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凉亭(H)</h1>
凉呈使力抿了抿唇,轻咳了一声开口道:“皇上,眼下才四月,虽说的确有些许热乎了,但您现在就摇扇子,不冷...不凉快吗?”
李楠渊的手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你也知道才四月,现在就绣团扇做什么?再说了,朕身强力壮,这点子风还是受得住的,月笼也应当晓得朕身体有多结实。”
听听,这混账话,是尊贵的天子该说的吗?她气恼地耳根脖颈红成一片,双腿一扭,背对着李楠渊再不愿说话了。
他得意地扬起嘴角,为她独独在他面前呈现的爱娇模样心动不已。不过小狐狸生气了还是要哄的,他起身一把将小人儿抱起放到腿上,握着她的柔荑轻轻晃了晃:“月笼,月笼,你瞧瞧朕?嗯?”
凉呈原本缩在他怀里低着头,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可他伸长了脖子在她额头上蹭来蹭去,脸越埋越低,都快到她胸口了!她愤怒抬起头,两手挣脱他的桎梏齐齐贴到他脸上使劲一推,叫皇上整个人后仰了一下,她戏谑地开口道:“皇上可真是身强力壮呢!”
李楠渊不服气地争辩道:“我这是没设防才叫你得逞了!”
“明明是您下盘不稳!”
“你胡说八道!”
“您胡搅蛮缠!”
两个人就这样搂抱着吵来吵去,一旁的德善笑容渐渐凝固,原本嘲笑皇上摇女扇的心情都转为了对自己的哀怜,他端着一张无话可说的脸悄悄从凉亭里退了出去,半道上遇着送茶水的秋霜,甩了甩拂尘,示意她原路返回,秋霜摸不着头脑,小声问道:“公公,皇上皇后是怎么啦?”
德善叹了口气说:“咱们这些形单影只的下人还是别往小两口跟前凑了,没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秋霜愣了愣,想起上回寝殿里头她不小心听到的呻yin,赶紧追上前头德善的步伐,忙不迭地远离了湖心凉亭。
那头两个人拌嘴拌地不亦乐乎,从李楠渊如何不懂得照顾姑娘的心思到李楠渊如何不懂得欣赏姑娘家的衣裳,李楠渊发觉自己渐渐落于下风,怎么也说不过凉呈,便干脆不动嘴动手了。
凉呈尚在兴致昂扬地批驳他,忽得一阵凉意拂过胸口,她打了个颤儿,低头一瞧自己的裙带被解开了,外头的裙袍也被扯开,露出里面单薄的肚兜,一双魔爪已经伸进去贴上绵软的雪团大肆蹂躏了起来。
她剧烈挣扎着一拳捶到他肩上,眼睛慌忙环顾四周,虽然四下已经无人了,可真要在这里欢好,白日宣yIn和幕天席地的双重羞耻足够叫她无颜见人。李楠渊觉察她想逃跑,一把箍住她的小屁股将她扣在怀里,另一手掐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她的唇。
这吻炽热又霸道,他的舌头像梭巡领地的雄狮将丁香小嘴从里到外标记了一遍,她红着脸暗自抱怨老天的不公,不然为何总是李楠渊在情事上进步飞速,而她只能节节败退。他为了追平刚刚口头上的败绩,在一吻结束的末尾不停吮噬着她双唇,待两人分开时,她的嘴鲜红欲滴,微微肿胀,任谁瞧见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凉呈被他这挑衅的动作激怒,她不愿次次都做脸红耳赤的人,也要叫李楠渊尝尝臣服败退的滋味才好。她一把解开他的龙袍和里裤,将他下身的硬挺直直暴露在空气中,接着挺胸慢条斯理地解开肚兜,随手扔到地上,一只手撩开裙摆,摆动着细腰用红嫩的花xue摩挲着他的龙根,另一只手则抚上自己的浑圆,照着进宫前尚宫给的春宫图和注释拨弄着雪ru顶端嫣红的小点,轻喘着气注视着李楠渊说道:“皇上摸了这么多回,怎还不得其法,尚不如本宫自个儿来的舒爽。”
李楠渊下身被她蹭得青筋暴起,柱身坚硬粗壮,他赤红着眼盯着凉呈手上的动作,眼里的情欲似泄闸的洪水冲刷着理智和思绪,偏偏小东西非要作死说些不好听的话,他满脑子都是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进攻挞伐的场面,此刻再不打算忍,提着她腰对准柱头,双臂重重使力,腹部向前一挺,阳物一下便插入最深处,触到了小小的宫口。
因着两人刚刚都是靠冲动动作,插入前的安抚尚未到位,眼下凉呈花xue里干涩紧致,猛地被硬挺劈开,叫她浑身痛得蜷缩了一下。李楠渊也不好受,他怕怀里的小东西受伤,含着她的耳垂只小幅挺动,一手伸到两人交合处戳按着她花xue上头的小珠,才刚刚几下,怀里的人儿便浑身颤了颤,他感到有温热的小口含住了他的喉结上下舔舐着。
他眸色更深,微微仰起头,喉前的皮肤被shi润包裹着,小舌每一下触碰都激得他血ye奔腾,他辛苦忍着想大力Cao干的欲望,急促地揉弄着掌下两只雪ru。
可是小东西似乎不领情,顺着喉咙向上亲吻到他的下巴,腰肢跟着款款摆动,一上一下连绵起伏,快感顿时从下身蔓延开来,她的宫口与他的柱头契合的天衣无缝,小xue里的软rou随着她故意的收缩挤压着柱身,不同于往日进进出出的剧烈抽插,如此紧密贴合的摆动别有一番滋味。
李楠渊喘息着搂紧凉呈,用力掐着她白嫩娇俏的小屁股,低沉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