泪正沿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不知
为什幺,她的泪水着实将他的心给拧紧,让他的心为她的泪而疼惜,也更加扰乱
他原本就纷乱的心,他捺不住烦躁地怒吼道:「哭什幺?不准哭!」
他的怒斥与嫌弃让她吓了一跳,心中为他的态度所伤,这种酸酸涩涩的感觉
硬是不肯离去,让她的泪根本就无法停止,她恨他的无情,更恨自己的多情。
「我……我不是故意……要哭……」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伸手抓住胸口,
「这里……好痛……好痛……」
似乎要逃离她的泪眼及悲痛,他霍然跳离她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我讨
厌爱哭的女人,我劝你最好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哭,难道你不知道身为情妇的人,
是没有资格流泪的吗?」他怒斥着她,语气中是满满的鄙夷。
「可……可是,又不是我……我要当情妇,是你……你……」她委屈的话才
说到一半,就被他的怒斥给打断。
「你还说!我怎样?」他无情的刺伤她。「像你这种货色,我肯勉强玩玩你
就该感激了,你还想有什幺意见?」
她闻言霍然半坐起来,所有的力气全都回来了,可恶!这个男人真的欺人太
甚了!她不发威还真把她当病猫。「我这种货色是什幺意思?」她不甘示弱的吼
着他。完全将他刚才的威胁丢到一边。
「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幺十恶不赦的事?我的次给了你,我到
现在还待在你的身边,我到底欠了你什幺?我妹妹是我妹妹,我是我,我才不要
在这里被你糟蹋,如果你不满意我,你可以滚出去!」
她突然的反击,还真的让他吓了一跳,不过,他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因为
说真的,要是她不要提到她妹妹,他真的很欣赏她,也会允许自己爱上她,如果
不要先遇上她妹妹的话!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黯然,随即再抬起眼时,却又显得更加的无情、冷冽。
「只可惜,我虽然是真的不满意你,但,我还是要再继续的糟蹋你,你就在这里
好好的待着吧!」他说完后,不理会她的大吼大叫,用力的关上了门。
他轻叹了一口气,原来复仇并不像他当初所想象的那幺快意,是因为有了她
的关系吗?冷笑了一声,他可不想再被人耍一次,何况这个女人也是姓宋的,宋
家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信的,他又何必对她有一丝的怜惜之情呢?浪费!
只是,为何当他要举步往前走时,却在听到从房内传出她的哭声时,又迟疑
了脚步呢?
这种痛苦的哭声,原本该让他尝到报复的喜悦,但不知为什幺,听到她的哭
声,他竟没有一丝快乐的感受,反而觉得更加的郁闷。
仰头大叹了一口气后,他随即坚决的迈开步伐离去。
「怎幺样?」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问潘俊生。「找到她的下落了吗?」
「她在季飞那里!」
「季飞?他又跟我抢女人了?」他以冷冷的声音说道。
「这你可不能怪我,她是为了盈竹才去的。」这个男人让他有一股深深的惧
意。
「为了孩子吧?」
「你也知道。」
「你该知道,我还没有原谅你和她所做的事。」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我也没办法,她想做的事,有谁能阻止她?」
「她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躲在哪里!不过,我现在对她没兴趣了!」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盈梅吧?」
「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那幺像盈竹呢?我当然要得到她?」男人坚决而无
情的宣示。
「那她呢?」
「她,她不好好的洁身自爱,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现在只有
盈梅才能代替得了我心目中的盈竹。」
「那……现在要怎幺办?」
那个男人将一张邀请卡在他面前晃了晃。
「季飞的邀请卡,是针对汽车界所发的,他想要以季氏汽车总裁的身分,来
找出当年策划那件事的主使者,而他究竟知道多少没有人知道,不过,我想他可
能想要钓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