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大嫂,好猛</h1>
“嘿——哈——嘿哈——”
跆拳道训练场上,身穿训练服的同学肆意挥动着拳脚,方婷盘着一个干净利落的丸子头,穿着米色小背心,眼神认真的直盯着沙包,身姿灵活的挥动着招式,雪白的肌肤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汗水shi透整个后背。
“婷婷,不来了。”傅余笙无力的抱着沙包叫住一边认真训练体能的方婷,早知这么辛苦她就不会被方婷而忽悠参加这团队,开始以为方婷是闹着玩的,后面见她越学越认真她便知道后悔了。
“呼——”方婷调了调呼吸,收起招式,随她一起躺倒在地上,她原本只不过想学几招防狼术,没想到参加以后自己身体无论是体能还是Jing力都增强不少,所以她便持续的练习起来。
“婷婷,韦泽烨生日请客去酒吧,今天晚上你去不去。”傅余笙转头问她,她口中的韦泽烨是同班同学,也是女子跆拳道的教练。
“去啊!”
方婷没去过那样的地方,心上也是好奇不以。
“你还没原谅你的孝哥哥啊!”
“哼!”
方婷想到那个可恶的男人,心里又冒出火来,她知道他过去有过女人,她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她绝不原谅对感情不干脆的男人,她以为沈悦已经是过去式了,可那天在料理店听到沈悦自诩是他的女人,她除了心间醋意以外便是浓浓尴尬。
“婷婷,你学跆拳道不会就是为了那几只蟹吧!”傅余笙问出心中所想,友这倔脾气还真够人受的,连踢带打给人几天闭门羹,而那男人全然没有社团老大的架子,无限纵容着好友的小任性,接收她一切的坏脾气,这不用说也是爱极了。
“一半一半吧。”丁家那流氓窝最擅长的就是以暴制暴,她就想学几招傍身,尤其是对付那曾经想欺负她的丁益蟹,两人闲聊一番便离开了训练室,准备去采购礼物参加晚上的同学生日宴会。
华灯初上,路灯蜿蜒如星河,香港的夜生活璀璨如白昼,方婷穿着普通粉白格子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好奇的观摩酒吧豪华的彩灯招牌。
反倒身旁的傅余笙经过了一番细致的打扮,称得花颜如玉,那羞涩的模样,一点心思也瞒不过方婷。
方婷莞尔一笑,大方的牵起好友的手,步入那装修华贵的酒吧,在大厅视角最好最大的地方看见韦泽烨在向她们招手。
方婷瞧了瞧酒吧的装修,掠过彩灯,吧台,视线却停留在舞台上的钢琴上面,记忆里仿佛听玲姐说过,爸爸曾经开了一家小酒吧,还帮助她逃开丁蟹的纠缠,安排在那酒吧里上班,爸爸温文尔雅,性子温和,同时秀的一手非凡的琴技,玲姐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对爸爸动了心,相信这十四年来玲姐也经常会回想与爸爸在一起的时光,心下叹息那记忆何尝不是禁锢着玲姐的灵魂,玲姐与爸爸那短暂的相遇,玲姐体会的心酸大概比幸福多,只是那稀薄的幸福感却令玲姐在爸爸走后,毅然拦上了不属于她的责任,方婷对玲姐的牺牲也是扎扎实实的心疼。
“方婷,余笙过来想喝什么自己点。”韦泽烨起身招呼她们两,墨黑的眼瞳停滞在方婷身上,眼里流转的情意被一旁傅余笙瞧在眼里,带来傅余笙带来一阵失落,Jing心的打扮他永远都瞧不见。
韦泽烨落落大方的为方婷介绍着身边几个好友,穿着白色西装,眉目清隽,气质出尘绝然,语气谦和却带着隐隐的贵气。
方婷微微地点头作为回应,挨着傅余笙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韦泽烨是她的同班同学,平时相处也是谦和有礼,但出行都是豪车,方婷大概也猜测的出他家世显赫。
“婷婷,这种水果酒不醉人。”韦泽烨殷勤的给方婷递过一杯低度数的水果酒。
方婷垂眸浅尝,不敢去看他眼中的殷切,那赤裸裸的欣赏,带着某种情感早被旁人瞧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傅余笙白净的脸在酒吧特制的虹灯下明明灭灭,凌凌眸中有着失落,方婷很清楚好友是喜欢韦泽烨的。
陆续到齐的同学把整个圆桌挤满,有好事的同学在起哄要上去唱歌。
“方婷,要不要上去来一曲。”有个暗恋韦泽烨的女孩在那起哄,眼内带着挑衅,语气里有着不怀好意的试探
“不了……”方婷想拒绝,羞涩的拢了拢头发,“我唱歌不好听。”
“婷婷,你钢琴伴奏我唱。”傅余笙在一群女孩的哄笑声中,暗中拉了拉方婷,她不喜欢那个欺负方婷的女孩。
方婷被动的被拉上舞台,被好友推至钢琴前坐下,她控制不住的把手指放上黑白琴键,指尖感受到一阵冰凉,心上泛起涩涩的感觉,连心跳都慢了半拍,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会怀念幼年时期,爸爸仔仔细细的教她指法时指尖相触时的温度是那般温暖,最后哪怕家道败落后,条件那般简陋,玲姐总觉得她最像爸爸的孩子,舍不得她就此荒废,宁愿自己辛苦给她过老师教过几年,最后她稍大一点舍不得玲姐辛苦她才终止了学琴。
“婷婷,月半小夜曲。”傅余笙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