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日光从窗棂斜照进来,轻柔地落在佩怜的脸颊上,令他悠悠转醒。佩怜睁眼见到躺在身边的男人,想起昨夜醉酒后两人的柔情蜜意,严鸿在他耳旁一遍遍诉说的爱语。他细细打量着男人,觉得也不似旁人说得那样可怖,明明是剑眉高鼻,五官深邃的一副长相。
佩怜从太太常挂嘴边的辱骂中,猜到了严鸿在严家的境遇,从小无母,又被污蔑成灾星,关在城郊礼佛,这位有钱商贾家的二少爷怕也不比他们这些流离失所的难民过得顺遂多少。
小嫂子的视线叫严鸿捉了个正着,男人懒懒睁眼,捉住佩怜的手腕,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嫂子在看什么?”
佩怜面薄,哪会说自己在偷看他呢,只是怯怯地转过头,露出一节粉白含羞的脖颈,再往下是昨夜吮到充血的ru尖,如今正和樱桃一般嫩生生翘着,严鸿有个喝了酒就忘事的毛病,自然知道嫂子身上的杰作出于他手,可醉了一场醒来都忘了,见嫂子一副春情的模样,心中又蠢蠢欲动。
他不记得的自然算不得数!严鸿理直气壮地想,拉着佩怜白日宣yIn,小嫂子脸皮薄,轻推了一下严鸿,可这只能教男人搂他搂得更紧。严鸿的手从小嫂子曲线玲珑的颈背一路下滑,熟练地揉捏routun,五指内扣,让细滑的tunrou从指缝间挤出。
佩怜被揉得化作一滩春水,在严鸿耳边细细喘着。严鸿两指在嫂子的嫩xue刮擦,带起一手的蜜ye,佩怜两瓣小巧Yin唇还颇为主动地吮了吮他的指。总觉得小嫂子又sao软许多,也不知道昨晚上他是做了什么,竟然全都给忘了。这毛病严鸿从前并不在意,此时却有些后悔。
“昨晚我进去没有,是不是让嫂子舒服了,今日才这么”严鸿想找出个词来,却一时卡顿,不知什么词才能形容他的小嫂子。这时他低头见佩怜抓住他手臂,嘴唇轻启,耻骨轻抬,雪一般的肌肤落了薄薄一层粉,顿时脱口道,“这么娇软。”
是了,佩怜似是眼里带着钩,整个人都在勾引严鸿,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记得嫂子怀着身孕,严鸿差点忍不住当场办了他。
sao,真是sao!
一个早晨的光景,严鸿全扑在了小嫂子身上,从ru到tun都叫他揉弄个遍,偏偏不弄佩怜的xue,任他怎样泪眼盈盈,严鸿都没碰,就想看小嫂子能sao软到什么程度,一意想要欺负人家。
“我就这样摸,嫂子也会出水,瞧瞧这朵rou花,一张一合的是想要什么?画春堂的一门课就是张着腿流水,嫂子也会吗?”
佩怜浑身发颤,花xue如shi润的蚌rou收缩不止,严鸿一说画春堂,他就想到琉花小姐,难得有了些不愿服输的心气,轻轻抬了抬tun,一遍遍绞紧甬道,一声软yin后。晶亮的水ye从花xue中喷出,如雨幕撒落在床,佩怜就这样靠着自己高chao了,他想同严鸿说,琉花能做的他也能。
严鸿看得双眼发直,下颌紧绷,就是再浪荡的ji子也没有小嫂子这样的身子,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教出的,是严颂还是严颂之前的谁?
严鸿想到这儿,牙都咬紧了,提起佩怜的胯骨,发狠似地以两指分开软xue:“嫂子这儿真是好一个销魂洞,我碰也不碰,都能舒服成这样,是叫人玩透了吧?”?
佩怜刚经历一场chao喷,此刻正是浑身瘫软,头脑晕眩的时刻,哪能注意到严鸿话里话外的意思,身体还细细抽搐着,陷在高chao的余韵中。
严鸿独自生气,以为他又一次看穿佩怜真面目,自顾自以手撸动性器,将白Jing泄愤般通通射到佩怜艳红的xue上,好似这样就把他的小嫂子打上标记
自那日晨起荒唐后,佩怜又不见严鸿数日,传到耳里的不外乎就是琉花小姐。
琉花琉花
佩怜摸了摸凸出的小腹,在窗前坐了好久,想起些从前的事。
他在慈孤院待的那段时日,浑浑噩噩,每日都会梦见那些死去的饥寒瘦骨还有那个黑黢黢的家,一辆板车趁着天光未亮挨家挨户地敲门,身有残疾的大姐小妹被卖了,不知道是送去给人做妾,还是旁的什么脏事,换回两袋米一块rou,佩怜见他爹黄黑的牙嚼着,目光从姆妈到二姐又落到他,呸出一口痰,在佩怜脚边:“败家玩意儿!”
他被那眼光看得头皮发麻,手心里沁出冷汗,下一次板车来时,姆妈替了二姐,把小弟放到佩怜怀里,小弟那么小,安静地睡着,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怕的模样。
那个晚上二姐连夜用煤灰涂了佩怜的脸,带着佩怜和小弟逃出家,一路北上混进了难民队伍里,佩怜问二姐:“阿姊我们去哪里?”二姐脸上的煤灰难掩明丽的双眸:“我们去能好好生活的地方。”
佩怜很努力地相信阿姊,可没多久小弟饿死了,这个小小的婴儿甚至还没有名字,死在了佩怜的怀里,阿姊去埋了小弟,带回来一碗粥。
后来板车又来了,阿姊上了板车,给佩怜留下一袋米,佩怜听见车上的人对阿姊说:“你好运啊,长得这样俏丽,可以去城里啦,不然就要送去屠宰。”
阿姊拨了拨脸庞的发,不再将她的脸遮遮掩掩,而是如孔雀那样高傲地仰着头,对佩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