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摇头,他实在听烦了,忽的眼睛一凌
“你爱我?怎么爱我?你爱我哪里,拜托你,别说我爱我,我承受不起,我要不起你那变态的爱,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就放我走,如果你真的像你嘴里说的那样,那你就应该让我走,好吗!”
凡澈被陈天说的哑口无言,他望了陈天很久,他蓦地的站了起来,眼睛清明,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接着他帮陈天开始解绑,陈天被他突然怪异的动作搞的后怕,他实在想不出对方现在想干嘛!
凡澈看着陈天畏惧的盯着自己,满脸含春的一笑,他低着望着陈天
“老婆,你说我为什么就这么喜欢你爱你呢,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爱你,我只知道我离不开你,除非我死,不然我真的离不开你,可是你要离开,我很想满足你,我真的很想,那么你杀了我,对!我想了,除非杀了我,我不反抗,你就用刀往我身上捅,我想说的是,我可以为你去死…我不是嘴上说说的…”
凡澈轻轻的拿起了自己的军刀,他把刀递给了陈天,他的笑带着一股轻松,一股讨好,他想着用自己最后的东西去讨好自己心爱的人
陈天简直不敢置信,他瞪着眼睛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刀摆在自己的面前
“疯子,你他妈真是个疯子”
陈天怎么可能去杀人,他怎么可能,他怕的要死,那简直无法想象
“你必须这么做,不然我不会放了你,你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的怀里”
陈天张皇失措的站了起来,他的手还不停的颤抖着,他内心不断的做着煎熬,他实在太想离开这了,他再也不想呆在这个山洞,哪怕一秒。
军刀传来出冰冷的触觉,像极川世界一般令人刺骨,他牢牢的拿住了那柄刀,内心做着挣扎
“老婆,只有一次机会,要准!如果我这次不死,你就不会再有机会了,我会让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
凡澈对着自己的心脏画了圈,然后面着陈天笑逐颜开,全然没有对死亡的一丝恐惧
陈天战战兢兢的晃着头,他紧握着那把瑞士军刀不停后退,而凡澈却在不停的逼近
“动手,这这里,不要有负罪感,都是我自愿的,老婆,其实能死你手里也是一种好的方式,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要是能死在你手里那我也会含着笑死的”
凡澈的话像一道道的咒语不停的穿入陈天的脑海里,来来回回,不驱不散!
“别逼我!别逼我!别逼我”
陈天已经走到洞内的尽头,他带着哭腔不停说,他无路可走了
凡澈还在走近,陈天害怕恐惧的往后摸,他摸到了一块大石子
“来吧,如果想要离开,回到你想去的世界,那么就杀了我,来!来啊!”
凡澈把陈天逼到了绝路,横眉瞪目的喊了出来
“啊”
陈天只觉得全身的血ye都在倒流,眼前的景象时明时暗,他疯狂的叫喊出来,随着扔掉了手中瑞士军刀,他拿起后面的石头猛的往凡澈的脑门中砸去
只见凡澈的嘴角微微一扬,脑门口顿时血流如注,他想伸手去摸陈天,他想最后再摸摸他的妻子,但他觉得眼前的世界变的异常的沉重,近在咫尺的陈天顷刻仿佛犹如千里之外的遥远
“老婆…好样的”
凡澈倒地的声音伴随着地上浓重的扬起的灰,陈天不敢看地下缓缓流淌而出的血ye,他西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他杀人了,他难以置信自己居然真的杀人了,他想逃,他要逃离那具尸体,他显然高估了自己,不灵活的腿脚刚跑了两步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他挣动的爬起却又不停的摔跤,他实在太过于恐惧了,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摔倒在地的疼痛感,他想离开这,离开这个他住了四月之久的洞中,离开这个噩梦!
陈天跌跌撞撞的来到沙滩,他的伤盖满全身,泥土和和伤口混合在一起显的整个人灰头土面的,下山的路实在是过于陡峭,他的身体因脚的关系无法保持平衡,一路上他是滚着下山的,陈天紧绷着神经不断的坚持,他只知道跑,不停的跑,眼前的世界已经扭曲,当陈天展露在这群第一次的道访者时,他满脸轻松的笑了笑
终于…到了!我终于解救了,
陈天这样想着,接着身体一轻,整个人就昏倒在地了
第一个发现陈天昏倒在地的人是船上最年轻的船员巴哈得瓦基,他发现了晕迷不醒的陈天连忙叫着他们的一群其他船员来帮忙
好在陈天的伤并不严重,伤的都是皮外伤,巴哈得瓦基为陈天用消毒药水处理下伤口,接着喂陈天喝了口水
陈天可能是因为紧张过度才引起的昏倒,晕了一两个时辰后才有渐渐醒来的迹象,醒来时他只觉得整个人是躺在棉花一般的浮轻,身体好像不再是他自己的,他呆呆的看了看四周,他躺在一块坚硬的实木板上,看样子他是已经进来船舱内
巴哈得瓦基是来自印度的小伙,看到陈天终于苏醒过来,对着陈天眯了眯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你终于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