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人敬仰的丞相大人。”
“多谢殿下。”乌丞相行礼道。
乌丞相话音刚落下不久,便有宫人来报,兵部侍郎陈渭南,南安郡王等人求见。
不用多想,便知道他们来的目的该是和乌丞相一样。
穆瑞辽立刻觉得烦,打发这些人都回去,只管派属下告知他们,不过是小事一桩,等两日风声过了便罢。穆瑞辽也没心思再去应对乌丞相,打发了他。
乌丞相离开东宫的时候,便被其余十七名和他同样‘榜上有名’的官员们团团围住。
“丞相,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啊!”
“对啊,我们岂能被这般恶意诬陷,一定要好生彻查,还我们清白!”
“呵,什么清白,那书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们心里没数?”乌丞相瞧这些人还在自欺欺人,不禁觉得好笑。
众人都愣了,然后看向乌丞相。
“大人,那书上可说您喜好舔……”
“对,我便就是有这个嗜好如何,朝廷哪条规矩规定我有此嗜好便不能当丞相了?你们也不必装。你们那些小嗜好,是真是假,还需我一个个举例细说?”乌丞相厉声反问。
大家彼此彼此,闻声都沉默不语。
过了会儿,才有人小声问乌丞相,这件事大家该怎么办,总之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乌丞相看着他们,只说一言:“我若是你们,此刻便不会去找太子殿下。”
说罢,他便去了。
余下的众官员面面相觑,便问了最德高望重的南安郡王意见。
南安郡王嗤笑道:“哪有这么巧的事。”南安郡王说罢,人也去了。
“这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不明白?有人算计咱们。”
“谁?贾恩侯?”
“你们说贾恩侯真有这么神通,刚好知道咱们所有人的事?”
“说实话,这书不写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们也都和我一样,是因为受到了太子……”
“嘘,快住嘴。”
次日,武英殿上便递了很多折子,全是参胡编乱造,诋毁朝廷命官的内容。
穆瑞辽见状,自然要下旨彻查。但对于查案的人选,却起了争议,这时有人站出来提议让贾赦来查。本来闹哄哄大殿,瞬间就安静下来,大家都看向贾赦。
贾赦没吭声。
穆瑞辽却用十分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贾赦,转即问贾赦意思如何。
“回殿下,国之大事,臣定当鞠躬尽瘁,但这种空xue来风的风流杂事,臣不感兴趣,觉得查之并无大用。”
“贾恩侯,你不最爱调查这种事了么?”南安郡王质问。
“王爷说话可要有证据,我何曾说过对那类须得对裸身女子才能吃下饭的事情感兴趣?”
南安郡王气的面色涨红,抖着手指着贾赦,“你、你……贾恩侯你胡说八道!”
“王爷急着辩解什么,我并没有指定说是您。”贾赦道。
南安郡王脸更红了,随即涨成了淡淡的紫色,几近气得癫狂,却无话可说。
余下众臣见状,都晓得南安郡王这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暗暗偷笑起来。随之便有人不禁想,书上所报得其他人会不会也是情况属实。
“贾恩侯,倒说说你对这件事的看法。”穆瑞辽审视贾赦道。
贾赦行礼,对于此事的评价只说了两个字:“无聊。”
众人也不知他是说书内有不同癖好的人无聊,还是说着的人无聊。
穆瑞辽眯起眼睛,就问贾赦愿不愿意调查此事。
贾赦便拱手表态,“若是太子殿下的吩咐,臣身为臣子,自当尽职。”
“好,那此事便交由你来处理,就以半月期限为何?此事干系重大,若查不出来,你可要负荆请罪给众臣一个交代了。”穆瑞辽微微提高音量道。
“这……”贾赦犹疑了下。
“贾大人办事秉公执法,公正不阿,各位可有何异议之处?”穆瑞辽转而又问在场的众臣。
陈渭南等受到了穆瑞辽的眼色,纷纷附和表示此事非贾赦莫属。
贾赦这时候才行礼表示领命。
出了东宫,贾赦刚预备上车,便发现自己那车周围多了些人,现在一边的猪毛也对贾赦使眼色,然后凑到贾赦耳边小声告知其车内的不速之客。
贾赦二话不说马车,果然在车内看到了乌丞相。
“贾恩侯,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这般对我!”乌丞相一见贾赦,便大吼一声。随即又开始吵闹,但乌丞相的吵闹却是自顾自的,并没有对贾赦动手。
贾赦拿稀奇的眼光看乌丞相。这时候就听到马车外安静极了,随后不久,又响起了脚步声,接着便是马蹄车辙声。
待陆陆续续其余的官员都走干净了,乌丞相才停了嘴,接着气愤地看向贾赦,问他怎么还不坐。
贾赦也弯腰累了,方在乌丞相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