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而夜色无垠</h1>
邹慎行欺身而上,说:“欠调教。”
温霁耳根子发烫,偏还挣脱不得,深知他的秉性,你越不从他还越来劲,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我让你更爽。”
温霁心爱的碎花长裙子早就被撕碎,和布料略轻薄的ru罩一起丢下床去。
揉捏着莹白酥腻的rurou,樱红的nai尖尖挺翘,激起柔软身段一阵阵酥麻。
恶狠狠地掐着温霁盈盈一握的纤腰,直挺挺地冲撞进花缝深处。
紧嫩shi热的内壁吮咬住粗长的痉身,包裹着不放,越往里一寸,紧到窒息的压迫感更甚,邹慎行呼吸略有些不平稳,“嗯……”
耐不住上天堂似的快感,逼迫着他想顶到最深处,在这过程中,头皮爽到发麻,紧咬牙关才堪堪把整根没入。
温霁勾着身子,膝盖跪在柔软的真丝枕上,手臂撑在床头上,显有些跪不稳。
摇晃着蜜桃tun细腰也跟着一块儿摆动,颤着调子舒服得直吁气。
这老男人在情事上一向霸道惯了,这狠厉劲儿倒是不比当年少一星半点。
大开大合地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缓慢而仔细地研磨着那一处,女孩儿这会子敏感得不像话,底下也shi得不行,灰色的床单上一滩滩水渍。
“宝,舒不舒服?”
“呜……轻点……”
温霁小小的身子骨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冲撞,软着嗓子哀求道。
“求我,就轻点。”
眼里shi漉漉地回头看他,红唇轻抿,“求你。”
邹慎行趁机撷住红艳艳的双唇,缠着温霁来了一记深吻,底下仍然从容不迫地动作着。
空虚感反而更甚,邹慎行慢慢悠悠抽送,故意避开那一处,温霁挺着小屁股迎合他也被他躲开,明显存心不给她个痛快。
耳畔是恶劣地调笑,“宝,小逼痒了?”
“叫老公就给你。”
硬挺灼热的痉身拔出,gui头抵在shi热柔嫩的xue口处,惹得xue口内壁里细密的嫩rou层层叠叠地吮咬着马眼。
温霁快要被内里的瘙痒给逼疯,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矜持尽失,“呜……老公,我要。”
邹慎行猛地一下紧紧箍着温霁珠圆玉润的屁股蛋儿,挺着腰往里使劲一送。
温霁瑟缩着身子向后躲着,却被邹慎行狠狠地摁住。
甬道盈满,粗大的一根深埋在其中,gui头抵着那一处不停顶弄着,以极其高的频率撞击着。
“嘤……”羞红着一张脸娇声喘着,浪yin一声甚过一声。
小腹处凸起粗长的一根,经络可见。
tunrou激荡,邹慎行重重地揉着,“老公干得你舒服么?”
“是不是要顶这儿才好?”
坚硬滚烫的gui头堵在小子宫口,边问边一下一下地撞着。
铃口正冒着腾腾的热气,喷薄而入、蓄势待发。
脑袋捂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拒绝:“不要……会疼。”
“怎么这么娇气。”
嘴上意思放过温霁,底下防不胜防地突然插入。
像是掀起山河奔来,踏尽星辰来访,而我有整个宇宙想讲给你听,张开嘴,却说不出半粒星。
shi热的汗水交织、黏腻的ye体交融、美好的rou体交缠、柔软与坚硬的的腰枝碰撞着,两具身体约定不眠不休。
“宝,不愿意,小逼咬得这么紧?”
温霁软得似没了骨头,只知道随着邹慎行的动作起起伏伏,呜呜嘤嘤地叫床,细密的ru波荡漾。
邹慎行俯下身贴近胸前,吻莹润的rurou、吻殷红的nai尖尖、吻两ru中央陷下去的山谷,舔舐、吮吸、啃咬……
瓷白的肌肤上的嫣红印子犹为显眼,控诉着邹慎行的罪行。
俩人性器相连处春水儿争先恐后地潺潺而出,抽插间带出点里头粉粉的嫩rou,逼口的颜色被鸡巴撑得接近是透明。
凶悍地不留一丝缝隙地顶到最深处,温霁眼波里水汽氲氤,呻yin声也被撞得不着调子。
颤颤巍巍地发问:“你怎么还不射?”
“翻过身来看我。”
俩人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深入浅出。
温霁望着伏在身上不停动作的邹慎行,向上挑的狭长眼尾眯起,向后仰着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着,性感如暗夜里吸她血的妖孽,沉醉在这一场爱里。
他的眼睛很是漂亮,一双丹凤眼勾人魂魄,犹如天之日月,清贵明朗。
他看别人,情绪不外露一丝一毫,一神光照令人不敢直视。
单单看她,藏不住的柔情爱意,纵使他千般万般薄情寡义,对她,百炼钢成绕指柔。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他是真的爱惨了她,要不然她也不会纵容着他出现在她的床上。
邹慎行见温霁这副看他分神的样子,绕有兴致地开口问:“宝,爱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