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地看着他,陈甯就歪着脑袋笑了:“好嘛,其实直接进来也可以,是我想吃小小传了,可以吗?”
他说完脸就红了,闭上眼睛去吻辜子传的唇,柔软的舌尖在齿缝舔了两下,便沿着唇角向下,吻上喉结,吻上锁骨,吻上饱满的胸肌虬结的腹肌,吻上一个接一个红肿的蚊子包。
他终于来到小腹,躬着身子,用脸颊隔着睡裤磨去蹭硬起来的阳具,陈甯张开嘴,牙齿咬开睡裤的裤绳,鼻子蹭了蹭被内裤裹着的“小小传”,细长的手指伸过来,拉下内裤,Yinjing倏地跳出来,啪,打在陈甯的脸上。
前ye在脸颊上划出一道腥膻的shi痕,陈甯却笑了,舌尖在gui头上舔了下,“好咸。”
陈甯张开嘴,含住辜子传的gui头,他眼睛得意地上挑,仿佛在炫耀自己出色的舌技,shi软灵活的舌尖绕着圈伺弄阳具,甚至顶开顶端的小眼,吸吮咸腥的腺ye。
他放荡地撅着屁股,随着嘴里的动作左摇右摆,仿佛里面已经吃进男人的阳具,正顶在最sao最痒的地方满足自己。辜子传的呼吸终于粗重起来,陈甯抬头,眼里尽是顽皮的笑意,他眨眨眼,背手拧开润滑剂,挤出一大坨,一边低头将辜子传往更深处含,一边将手指探向背后。
指尖还未摸上xue口,阳具就从嘴巴里猛地抽了出来、辜子传将陈甯从身下拎起来,翻身压倒在床。
润滑剂的瓶子倒在一侧,陈甯指间亮晶晶的,嘴唇被口交磨成shi漉漉的艳红,鲜亮的小舌头探出来一截,惊讶地冲着辜子传。
“小传……”
辜子传仍是沉着脸,眼中却有说不出的凶光,粗粝的指尖抚上柔软的下唇,陈甯伸长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却被辜子传擒住,伸进口腔,捏着舌根搅动。
陈甯像舔鸡巴一样舔辜子传的手,一边舔,还伸出那只沾满润滑剂的手,去摸辜子传挺立的下身。
手指从嘴巴里抽出去,陈甯轻轻咳了一声,捏了捏辜子传流水的gui头,转而笑开,“直接来吗?”
他双腿大张,牵着辜子传的阳具,探向腿间,gui头抵上xue口,紧缩又干涩,陈甯就用马眼淌出的体ye去磨那圈rou褶儿,“好硬啊。”他下意识咬住嘴唇,“你轻一点。”
辜子传却没有轻一点,他低下头,重重地,吻住陈甯的唇。
“陈甯。”
“陈甯?”
陈甯猛地睁开眼,却发现沈枢正拧着身子,从前座伸手揉他的膝盖,“醒了?”沈枢松手,拍了拍他的腿,“到酒店了。”
“哥……”陈甯一下仿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浑噩地眨眨眼,他感受到裆内的紧绷,终于反应过来,手在毯子下悄悄拉了拉裤子,“抱歉,我睡熟了。”
“你太累了。”沈枢关切地说:“回去再睡睡,这两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陈甯笑着摇摇头,慢吞吞地,把毯子在膝盖上工整叠好,那股感觉渐渐消了些,他松口气,跟沈枢一道下车,“哥你才是真辛苦,今天剧本能多磨出来点儿吧,以后别熬夜了。”
“那得看辜子传的效率了,我也不想每天这样啊。”陈甯无奈地笑笑,捏了捏陈甯的肩膀:“希望他今天闭关,能关出点东西吧。”
严煜也下了车,三人便一齐朝电梯走。
陈甯先下电梯,与沈枢严煜告别,便匆匆回到房间。
他已经不记得刚才在大堂、在电梯里都随口聊了些什么,关上门,他下意识触摸自己的嘴唇,仿佛还留有与辜子传接吻的感觉。
太真了,因为不只是梦。蚊帐、无比滴、润滑剂,和他的小传。曾经在坦桑尼亚,他们有过的,和梦一样美的时光。
陈甯脱下T恤和短裤,穿上搭在椅背上的丝绸睡衣,水绿色的料子,与那件鹅黄色的是同一个系列。
他没穿裤子,打开行李箱,在深处拉出一个黑色的袋子,是他网购的按摩棒。
陈甯想,我是冷静的。春梦戛然而止,而他有正常的生理需求,那个人他放手了,却不碍他借回忆自我疏解,放纵一晚吧。
陈甯为按摩棒喷上清洁喷雾,用纸巾擦干,再打开旅行装润滑剂,仔细均匀地将按摩棒抹好,他站在穿衣镜前,解开睡衣的头三个纽扣,左边的ru首露出来,指尖带着残余的润滑摸上去,像辜子传曾经喜欢的那样,刮搔揉搓。
陈甯冷静地观察镜子中的自己,他塌下腰,将按摩棒shi润的头部顶上肛门,按摩棒顶端远不及辜子传的gui头粗大,他放松肌rou,塞进一个头部。
还是有些紧,陈甯快一周没自慰过,肛口泛上紧绷的刺痛。
他将按摩棒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
一根手指蘸着shiye探进体内,“唔!”舌头完全被辜子传霸占,陈甯只泻出一声轻哼。
辜子传很少为他扩张,他的性癖直白,喜欢看陈甯张腿自我抚慰,用葱白细腻的指尖,抠挖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他也喜欢毫不费力地直接插进陈甯shi软的肠道,不禁任何缓冲,用冲刺的力度,把陈甯从勃起插到射Jing。
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