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他拢到怀中,“冷吗?”
今年是个凉夏,七月后还未出现高温日。
浴缸的水面上撒满了玫瑰花瓣,殷渔低头摇了摇,只感到被身后那人双臂圈紧,靠上他厚实的胸.膛。
许书砚沿着他的肩头,脖颈一路吻至耳后,隐忍着低叹:“你转过来。”
或许是蒸汽的缘故,殷渔的脸红透了,手摸着烫的不行,便不想转过去让他看到,支吾道:“别那么麻烦了,就这样。”
许书砚瞧出他的小心思,应和一声“好”。然后拥着他慢慢下滑,直到两个人只有脖子和脑袋还立在水面上。许书砚下巴垫在殷渔右肩上,长胳膊往前伸去。
“那你别后悔啊。”
还没等殷渔反应过来,从尾.椎蹿起的一阵颤栗让他狠狠哆嗦了下,齿缝露出一声“啊”。
短促,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欲拒还迎的媚态。
“你别这么……”殷渔扭头想说点什么,才刚说出几个字就被许书砚用嘴堵住了。饶是如此,他水下的动作丝毫不见松懈。
殷渔被快.感持续冲击着,捱不住,只得转身求饶,“……不够。”
许书砚这次没那么轻易放过他了,坏笑:“嗯?没听清。”
“你别折磨我了。”殷渔发梢眉尖都挂着水滴,脸上红晕未褪去半分,委屈地哼着,“就是……不够。”
“是吗?”许书砚得逞地笑,双手托住他,“刚才还嫌浴缸小。”
一个半小时前,两人还在为要不要一起进浴缸吵了一架。
殷渔的理由是一个人泡惯了,跟别人一起别扭。
“你这浴缸不就是照着我屋里那个买的?”
许书砚耸耸眉毛,不置可否。
“怎么可能坐下两个人。”
“怎么不可能,在我想象里已经和你坐过一万次了。”
殷渔不可思议地看他,许书砚从他脸上读出一行明晃晃的大字“你怎么能那么不要脸”。
他立即回敬了更不要脸的一句:“当然,我们也做过一万次了。”
然而殷渔软硬不吃,“不。”
“你又在别扭什么?”
殷渔瞄一眼浴室正中央的浴缸,咬咬牙,“能直接看到我们在水底下……就,别扭。”
于是许书砚冲到楼下买了几束玫瑰花,全撕了铺满水面,“这样总……”
他一回头,殷渔已经在欢快地扒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继续更~
☆、小动作
殷渔被彻底放倒已是凌晨一点,他疲惫不堪地趴在浴缸边让许书砚冲洗,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许书砚给他擦干净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独自坐到窗边抽烟。
窗户推开一线,蓝色烟雾随夜风卷走。
许书砚在想,这两边不对付的事情殷莲应该知道,不过早上还是和他通个气。他平时不怎么把人放在眼里,这种大是大非的关键点上,可不能出岔子。
“你怎么还在抽?”殷渔揉着眼,撑起一条胳膊看向许书砚,“我都戒了。”
“快睡。”
说完,许书砚把烟头灭在手上的烟灰缸里,窗户开大一些,躺在他身边。
殷渔半睡半醒,嘴角还挂着笑,“嗯,确实没把我怎么样。”
“年纪大了。”许书砚漫不经心地接腔。
殷渔一下睁开眼,瞪着他。
“也照样不让殷大爷失望。”许书砚横他一眼,随即两眼放空地望向天花板,“就是觉得那种事情不是最要紧的,和以前想法不太一样了。”
凉风一股股涌进室内,烟味散得差不多了,许书砚下去关上窗户。
殷渔挤到许书砚的被子里,猴在他身上不下来,含混不清地哼道:“你就算变成老头子,也不能再甩了我。”
原来自己认为的“那样做是对他好”,在他看来却是不负责任地甩了他。许书砚心里涌出些酸涩,一把搂紧他,亲吻他的头发,“嗯,不甩不甩。”
第二天许书砚起了个大早,煎了培根和鸡蛋,用士多炉烤了吐司后夹在里面,走前不忘热一杯牛nai。殷渔还蜷在被子里,额头被许书砚贴了张便签条“记得吃早餐~呦(小爱心)”。
昨晚睡觉前他给殷莲发了封邮件,约他一起吃早餐。殷莲让他七点半在楼下等。
今天开会要穿正装,许书砚一身齐备地站在路边。没两分钟,殷莲的卡宴开过来,朝他响了声车喇叭。
许书砚坐上去,殷莲不怀好意地笑着,“家里有人?”
许书砚系安全带的动作慢下来,“不明白。”
“看你家窗户啊!”殷莲头伸出去,往上指了指,“我以前来接你,每次你窗户都是开着的。可今天关上了,现在又没下雨,我猜……有情况。”
“噢?那福尔摩斯先生没考虑这房子何之白也有份吗?”
殷莲笑容更盛了,“何之白昨晚和我一起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