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有东西。”白玥辰上气不接下气,他手里的火把倒是还握着,尴尬的看了白浩一眼,见对方此时已毫无惧色,不免感觉丢人,于是一脸淡然地说:“毫无准备,突然跑了出来被吓了一跳而已。”
白浩看着他问:“那咱们还去取土吗。”
白玥辰点了点头,说:“去,怎么不去,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
白浩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人又开始往回走。
白以楼在一边牵着白浩的手,传音到他脑海里道:‘若再遇上什么事就往我这里跑。’
白浩嗯嗯两声,白以楼将他送到距离棺材百米开外才停下脚步,看着他与白玥辰再次往上走去。
两人都有些迟疑,缓缓的凑上前去,在火把的照耀下棺材盖已被打开了一半,里面阵阵恶臭传来,两人都有些怵,生怕再被吓一次,白玥辰犹豫了片刻,才说:“你去站着吧,还是我来敲棺材。”
于是白浩又跑到棺材后,白玥辰上前去,这次他没再使劲拍棺材,而是轻轻敲了敲棺材,见没什么动静,才问到:“亡人在不在。”
白浩答道:“在。”
白玥辰看了看白浩,问:“我想向您讨些土回去已保家畜平安,可好。”
白浩一本正经地说:“准了。”
白玥辰看着白浩:“……”
他脸部的肌rou抽了抽,克制不住的想笑,片刻后才缓过劲来,忙蹲下-身去抓起一把土,随后向白浩招了招手,两人一同往坡下跑去。
白浩不禁腹诽,这真是个既无聊又毫无逼格的事。
一群人回了白府,将土交给了老管家后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白浩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不由开始感到无聊了,这一世难道就真的全是些勾心斗角的破事吗,白浩跟白以楼一样,最怕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且现在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简直是无聊得很。
每次待在一世都需要很长时间局才会动,要不是有白以楼陪在他身边,还不知道该怎么无聊怎么懵逼呢。
几日后,听老管家说老太爷已能下床了,再过几日就应该能痊愈了。
不过也是在这几日里,白浩却险些遭到白书敬的暗算。
这日,白书敬趁着王氏不在府中,便拉了白书桥去他别院中吃酒,三兄弟虽然不合,但表面功夫谁都会做,且看白书敬突然一反常态找上他,许是要与他一起合谋也不一定,于是白书桥也并未拒绝,而是直接跟着他走了。
大房家中除了几名偷闲的家丁再无他人,白浩正躺在屋中睡午觉,白书桥的几个儿女跟着王氏出了府,白以楼则去了两公里外的Yin阳潭去看现在的Yin气是否有所改变,因此偌大的院中只有白浩一人。
白书敬的正妻邹氏按照白书敬的吩咐拿了根装满迷烟的竹筒去对着白浩屋里吹去,白浩顿时睡得更深。
邹氏回到别院给了白书敬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一把扛起被药物药倒的白书桥就往别院中跑去。
他一脚踢开白浩的屋门,将白书桥丢在了白浩的床上,刚要转身出门,却又觉得不妥,于是回来两把将白书桥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刚要去撕白浩衣物时,却发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脱自己衣物,白书敬大惊,伸出另一只手来抓住自己的手,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不出片刻,自己已浑身赤-裸,白书敬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得大叫,片刻后昏了过去,倒在了白书桥身上。
白以楼这才满脸戾气的显出身形,他满身冰霜之气令屋里结了一层薄霜,可见其暴怒之程度,他Yin狠的看着白书敬,真是恨不得将其化为齑粉,却又不能随性所为,他一把抱起白浩,转身出了屋子,随后将屋子的门从外面锁上。
他将仍旧沉睡的白浩带回自己屋子,把人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也跟着躺到白浩身边,心有余悸的将白浩搂紧,他方才险些就将白书敬碾碎了,但一想到两人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破坏,只得忍了下来。
还好他感应到了白浩身体状况不太对及时回来了,否则白浩的名声就被这白书敬给破坏了,且他不愿意别人碰白浩一根寒毛,碰一碰都不行!更何况还是跟那人裸-身躺在一处,白以楼光是想想就觉得怒火难压。
他的宝贝,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第64章
白以楼静静的搂着白浩,心绪逐渐平复下来,他反复的亲吻着白浩的额头,许久后白浩迷迷糊糊的醒了。
白浩全身疲乏,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被箍得紧紧的,他本来海迷迷糊糊的,此时瞬间清醒过来,见自己正被白以楼紧紧抱着,遂有些懵逼的拍了拍对方的胸膛,说道:“楼哥,怎么抱得这么紧,我骨头都被勒疼了。”
白以楼这才反应过来,忙松了力道,一时间竟有些慌神,歉意的低声说:“哪里被勒疼了,我给你揉揉。”
白浩古怪的看了看白以楼,总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很不适应,白浩莫名的心疼起来,他凑上去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