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凑过来亲了亲白浩的额头,牵着他出了厨房。
白浩挠了挠脸跟着他往外走,心中满足的同时也美滋滋的,感觉白以楼简直是温柔得没谱了,十分容易让人沦陷,他脸上有些烧,总感觉自己被白以楼宠成个制杖了,然而自己还挺惬意?难道自己天生小白?
另一边,白书敬与白书桥同时醒了过来,却瞧见彼此赤-裸裸的在白玥生的小破屋里躺在一起,都吓了一跳。
白书桥莫名其妙的捂着重要部位去抓衣服来穿,惊疑不定地说:“我怎么会在白玥生这小崽子的屋里,三弟,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你那里喝酒吗,怎么会突然与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书敬脸色难看得要命,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话也不多说,匆匆忙忙的套上衣服就要去开门,谁知却拉不开门,他暴躁的使劲晃动门扉,奈何被从外面锁住的门只跟着晃了几下,根本无法打开,他颓靡的坐到了地上,一脸的暴躁却又无法发泄,再一次尝到了自作自受的恶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书桥穿好了衣服匆匆下得床来,伸手去扯了扯门,惊道:“这是谁干的,竟把我们反锁于屋中?!”
白书敬烦躁的抓着头发,并不说话。
他有一种憋屈的暴躁感,两次的失败让他越来越无法像以前一样从容,恨不得直接将两人宰了继承位置才好。
白书桥见白书敬不理他,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得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思索。
两人出不去,又不敢声张喊人来开门,只能等着白玥生这小崽子来开门。
而肇事者白以楼正带着白浩去镇上寻好吃的好玩的,完全把这两人抛诸脑后,简直跟来度假一样清闲。
两人在镇上胡吃海喝一通后,这才摇摇摆摆的回了白府,白以楼却不打算再让白浩回大房家的院子,直接将人接到自己住处安顿下来。
对此白浩也毫无异议,也不担心被外人发觉,反正白以楼让他住这就不会让别的麻烦事滋生,他也乐得天天睡觉可以抱着白以楼。
这可苦了被锁在白浩屋子里的两人,既不能喊人,又开不了门,直接被锁了一下午,最后还是吴妈去给白浩送饭时被白书桥喊住了,当开得门后看到屋里出来的两人,吴妈那怪异的眼神直将两人看得老脸一阵通红。
白书桥对着吴妈千叮万嘱,别将此事传出去,第二晚还是进了王氏的耳朵,白书桥还因此被王氏念叨了一通,逼问后才知道此事的经过。
王氏倒是个不简单的,只联想了一番便已知道了其中道道,遂分析给白书桥听,这下可把白书桥惊出了一头冷汗,道:“这老三倒是个狠的,竟要我身败名裂,也不知其中出了什么变故,竟换成他跟我躺一块儿了,看来得去找白玥生那小崽子问问清楚,若是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被他给乱说出去就不好了。”
“可不止这事。”王氏道:“你还得提防着老三,这家伙看来是把心思动到咱们头上了,实在是不行咱们也得先下手为强,可不能让他占了先机。”
白书桥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水,面色凝重地说:“是该出手了,老三这家伙估计是按捺不住了,我们且走着瞧。”
自此,白家两兄弟明面上的斗争算是成功演变成了三兄弟的较劲,这下再没人顾得上找白浩的茬了。
然而没人找白浩,白以楼却被白家两兄弟找上了。
这日,两人本来是打算出去玩的,奈何白书远却突然拜访,白浩只好藏在一边,等着白书远找完白以楼走人。
白以楼与白书远落座,白书远笑了笑,道:“大仙,我今日来是有事想请你帮忙,还请大仙帮我拿个主意。”
白以楼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白书远沉默了许久,这才有些艰难的开口道:“帮我想个法子除掉老三。”
白以楼盯着白书远看,本欲打算看看虚空的记忆,在等了几息未果后才想起在发生灵猴一事后虚空就已死了,自然再也没了之后的事。
白以楼蹙了蹙眉,这才面无表情的看向白书远,不认同地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世界至亲除了父母便是兄弟子女,你太过极端,万不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
白书远有些诧异的看着白以楼,哪里能想到一直势力Yin险的虚空道长突然有了人情味,他一时有些惊疑不定,自知他说的也对,片刻后才迟疑地说:“那依大仙来看,我该如何才能取得这家主之位。”
白以楼看了看他,心知这三兄弟中也只有白书远有那资格继承家主一位,他不似老大市侩,不似老三Yin狠,他知进退,懂取舍,在权力与人情之中也分得轻孰重孰轻,若非得在三人之中选个家主出来,他无疑是最合适的,白以楼其实已经猜到了此世需要解决的兴许就是这三兄弟之间的纷争,这样一来即便是他再如何不喜欢卷入勾心斗角中来也只得捋起袖子上阵了。
“人在做,天在看。”白以楼淡淡地说:“老太爷既然能说出继承家主的条件,自然知晓会引来你们三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