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親哥身邊的女人</h1>
不過,說到底薛妙引也是有賊心沒賊膽,她預感真要按照家裏這些個軍師的指導去幹了,就等著被沈鐸剝皮抽筋吧。
薛妙引知道沈鐸對自己有些許特殊,可也沒到了讓全世界都給她開路的地步,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沈鐸在一定程度上也算個認真好學的好學生,摟人小腰是越來越嫺熟,在薛妙引故意湊上來的時候,也會反將一軍,令她落荒而逃。
所以薛妙引試探的想法也就漸漸淡了,順其自然地相處倒也愜意。
家裏的姨太太們沒有發揮特長的餘地,只能湊桌麻將消遣消遣。只是五個人總有一個得落單,又攛掇著薛妙引什麼時候把沈鐸給帶來,好再湊一桌。
“我猜他八成不會這個。”薛妙引抓了抓桌上碼得整齊的象牙麻將,說得有些篤定。
她陪沈鐸出席過一些場合,也無非是喝喝酒打打桌球,倒是從未見過沈鐸跟打牌賭博一類有接觸。
四姨太響亮地喊了一聲“碰”,一邊抓牌一邊道:“會不會打不要緊,關鍵是要看看對方的牌品,這跟人品可是掛鉤的。”
薛妙引挑眉,“人品不行現在還能推了不成?”
“縱然不能推,少付幾分真心總可以。”
薛妙引想了想,兩人之間似乎還沒有真心一說,收手的機會也大。
旁邊的五姨太坐了半天,早就手癢了,見四姨太連贏了幾把就急忙催她下來換人。
四姨太戀戀不捨地離了牌桌,坐到一旁跟薛妙引一起嗑瓜子去了。
以往這種時候,薛正揚保准要被抓來湊數,可薛妙引看了一圈不見自己親哥,才想起來問他去哪兒了。
大姨太道:“說是有個廠商要跟靈草堂合作,你哥八成是去應酬了。”
說到這事,對小道消息最為敏感的三姨太擺著手道:“我上次見正揚跟一個挺漂亮的小姐在一塊,我們這院裏是不是又要添人了?”
其他人聽了也沒有不高興,反而興致勃勃地問個沒完,四姨太還打趣道:“乾脆讓正揚一次性多找兩個回來,再湊一桌麻將!”
眾人跟著玩笑,薛妙引卻沒他們這麼豁達。她已經習慣了這樣一個大家庭,現在憑空再插進來一個人,總讓她覺得不自在。雖然兄長的私事她管不了太多,可是可能會破壞家裏平衡的事情,她少不得要注意一下。
薛妙引私下打聽了一番,還真就得知薛正揚最近跟一個女人走得很近,基本一些應酬的場合都會帶著對方,就是沒有確切的消息證明兩人有關系。
薛妙引自掏腰包雇了私家偵探,跟了幾天也只拍到了一些他們活動的照片,別的倒是還沒打聽出來。
薛妙引看著桌面上的照片,裏面是個穿著時髦的女人,紅潤的嘴唇稱在凝白的臉上,整個人透著成熟的風情,也有著令人不可小覷的威脅感。
薛妙引正兀自發愁,眼前伸過來一只手,將照片拿了過去。她抬頭見是沈鐸,又撐著臉坐了回去。
“最近在幹什麼?”沈鐸甩甩手裏的照片,顯然也發覺了她最近的動作。
薛妙引看著他,才忽然想起來自己有著極廣闊的關係網可以利用,一下蹦了起來,纖細的爪子扒在了沈鐸的手臂上。
“少帥你幫我個忙唄!”
沈鐸沒有任何疑問的表情,只是默許。
薛妙引將自己在查的事情告訴了沈鐸,沈鐸旋即就叫了手底下的人來,將照片遞了過去,讓人儘快弄個結果出來。
薛妙引一副“有少帥萬事足”的樣子,轉頭看見沈鐸取了酒正往杯子裏倒,急忙道:“你最近在用藥,煙酒都不能沾!”
在軍營裏呆了半天,沈鐸確實需要一些酒Jing來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他晃了晃杯子,有些不舍放下,“不遵醫囑行不行?”
薛妙引抿嘴托著下巴,“不遵醫囑就遵妻命嘍。”
沈鐸自然不會將自己歸到“妻管嚴”的類別裏,不過還是順從地放下了杯子,也不知道遵的是前者還是後者。
沒過多久,沈鐸的手下就將查到的所有資訊都呈報上來,薛妙引看到對方的效率,暗暗罵自己是笨蛋,放在眼前的資源不用,白花了一頓冤枉錢。
大概是看出來薛妙引的懊惱,沈鐸又給了她一道金牌:“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先來問我。”
薛妙引連連點頭,覺得自己撿了大便宜。
“杜夢婷……電話局的?”薛妙引翻著紙張上的資訊,腦中也沒有對這個人的印象。
沈鐸也知道自己這位大舅哥籠絡女人的本事,本來不覺得他再找一個是什麼大事,只是看到這個名字,腦海裏有些不明顯的記憶翻了起來。他拿過資料看了看,眉心微微蹙起。
“你對這個女人有印象?”薛妙引看見他的表情,更不敢放鬆對對方的警惕。
“好像是蔣楚風以前的秘書員。”
沈鐸對女人的記憶不會多深,可是對旗鼓相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