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于我等百姓可是天大的功劳,你敢辱骂陈大人老子!赶紧滚蛋,从今以后我这茶舍都不做你的生意了…”
“嘿嘿…”
这赵二见茶舍的老板抓了个扫帚就要赶人,赶紧赔笑着一溜烟儿窜进挤满了人的茶舍里,自傲的说道:“去年陈大人被押送进京的时候我就觉得他长得不凡,后来去古佛山的千钟寺一问,你们猜哪里的高僧怎么说?嗨…可是不得了,那高僧说陈大人不过是龙困浅滩,终有一天羽化飞仙…”
“飞尼玛啊,赵二,你敢咒陈大人死…”
“就是,弄死你个烂嘴巴的…”
“我曰!口误,口误…我特么真的是口误,卧槽,谁扔的茶杯,会出人命的…草,草,草,是谁,老子今天刚买的新衣服…”
赵二一句话犯了众怒,挤满了人的茶舍里顿时稀里哗啦的全是茶杯乱飞。
茶舍的老板看着也不阻拦,难得的大方一回,沉着脸看着被人砸得鼻青脸肿,满身茶叶的赵二依旧是怒火难消:“砸,给我使劲儿的砸,打坏的杯子都算我的,不用你们赔…”
“卧槽,苟老四,你这是要将老子往死里弄啊,你忘了小时候别人叫你小狗是谁帮你打架的?”
“少和老子扯这些没用的,你敢咒陈大人死就要有被人打死的觉悟…”
……
茶舍里正打得鸡飞狗跳,赵二好不容易寻了个人缝爬出来,顾不得拍掉一身的茶叶沫子,回头恶狠狠的呸了一声:“一群疯子…那家奴是你们祖宗啊…***…”
赵二骂完转身就要迈出这个茶舍,忽而又见街上呼啦啦的跑过来一群受惊的百姓:“杀人了,杀人了…”
茶舍里正在施暴的人被这个声音一惊,也忘记了继续殴打这个赵二,姓苟的茶舍老板拉住一个奔跑的百姓问道:“哪里杀人?谁杀人了?”
百姓指了一下身后:“宝珍酒楼,说是一个东高国的使节吃饭不给钱,被掌柜的当场给拍死了…”
苟老板一听眼睛顿时就亮了,这可是商机,有这个好故事他这茶舍的生意肯定又要火好一段时间,问道:“自从上次陈大人在烟云湖畔杀了那个叫巴查的元蒙国使节,那些外国来的使节不是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吗?怎地今天又跑出来欺压百姓了?”
“哼…”
身后传来一个茶客不屑的冷哼:“上次陈大人杀那个使节的时候就说了,这里可是武朝,武朝的京城,是咱们的家,外国人还跑咱们家里来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活该被弄死,宝珍楼的掌柜干得漂亮,老子第一个挺他…”
“闪开闪开…”
没多一会儿,街道上又传来几声厉呵:“尔等赶紧闪开,官府办案,宝珍楼的掌柜纵容手下杀死外国使节,其罪当诛…”
声音还没停,拥簇在茶舍门口的人便看见一大人满身煞气的官差压着几个人走了过来,街道两边的百姓没有惶恐害怕,反而怒目看着这群官差。
“这里武朝,是京城,是我们武朝人的家,他东高国的使节凭什么在老子的酒楼吃饭不给钱,还要老子的女儿去伺候…”
被重重铁链锁住的男子一身华服,很显然是宝珍楼的老板了。
他这一声喊出来,街道两边怒目看着这群耀武扬威官差的百姓脸色顿时就变了:“草,吃饭不给钱就算了,还要霸占人家万掌柜的女儿,那个外国使节该死…”
“玛德,帮助外国人欺负自己人,这些官差还真有脸啊,有种就像人家陈大人一样去草原上杀鞑子啊,窝里横算个求…”
“我看这事儿就是随行的鸿胪寺官员干的好事,要不是鸿胪寺的官员纵容,一个外国使节也敢在京城这么嚣张跋扈吗?”
“听说是罗恒毅,哦,就是之前那个带着大军不听陈大人号令,结果被人乱箭射死在了铜牛山那个鸿胪寺卿罗勤胥的弟弟…”
“不是吧?朝廷官还可以这样?哥哥死了让弟弟来顶替?”
“谁说是呢,听说是刘玉阶保举的…”
“帮着外人欺负咱们,弄死他…”
“弄死他…”
“弄死他…”
……
好吧,西直门这边发生了一起民乱,等到就近的城防军首将邓世根带着人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只是一堆被人给乱脚踩死的尸体。
罗勤胥的弟弟死了,官差也死了十几个。
我的妈啊!
大案,超级大案啊…
天子脚下,官差被人打死了十几个,还死了一个鸿胪寺官员,这么大的案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邓世根看着满街的尸体泪寒哗哗的打shi了背心,他觉得肯定是自己今年去千钟寺烧的香没烧够,不然怎么才遇到了西城门被人挂了人头没几个月的大事之后,他的防区里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玛德…是谁干的,谁干的?给老子自动站出来留个全尸,不然等本官查出来了满门抄斩…”
邓世根封魔般扯着脖子嚎叫。
然而,等他喊完之后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