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被开发的玉玲</h1>
当天晚上,我几乎彻夜未眠。
我不知道我是心痛得睡不了,还是兴奋得睡不了。
一来,每当我一合上眼睛,玉玲被被轮jian的画面就呈现在脑海中,甚至乎张开眼睛的一刹那,脑海中残留的影像,让我以为自己来到了那个车厢,亲眼看着玉玲被一根又一根的鸡芭jianyIn,亲耳听到玉玲那发自痛苦深渊的哀求。
二来,整个晚上鸡芭也是硬得发痛,不得不偷偷的走到厕所,打了好几发手炮,才总算在天明之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临睡前发了几炮,睡眠又不足,故此是拖着疲乏不堪的身体去上学的。半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着,究竟回到了学校,应该怎样面对玉玲和肥龙?
之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最多就是觉得他们对我的态度有点怪,但现在我知道了,连我自己心中都有一根刺,那我对待他们又应该用什麽态度呢?
想了一想,我决定先装作什麽都不知道。毕竟,寄信也是会有延误,或是寄失的嘛!这是我给自己装作不知情的一个最好的藉口。
回到学校之后,第一个遇到的,就是肥龙。他并没有对我说些什麽,只是一直在用一个Yin险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裡知道发生什麽事,但我既然决定要装,就装到底,像以往一样礼貌性地向他说道:“早安哟!”
“嘿,早安哟!怎麽看起来Jing神不是很好的样子啊?”
不知道是我主观还是怎样,我觉他的笑容看起来很jian诈。我随便敷衍了他几句,就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走开去找玉玲。
终于在课室外的走廊看见了玉玲。我自她身后走近,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啊!请不要在……喔,阿杰,原来是你吗?”听起来,玉玲的声音有点慌张。
“怎麽,连我也不认得了吗?不是我,妳以为是谁会在后面这样抱着妳?”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搞什麽的,不是说要装什麽都不知道的吗?怎麽还说出这种话来?
“没……没有啦!”
之后,我俩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尴尬。
到最后,我还是受不了那种气氛,先开口说话:“不如我们先到课室裡坐着好吗?反正都快要上课了。”
“嗯,好的。”
走到了课室,我俩走到各自的座位,为了避免尴尬的情况继续,我装成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第一课是中文课,气氛很沉闷。不过,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在沉闷的气氛下发生的。
在课堂开始了十分钟左右,肥龙跟玉玲在相差不到一分钟的情况下,先后举手示意要到上厕所。
我突然想起了肥龙给我的信裡的最后一句,也突然想了,这样的情况,在刚过去一个星期的日子裡,好像也发生了好几次。这时才想起,不禁责怪自己不够细心,观察力太差。
再过了两分钟左右,我实在按捺不住了,我也举手表示要上厕所。
离开时,老师摆出一副“你们是约定好一起上厕所的吗?”表情。不,我没有多作解释,只是急急的走到男厕。
我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走了进去,却竟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正当我疑惑之际,竟然从牆壁的另一面传来了一些声音。
我知道男厕的隔壁就是女厕,我也想到玉玲和肥龙可能就在裡面,可是我却不知道怎样才能不被发觉,却又看到隔壁的情况。
正当我苦思之际,忽然想起了区间着男厕和女厕的那面牆壁的上方,有一个气窗。那气窗原本的用途是什麽,恐怕没有人知道,只是,只要你是这学校的男生,都会知道有这面气窗的存在。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女厕就在隔壁,每个人都想偷窥一下隔壁女厕的情形,所以,每个男生最后都一定会发现这个气窗。即使自己发现不了,也自然会在其他同学的口中得知这个气窗的存在。
不过,在得知这个气窗的存在之后,也自然很快地发现,这是一面没有用的气窗。起码,对偷窥来说,没有用。
想不到为什麽?说来简单,透个那面气窗,可以看见女厕裡70%以上的地方,包括每一个厕格——只要厕格的门没有关上的话。
而且,这裡也不是更衣室,很少有人在这裡更换衣服。真要换,也都躲在厕格,关起门来换,而不会“光明正大”地站在厕所的正中间,无遮无掩地更换衣服。所以这面气窗,除了每年新入学的学生之外,渐渐都被人遗忘了。
不过,现在有很大的机会,我可以透过气窗可以看到我急欲知道的情况。于是,我在门外挂上‘清洁中’的门牌,锁上了门,搬过一道摺梯,爬上去,一看之下,那情境差点没有让我从梯子上掉下来。
只见玉玲已经是全身赤裸,跪在地上,熟练地替肥龙服务着,她时而用舌头绕着gui头打圈,时而用手套弄,时而吸啜着睾丸,时而整根rou棒吞含在口中。
即使是我,玉玲也未曾如此週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