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个虾仁儿……嗯!”辜子传的手摸进了他的裤子。
“小传……”陈甯哼出一声,辜子传已经解了他的裤扣,伸进他内裤里,手指在xue口徘徊。
他揪住辜子传的衣服,“东西,东西在桌子上。”
辜子传咬他一口,“准备这么充分?”他揽着陈甯,挪到桌子前,看见塑料袋里的套子和润滑,又咬了他一口,“找Cao呢?”
陈甯咬着牙冠摇头。辜子传却轻笑一声,亲了下他的额角,拿出一盒套,“给我戴上。”
他又揉了下陈甯的唇瓣,“用嘴,会不会?”
陈甯脸通红,偏过头,不去看辜子传,手指掰着桌角,心里想,那你再亲我一下。
辜子传却没再逗他了,拥着陈甯挪回灶台,“你转过去。”他让陈甯扒住桌沿,“扶好。”
他扒掉陈甯的裤子,只脱到屁股下面,掰开滑腻的tunrou,露出紧闭的洞口。
辜子传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放出自己的大屌,啪,他甩着Yinjing打了下陈甯的屁股,“还知道买套儿。”他把rou棒整个贴上陈甯的股缝,推着陈甯的tun瓣夹住自己,“不喜欢内射?”
“弄,弄不出来。”陈甯被迫撅着屁股,勃起贴着围裙,被辜子传掐着腰前后晃动,“你射,射太里面了。”
“行。”辜子传打了陈甯屁股一巴掌,“那就射你嘴里。”
陈甯站在砧板前,一根芹菜都没有切完,就撅起屁股被辜子传干。辜子传插在他里面,一边磨一边让他继续,Yinjing动得很慢,陈甯却连刀都握不住。辜子传啧了一声,抽出一根芹菜,喂进他嘴里,把自己整个抽出来,又整个撞进去,开始快速地,大力地抽插。
辜子传一边干陈甯的屁股,一边用芹菜干陈甯的嘴巴。gui头擦过前列腺,那力道凶狠至极,带着全身的体重,仿佛要隔着薄薄的肠壁,将脆弱的腺体撞碎;菜梗搅动舌尖,带出大量唾ye,含不住,就顺着嘴巴往下流,流到砧板上,沾shi一片剁好的碎屑。
陈甯被堵住了呜咽,高chao时,Jingye尽数射在围裙上,他射的时候辜子传仍在插他,直插得他浑身抖动,失神一口咬断了芹菜,才抽出来,把他翻过身,按到地上。
辜子传撸掉套子,伸手从陈甯嘴里挖出那截芹菜,shi淋淋一段翠绿,他直接扔进嘴里,放肆地大声咀嚼。
陈甯跪在地上,穿着淡蓝色的围裙,眼神里都是高chao后的恍惚。辜子传捏住他的下巴,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另一只手则套弄起自己的阳具,gui头时不时蹭上陈甯的侧脸。
辜子传高chao的时候,他掰着陈甯的下巴,把Jingye一滴不剩地射进陈甯嘴里,“吃下去。”他喘息着命令,“射不进去,就吃下去。”
陈甯闭上嘴,把Jingye吃进去了。
“乖。”辜子传用软掉的阳具去蹭陈甯的嘴唇,“以后都给你吃。”
陈甯爱了辜子传很多年,疼他、宠他、照顾他,终于把自己照顾到了辜子传的床上。
他们在这套小公寓里做爱,沙发、窗台、洗手间,最多还是在床上;他们盖起一条被子,睡觉时抱在一起,下巴抵着额头,大腿缠着腰;陈甯学会了用嘴巴戴套,学会了深喉,习惯了吃掉辜子传的Jingye;他们有了常用的姿势,辜子传喜欢从后面干他,让他四脚朝地,屁股高高撅起,辜子传也喜欢绑住他,蒙他的眼睛,系住他的Yinjing,控制他的快感,禁止他手yIn;周一到周四,他们兄友弟恭,校园里偶遇,克制地点头,周五至周日,他们jian夫yIn夫,在这一室一厅里荒yIn无度。
后来,辜子传成为新星导演,他看上新的房子,陈甯便把这一套卖掉,出了一半的钱。
做完公证,房产证上是两个人的名字。红色的本子,拿回来塞进抽屉里,却没有人提,这算不算结缔契约,算不算一辈子。
六年了,辜子传还是会摸他的手,他没有回握,算不得牵手。
不算牵手,也没有分手。
手里还有余温,陈甯张开手指,贴到房门上,让它一点一点变凉。
房门打开了,陈甯缩回手。
“宝贝回来啦。”是陈甯的妈妈。她五十多岁了,却美得看不出年龄,穿着紧身的运动衣裤,刚才在做瑜伽。
“妈妈。”陈甯抱住她,把冰凉的一只手握成拳,低下头,蹭了蹭母亲的发顶。
“采访累不累?”陈妈妈比陈甯矮半个头,抱住儿子,亲昵地上下摩挲,“饿不饿?想不想早点吃饭?”
“我想睡觉。”陈甯抽抽鼻子,“我好困。”
“困就去睡。”陈妈妈抱着陈甯往楼梯走,“给你留饭,什么时候吃都行,睡到明天也行。”
“妈妈。”陈甯又叫了一声,“我好累啊。”
“宝贝乖。”陈妈妈捧起他的脸,“好好睡一觉,妈妈爱你。”
陈甯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脱掉衣服,倒在床上,沉沉地睡过去,谁也没有梦见,睡到了第二天。
作者有话说:
每次写完废文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