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灵魂的木偶,凡澈是真的把陈天逼到了绝境,陈天气极而笑,冷而自嘲
“我以前不信来生前世,人定胜天,我只信我自己,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信,不然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上天让我遇上你,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凡澈听到陈天的话愣了下,他用手悄悄的划过陈天的眼角,陈天其实不再年轻,他的眼尾已经出现了一些细纹,毕竟35岁的人即使保养的再好总归会有时光流逝的痕迹,但就是这个人在凡澈第一次见到时就如同见到了世界最美好的事物,那种感觉犹如天人,那时陈天才26岁,凡澈不过15岁。
那年凡澈的父亲出了事故去世了,父亲因长期航海并不和自己的母亲生活在一起,久而久之他的母亲有了情夫,父亲的离世刚刚称了他母亲的心,他的母亲想拿走了父亲所有的积蓄和保险金和自己的情人私逃,为了掩人耳目,他把自己的唯一的儿子送到了少管所,她骗所有的人说他儿子是个惯偷,她诬蔑凡澈偷走她情人价值不菲的钻石戒指,这一切不过是个圈套,她只想把他唯一的儿子关起来,这样她就有时间去准备和她情人私逃的时间,带着那笔财产和巨额保险金离开这座城市,神不知鬼不觉的,终归一个15岁的人已经有了正常成年人的思维,何况凡澈还从小随他父亲练习个拳击,他的母亲在这方面可是只狐狸,她就是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把他的亲身儿子关进了少管所
谁都不会去怀疑一个身为亲生母亲会去陷害自己的孩子,那对普通人来说简直匪夷所思
凡澈进了少管所,那段时间对凡澈来说无疑是最黑暗的噩梦,一个充斥着暴力和惩罚的世界,不单单是关进去的人私下形成了严格的等级制度,甚至一些管理的教官都会没事拿这群人出气,教官们总说他们以后迟早是社会的败类,凡澈内向心子却傲,这样的性格在那种环境只会被作为不断欺负的对象,何况刚刚开始谁都不知道他学过散打,以为他就是个小偷怂包,凡澈不反抗那群人就欺负的越凶,不是凡澈不想出手,只是他知道一旦出手被发现的话,他可能会面临着更长时间的监禁。
直到他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了,他出手把其中一个头头差点没打死,这一件事闹的很大,甚至那群教官都一chao蜂的赶来时,凡澈还没有停手,而对方早就被打的失去知觉昏死过去了
凡澈最后是被那群教官当场阻止的时候打断了两只手,教官们说,既然是双手打的那么直接就废了双手,而本来3个月的监禁也拖到了一年,谁都不会来诉讼,他的母亲听到这消息恐怕巴不得拍手称快,
第一次相遇时,陈天是穿的极其体面的,他被当地政府邀请巡查慰问当地的监狱犯和少管所,说是想以此鼓励那群人好好改造,那时陈天和当地政府刚刚签了个大合约,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心里虽然是百万个不愿意,但总归也不想拂了对方的面子,就硬着头皮应了下来,少管所条件简陋,一个寝室硬生生的挤着10来个人,那时凡澈两手包着石膏,躺在自己的下铺中,他手已不能动,虽然经历过上次的事后很多人确实怕了他,但一些被打的人要不少怀恨在心,仗着自己监禁时间不长,等凡澈伤好了他们就早离开这的想法,于是他们就更加的变本加厉,决定好好的把之前的账算回来。
这一幕真好被独自来逛的陈天碰到了,那时他也是一时兴致来chao,并未让那些教官跟着,陈天到不是个有多少正义感的人,那时他毕竟年轻,见到一群人欺负一个人,还是个双手打着石膏的人,心里要多少不舒服,当时也或许是一种身在高位对低位者的一种怜悯,反正他愤慨万分的走了进去,呵斥阻止。
那群关进少管所的人基本是处于叛逆期的小混混,都是那种非得用暴力就不合作的主,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还西装革履的,以为是哪个来探视的家属,他们自然不去理会,甚至还有个胆大的在陈天那踹了一脚,陈天本来就矮小,这么一挨踢立刻摔在了地上,他扶着肚子顿时觉得混天暗地,闹哄哄的一片随着一声‘教官来了’的声音立马作鸟兽散,只有陈天孤零零的倒在地上扶着肚子,凡澈急的想去扶,可惜两只手都绑着胶带,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教官来了看到陈天倒在地上那是吓的魂去了一半,市长可是再三嘱咐要好好照顾这尊大佛,这对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工作怕是直接丢了都难说
陈天立马被教官扶起来,陈天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教官看这周围只有凡澈以为又是凡澈这小子惹的祸正想发飙就被陈天阻止了,陈天自然是说清了缘由,不过后来那群小混混怎么样了陈天到是没去关心,他也懒的去问,但见凡澈双手绑着胶带看着可怜便问了他的犯了什么事,他实在不觉得对方像个能做什么错事的人。刚开始凡澈没说,陈天见他样子以为对方知耻不愿谈及正想放弃,凡澈却又突然开了口
他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所有的事说了出来,他父亲的悲惨离世,他母亲的恶毒jian猾
陈天听完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他无法相信世间上居然还有这样的母亲,毕竟他从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