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他话里的酸意,原来少爷是不满自己的奴隶心向着别人,“少爷,世子殿下虽然人好,但我……我既然……卖身给了你,你就是我的主人,一定忠心于你。”
是啊,如果当初他卖身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安东郡王,他也会这么忠心吧?江祥明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一把捏住于拾的下巴冷笑着,“你有奴隶的自觉就好,下次再让我撞见你不检点,绝不轻饶!”
第五章
当晚江祥明对于拾的需索更是激烈狂野,第二天于拾又是在马车的颠簸中醒来,发现江祥明并未如往常一般坐在车里看着他,他挪动酸疼不已的身躯来到窗边掀帘一看,在远远的车队最前方发现了江祥明骑马的背影。
车旁跟着的仆人看见他忙凑上来,“于……你有什么吩咐?”
于拾的身份特殊,虽是卖身为奴江祥明却不让下人把他当仆役看待,但把他当客人侍候吧,他却又做着江祥明的贴身侍从,因此光是称呼就让大家颇费了一番脑筋,于拾让大家叫“小于”就好,江祥明却不高兴,最后众人干脆只叫他的姓,既不尊也不卑、既非主也非仆。
“没什么……咱们这是去哪儿?”
“噢,是去清州。”
清州啊……世子殿下正在那里吧?他只是好心想为自己争取好一点儿的待遇,但就连他为自己多说几句话江祥明都会生气,江祥明对自己不好,也不许别人对自己好……罢了,自己为了救父而把自身卖了时,也并没有期望会得到多好的照顾……
到了清州的当天江祥煦就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客人,他们和江祥明关在房里说了半天话,而后那个男人走了,江祥煦留了下来。
从那天到现在已有半个月了,在一个地方住这么时间还不走有点儿反常,但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江祥煦也反常地留在钦差的馆驿没再走,但那也不是他能过问的。
在保平客栈第一次欢爱时留下的伤一直没有痊愈,从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每晚必有的灼热冲刺让他的创伤永无完全愈合的可能。以前江祥明还知道节制,但这半个月来江祥明不仅态度粗暴了许多,而且次数有增无减,不管他承不承受得住,也不顾他每每在中途昏厥,象是对他的身体上了瘾似的,不把他搞到昏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绝不罢休,即使情事结束后江祥明都会为他净身涂药,他的身子仍越来越差、Jing神也越来越不济了。
与他相反,这些日子江祥煦脸上总是神采焕发,以往的忧郁与Yin霾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看上去很邪又很俊的人的缘故,那个人来的时候他看过一眼,虽然看上去不象好人,但望着江祥煦的眼神却那么温柔,让他……有些羡慕……
“你在看什么这么出神?”
YinYin的语音从背后响起,吓了站在回廊上发呆的于拾一跳,急忙顺声转头,正对上江祥明不悦的脸,“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世子……看上去好象很开心的样子……”
为了怕江祥明生气,于拾连在私底和江祥煦说句话都不敢,而且这些日子报告书如雪片般从各地飞来,江祥明和江祥煦忙得不可开交,他也很少能见到江祥煦的面。
江祥明顺着他原来的视线方向看着神情愉悦地坐在庭园里品茶的江祥煦,“他和情人终于两情相悦,当然开心。”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他不能逃避,“你羡慕吗?”
于拾慌乱地连连摇头,“不……怎么可能……”他虽然愚蠢,却有自知之明,江祥明怎么可能象那个人对世子殿下一样对他?
怎么可能?这话听起来可真刺耳啊!江祥明眼底透着芒刺般的冰冷,忽然低头咬住他柔软的耳垂吮弄,于拾不禁微微一震,急忙推拒,“你干什么?”这里是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回廊,而且江祥煦就在不远处,江祥明怎么能在这里做出羞耻的事?
手从上衣下摆里探进去,抚摸着线条优美的背脊,另一只手则扯开衣襟,轮流揉扯他胸膛上的两点突起,于拾立刻大大地颤动,那熟悉的手法,一下子就令身体热了起来,“别这……唔……”嘴唇被强势地分开,舌头也被掳获,于拾在喉咙深处痛苦地呻yin着。
“唔……不……”含糊不清的呻yin从喉咙里泄漏出来,吞咽不下的唾ye沿着合不上的嘴角流到下巴,划出闪亮的银丝。
江祥明的嘴唇滑下,含住于拾胸前慢慢变硬的红色果实,时而吮吸、时而啃咬,直到果实变得更鲜红妖艳,“唔……嗯嗯……”于拾的身体一震,甜美的呻yin从嘴里流泄而出。
身子被调教得越来越无法抗拒快感,欲望开始在于拾体内升腾,脸颊上泛起艳丽的红chao,眼神也渐渐迷乱起来……
衣带被解开,另一只手伸进于拾的底裤。
“啊!不……”于拾紧捉住江祥明的手臂,满脸泛红地拼命摇头,“求求你……不要……唔……”
拒绝的嘴唇又被重新堵住,江祥明的手急切磨擦着于拾渐渐昂立的分身。
“唔……不……唔啊……”随着江祥明手指的上下动作,于拾的身体大幅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