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欢愉换来的结果就是腰几乎快断掉,腿也根本合不拢。
更不用说腿间私处,尽管曾经用秘药调理过,但依旧是被弄得狠了,现在又红又肿,轻轻一碰还能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这一日一夜,除了洗浴出恭,我呆着客店的房间里,几乎没有下过床。
在床上,喝的是提神醒脑的茶水,吃的是包子,边吃边运动,或者吃了立刻运动导致我消化严重不良。
在床下,洗浴还好,不外乎就是鸳鸯浴,在浴桶里一阵运动,以洒掉半桶水结束。
而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则是出恭,自从来到人道,我已和凡人无异,这整整一日一夜关在房间里,那恭桶就成了我必须使用的对象。
未曾想到,可以吃喝却不需拉撒的shi婆,对人类的排泄异常感兴趣——
我叫得口干,唤了几声渴,多喝了两壶茶水,没过多久便小腹鼓胀,尿意袭来。
彼时shi婆压着我蛮横抽插,手还不忘按压我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他在我体内肆意搅动的欲望。
鼓胀的膀胱被挤压,我哪里还受得了,又哭又叫地垂死挣扎,才从他身下逃脱,狼狈无比地冲到房间角落的恭桶,一泄畅快。
shi婆在一旁看到我嘘嘘,神情从莫名不解到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兴味。
我哪知他心中所想,赤身露体地坐在恭桶上,脸红得都快滴出血,低着头闷声窘迫道:“都是喝了太多水……”
“噢,原来是喝了水。”
shi婆淡然点头,一双红眸却在浓稠的暗色中隐隐发亮。
后来,我半是被诱哄半是被强迫地喝了更多茶水,困顿的神经被一再地提神醒脑,还控制不住地尿意频频……
这真真是无法让人回首的一日,我被shi婆抱着像小孩提尿般在恭桶上嘘嘘,那一股股透明的水ye是如何从红肿的xue缝中泄出,皆一瞬不漏地入了他的眼。
在浴桶里他甚至逼着我,一边与他做爱一边嘘嘘,我哪里能做的到,羞耻得几度崩溃。
可我越是拽着心底的那一丝羞耻不从,shi婆便乐得以此搓磨我——
他用粗硕的rou柱旋磨顶撞着小xue,让我濒临巅峰,又恶意十足地不给予最后的满足,站在桶里他从身后揽住我的腰,一手压着小腹,一手在腿间掐弄着花核。
他的力道忽轻忽重,让尿意窘迫的我,没过多久就羞耻溃败。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交合之处涌出的感觉,从我的腿根淅淅沥沥落到木桶里。
这虽是尿ye,但过多的排尿后,早已没了尿sao的味道,只有靡靡麝香之气和浓浓欢爱的腥膻之味。
shi婆似乎相当着迷于这种被大量体ye冲刷刺激的感觉,甚至抱了我上床,要求再来一次。
我一想到尿水乱喷一床,我还要躺在上面和他XXOO的场景,彻底崩溃嚎啕——
我把没吃完的包子往他身上砸去,又怒又嚎又哭地爬下床穿衣,shi婆见我是真怒了,手脚虚软连衣服都穿不上就想往外面逃的模样,终是万分遗憾地妥协。
他的妥协是从花样搓磨我,变成一本正经地灌溉Jing元,受了整日高强度运动的我,终于在后半夜迷迷糊糊地做晕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自是连床都难下,shi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膏药,不仅有涂抹私处的,还有涂在手臂上愈合刀伤的。
那些刀伤里,其中还有一处他中了恶芝草毒后,我放血所留下的新伤。
当所有的刀伤再次呈现在我们眼前时,我与shi婆都奇异地保持了沉默。
又休息了半日后,我们离开了客栈。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那客店掌柜和伙计们的眼神都十分地诡异。
特别是对shi婆,那是赤裸裸的崇拜——
对我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直到跨出客店大门,里间小伙计故意压低的声音传来——
“啧啧,那小娘子今日还能下床,真真是奇了。”
“没见识的,奇的是那位大官人,真让人羡慕啊……不知道那大官人是不是修了什么采Yin补阳的秘术,竟然日夜不倒——”
我一个踉跄……羞愤欲撞墙。
shi婆却不羞恼,反倒挑眉,颇有兴致地看向我,“噢,这世间还有采Yin补阳之术?”
我皮笑rou不笑地抽了抽嘴角,“是啊,叫葵花宝典,你可以练练看。”
若他练了采Yin补阳,我估计会被采来只剩下一层皮——
若他练了葵花宝典,嗯……这比女人还美的脸应是没什么变化,就是少了把子应该会消停消停。
看着我YY暗爽的神情,shi婆瞟了我两眼,没有说话。
离开客店,shi婆没有回程天仓山,而是带着我在成都府城里转悠了起来。
今日阳光甚好,白日里的温度已有了初夏的意思,跟着shi婆在坊间晃悠,没过多久我便出了一身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