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夜承受主人灼热的欲望。
青涩而少经人事的他难以承受江祥明强烈的需索,每次都是刚开始还能勉强承受,渐渐就熬不过而累得昏睡过去,好在江祥明颇体恤他,每天早上起床不仅不用他侍候,反而倒过来侍候他,为他清理身体甚至服侍他穿衣。早膳都是仆人送到房里来的,江祥明也总是拉他坐下一块儿吃,不要他服侍,吃完后还要他再睡一觉养养Jing神,每晚被江祥明累得劳顿不堪的于拾也没有反对的立场。
等于拾歇够睡足,一上午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而江祥明也处理完外面的公务回内院来,二人在大屋里共进午餐,饭后江祥明也许搂着于拾小睡一会儿,也许带着他在院子里散散步,天南地北的谈谈说说,让他知道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甚至有时候还教他读书或一些商务上的知识。
虽然江祥明用卑劣的手段强迫自己屈服,但于拾不能不承认他是个头脑很好、很优秀能干的人,教了他许多有用的知识,但他为什么偏偏要有那么恶劣的兴趣呢?
有一回他终于忍不住问了江祥明这个问题,江祥明只是大笑着搂住他,直说他真单纯、好可爱。
不过他们总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江祥明带着大队人马一直由北往南而下,在州、府、县、城有时住三五天、有时住七八天,但超不过十天就会启程往下一站,即使在路上江祥明也不放过他,所以有许多个上午他都是在马车上睡醒的。
江祥明并不避讳和他的关系,因此随行的人都知道他是江祥明的男宠,清高的人对他轻蔑不屑,趋炎附势的就想办法讨好他,而轻视也罢、讨好也罢,他都不知该怎么应付,就算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外人,也照样有人找上门来送贿,更有一些仆人恶意地当面嘲讽他甚至故意指使他干这干那。
干苦活累活他并无怨言,反而是江祥明不高兴,除了撤换掉那些仆人以外,又命令他随时随地都跟着自己,暴露在众多研判、讽刺、甚至是不怀好意的视线下,他的Jing神压力可想而知,但他不敢违背江祥明的命令,更不愿肯求江祥明收回成命。
“你怎么越来越没Jing神?好象也瘦多了。”
正站在院子里发呆的于拾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说话的人,急忙施礼,“世子殿下。”
来的是显亲王世子江祥煦,江祥明的亲哥哥。他和弟弟一起当钦差大臣,却是暗访,总是趁夜晚没人时来找江祥明,知道他也是钦差大臣的恐怕就只有夜夜与江祥明同眠的于拾了。当于拾知道自己卖身的是何等人时,简直傻了,有时看着江祥明与手下的随员评判当地官员的优劣、讨论对犯法官吏的处置……仍然不敢相信每夜的枕边人竟是这么个掌握生杀大权、左右众官前途的大人物。
江祥煦扶住于拾不让他跪下,“别这么见外,你是我弟弟的情人,叫我声大哥就行了。”
于拾连忙摆手,“不……不是……我不是少爷的……情人……我只是个卖身的奴才罢了……”
江祥煦一愣,打从京城出发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弟弟夜夜与此人同榻,看得出二人的关系绝非一般,却想不到他只是弟弟的玩弄对象!弟弟他……竟然也学那些不长进的贵族蓄养男宠吗?想到自己的遭遇、想到自己在庄儒文身下时的悲伤与苦楚,推己及人,怒火从他心底里燃了起来,“你是说祥明他硬逼你,你并不是心甘情愿吗?”
于拾连连摇头,生恐江祥煦误会,“不!不!我是心甘情愿的!少爷为我爹花了二十万两银子,我……我是心甘情愿!”
江祥煦皱起眉,听于拾结结巴巴地说完事情经过,眉宇皱得更深,“原来如此,但祥明这么做仍然太过分了,你也太委屈了。”
于拾垂下头,“我不委屈……毕竟……就算我想卖身救我爹,也未必有人肯出这样的价钱……我没别的东西……只有……我自己……少爷愿意买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江祥煦悠悠长叹,“天下事真是不尽如人意啊……”
这声叹息里充满了感慨,于拾抬头看他,这位地位显赫的显亲王世子脸上似带着淡淡的忧容,好象满怀心事的样子,难道他们这些衣食无忧、不虑钱财的人上之人,也有解决不了的烦恼吗?
忽然身后传来YinYin的声音,“你们在说什么?”
江祥明!于拾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逃开,与江祥煦保持距离。江祥明常常会莫名其妙地生气,他一生气起来,声音就会变得极度低沉平稳,而后遭殃的就是自己。这是他从无数次经验中得到的常识。
脸色有些怪怪地看着哥哥,江祥明问:“哥哥,你怎么大白天的就来了?你不是要去清州?”
江祥煦也沉着脸看着弟弟,“黑行会分舵的舵主赵义,你为什么不杀他?”
“他是毫无抵抗、束手就擒的,如果杀了他……”
江祥煦打断他的话,“他jianyIn民女、逼死人命,死有余辜!”
可是如果就这么杀了他,那个人不会饶了你啊!江祥明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哥哥嫉恶如仇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