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从来都不是好人</h1>
丁孝蟹在料理店门口拦住了方婷,左手狼狈的扣着西装下摆,右手抓着方婷的手道:“婷婷,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过来。”
他在心里琢磨了个透,大概是老二对他与方婷关系的认真度还没确信,也接受不来方婷会成为他大嫂,所以他招呼沈悦过来,只是没想到他会台湾刚落脚便去看nainai,而方婷刚好在斋堂,心里对老二又是一阵怨怼。
“丁孝蟹,你个大骗子,我不理你啊。”方婷提腿准确无误的踢在他小腿胫骨上,她在丁益蟹绑架欺侮不成后便加入了学校的女子跆拳道,那一下带着娇憨未尽全力,但也让丁孝蟹吃痛而微缩着身子,方婷乘势甩开被他抓着的胳膊飞快地跑开拦了一辆出租车。
丁孝蟹小腿胫骨疼痛,心想那丫头胆肥了,踢的他好痛,只怪此时狼狈又不好追去,好好的一顿晚餐被丁益蟹破坏,心头更是火气,黑着脸面往包间走去,平时少筋缺脑的丁益蟹一下子变的醒目,早在他追出去的时候从后门溜了。
丁孝蟹火气没处发,只好回休息室换了一套衣物后,招呼阿龙开车往沈悦的公寓赶去,他不是一个好人,除了身边亲近之人,他人不过草芥,当初会收沈悦在身边,除了她漂亮的容貌以外便是她脑袋聪明,眼里有着虚荣,养着她不费神,从遇见方婷后他依旧养着她不过是掩人耳目,只是她今天逾越了,惹得方婷不开心,这麻烦自然是留不得了。
回到公寓的沈悦害怕的为自己开了一瓶酒,她知道今天自己是心急了,丁益蟹那么一说她便真的去了,还故意在那女孩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她不想再过曲意逢迎的生活,这两年她贪恋他带来的权势,也迷恋上那个危险如罂粟般的男人。
“沈悦,你跟了我两年多,该捞的不该捞也都捞够了。”丁孝蟹见满屋酒气,厌恶的在鼻端扇了扇,“这公寓送你名下,往后该怎么做自己清楚。”
说着,“呲”的一声,丁孝蟹打开打火机为自己点了一根烟,沈悦大抵是跟过自己的人,他也不是小气之人,能够好聚好散何必撕破脸皮。
沈悦没想到他那么快找上门来,恨不得快点摆脱她,这男人果真心狠无情,醉意模糊了她的眼神,她缓缓的站起,媚眼如丝,红唇微勾,突如其来的张开双臂拦上了他矫健的腰腹,细致的五官靠在他右肩上。
“孝哥,我是你的女人,我不介意你身边有别的女人。”
丁孝蟹轻易便挣开了她的禁锢,听了她说的话以后,冷漠的脸上挂着一抹冷笑,手指攀上她秀气的脖子,手指掐着她的咽喉,不顾她眼中恐惧,粉白的脸蛋胀红,语带凉意。
“沈悦,我的女人你也配,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凉丝丝的语气,如灵蛇般钻入她耳道,紧紧的缠着她的心门,全身血脉有如逆流般涌上头顶,眼前模糊着星星点点光晕,看不清男人此刻狰狞狠绝的模样。
被男人掐住的气门生生疼痛着,在濒临死亡那刻,紧掐的手缓慢的松开,大量的氧气充斥干涸的肺叶,她恐惧的喘息着,手指紧紧捂着差点被拧断的脖子,直到此刻才正真看清这个男人的危险,越是危险的东西越是诱惑人,控制不住沉溺进去,想离开时却几乎灭顶。
丁孝蟹居高临下睨着匍匐在地的女人,肃冷的脸上升起一股玩味,他调转脚步往外走起,临出门前微微偏过头道:“最好不要在我背后搞一些小动作,否则……”
话未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匍匐在地的女人,娇艳的五官因惊惧而变得狰狞,苍白的脸上青筋暴起,妩媚的眼里拢着一些不知明的东西。
离开的丁孝蟹看了看腕表,以至深夜,想到那倔丫头,心下一阵叹息,受伤的胳膊此时疼痛起来,他只好招呼司机载他回山上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