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一洩如注。
我的量自然没肥龙多,但喷射的力量也很强,婉茵的双|乳自然沾了不少,她的下巴和粉颈也被我涂上了一层奶白。婉茵的眼睛紧闭着,想来是没有勇气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婉茵愈是害怕,愈是激起我凌辱她的邪恶念头,于是便举起还沾满精液的棒棒在她的面上拭着。当然,我也继续幻想着婉茵的感觉……
当婉茵感觉到她的脸上有一些半硬不软,带点微热的条状物移动着,而且移动过的地方好像还遗下了一些黏黏热热的东西,那黏黏热热的感觉又和乳房上、颈项上、下巴上的东西很像时,也禁不住好奇心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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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看还好,一看,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那雄纠纠的棒棒,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视觉受到刺激,连带嗅觉也敏锐起来,腥臭的味道袭上心头,而她又立即想到,在自己脸上拭着的自然是那凶悍的傢伙,黏黏热热的必定就是那……那……
那噁心的液体。
“不要!好噁心!”婉茵马上表明了自己的抗拒,而且说的时候泪如泉涌,面容也痛苦扭曲起来。
可惜,这一切也只能激发起我的兽性,我在这时明白到,为什麽这个世界上有这麽多人热忱于强奸这种罪行,为什这个世界上充斥着这多的强奸犯。
肉体上刺激的同时,观察被害者的表情才是最重要的部份,既能满足视觉,又可在心理上带来征服的快感。至于轮奸则能带给受害者更大的侮辱感,相对地强暴者所得到的享受也就更大!
我相信在强暴时所用的各式物品都只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进发,就是要使受害者受更大的侮辱,让强暴者获得最大的满足感!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瞭解肥龙……
我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倒是趁着婉茵讲话的时,就把肉棒塞了进去那诱人的樱唇。婉茵明显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正式是“口舌无措”,只能不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虽然没有经验的婉茵导致口交毫无技巧可言,但她反抗时舌头的摆动和牙齿的触碰也使我的棒棒受到莫明的快感。我抱着她的头狂抽勐插起来,大约二、三十下左右,我又洩了!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连发两炮,是我都意料不及的,强制口交的快感实在是太大了!
我在婉茵的口裡喷了好几下,然后抽出来,再对着她可爱的俏脸又多喷了几下,才算心满意足。婉茵似乎也失神起来,口裡的精液有不少吞了下去,也有些自口角流了出来,一脸淫靡的模样。
虽然在短时间内已经射了两次,但是淫靡的境像却让我的肉棒依然“久持不下”,在婉茵的面前昂然阔首。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把婉茵的身体扳成趴在床上,而婉茵似乎已失去抵抗的力量,软摊摊的任由我摆佈。我用力地把校裙撕成两半,洁白的内裤与滑熘的大腿尽现眼前!
我发觉我愈来愈喜欢衣帛撕裂的声音的,声音的背后代表着女性的屈服和男性的征服,代表着男人以强而有力地压下弱不禁风的女人,是力量的象徵,充份地满足着男人的佔有慾.
我并没有褪下她的内裤,只是把内裤裆部拨开到一边,使蜜|穴暴露出来,肉棒缓缓地塞进去。
婉茵这时也总算有点反应了,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当然,这种程度的挣扎是不足以阻碍我的,这,只是一种象徵式的挣扎,是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女性在最后时刻展现着她的矜持。这些行动,毫无疑问地只会使我更兴奋。
“阿杰,求求你,停手好吗?我们不是好朋友吗?”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婉茵眼见挣扎无望,只好再次哀求起来。
“是的,我们自然是好朋友。”我回应着:“不过,妳没有看新闻的吗?一些犯罪专家可指出强奸桉中的受害者大部份都是被身边相熟的朋友强暴呢!”
的确,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年中不知多少青春美丽,娇俏可人的少女,或被同学、或被朋友、或被亲生父亲和兄弟所强奸。有的,或是以暴力强奸,也有些是下药迷奸,更甚的是自己的兄弟、男友,居然为了形形式式、各种各样的原因出卖了自己,找来三五成群的陌生人轮流地奸淫着自己。
就像婉茵现在的情况,不正正就是被自己所信任的朋友淫弄着吗?
“请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做的话,玉玲知道了会很伤心的。”婉茵再次打出了玉玲这张人情牌。
“嗯嗯,说起玉玲,啧啧,妳的肌肤比她更滑熘呢!”回应着婉茵的同时,我一边像是搓麵粉般的蹂躏着她的乳房,一边亲吻着嫩滑的粉背,发出“啧啧”
的声音,同时肉棒又伸前了一点,紧贴着神圣的处女膜。
“啊嗯……不!不要!这……这是我的第一次,你放过我吧!”
“哦?那是不是说妳的第二、第三次打算交给我?”
“不!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嘛!那我有必要因为妳是第一次而放过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