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回礼</h1>
此时正是黄昏,天际被熏醉的太阳泼成了一片片杏桃色,云朵晃晃悠悠地从这头飘到那头,仿若散步归家的老人。李楠渊正在云海里歪歪斜斜地划着小船,凉呈坐在另一头悠哉的晃着细腿,不时扯下一小片身边的云朵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
李楠渊十分不满意眼下的状况,堂堂天子居然为一个小丫头做苦力,这不是本末倒置吗?偏偏他又不忍心那细胳膊细腿来划浆,真真十分郁闷。
既然体力上的损失无法弥补,自然得在嘴巴上讨回好处,凉呈刚撕下一片云朵,他便不屑地开口讥讽道:“皇后小心吃成个胖包子。”
凉呈不高兴了,这人的嘴简直比京巴的屎还臭,她向来自制的很,如此放纵的时光不多,怎么就会吃成胖子呢?
她并不愿同这蛮不讲理的人搭腔,奈何李楠渊愈发起劲地贬损她,叫她血ye直往脑门冲,干脆直接在小舟里站起来使劲儿跳了几下,船剧烈摇晃起来。
李楠渊惊慌地毫无风度大叫起来:“别跳!别跳!”
凉呈并不听他的话,反而跳的更起劲,船颠簸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李楠渊被甩出船外,“噗通”一声掉进云朵里,
醒了。
他一睁眼便立刻转头,枕边的小狐狸已经一本正经地在他腿边坐好,端着书像模像样地读了起来。
她这做了坏事毫不心虚的模样令李楠渊气得直喘粗气,回想起梦里的窝囊样子,自己天子的威严简直在这小丫头身上败光了。
于是新仇旧恨相加,他抬腿踹了一下凉呈的屁股,这一脚的力气实在微不足道,可巧的是凉呈正盘腿坐着,根基不稳,叫他一下掀了老底,朝后仰着咕噜一下翻了个跟头。
这下李楠渊可乐着了,他哈哈笑得缩成了一团,刚爬起来的凉呈气得脸通红,一把扑过来捂住他的嘴又踢又挠。
她昨晚睡的早,今朝寅时便醒了,那时天还暗着,她翻来覆去再也入不了梦,一个人睁着眼颇为无趣,便想着将这枕边恶霸摇醒。谁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捉弄的反成了自个儿,凉呈心头一阵梗塞。
李楠渊好一阵儿才笑够了停下来,将气鼓鼓的小丫头搂进了怀里哄道:“月笼自己非要摇醒朕,若不是你有坏念头,朕何以能够取笑你?”
凉呈死鸭子嘴硬:“臣妾并没有摇醒皇上,是皇上您自己颠动了几下醒来的!”
“是吗?朕是如何颠的?这样?”李楠渊说完便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挺着龙根在她tun缝里用力耸动。
凉呈趴在床上,那处的勃起隔着亵衣摩挲着肌肤,叫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法翻身,只好使劲用小腿拍打床面来表示不满,嘴里口不择言地胡喊道:“皇上您悠着点,小心一下子用完了,以后就没有了!”
李楠渊的男子尊严遭到了质疑,他黑着脸掀开凉呈的亵衣下摆,咬牙切齿地拉过她小手按在阳物上,边握着她手引导她上下动作,边扯过小几上的丝巾堵住了她嘴:“原本朕顾虑皇后初承雨露身子不适,今早就打算放过你。谁晓得皇后如此不识抬举,那朕就不客气了。”
凉呈“呜呜”叫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使劲歪着脖子想躲过他的舔舐,李楠渊同她欢爱了几场,早就摸清了她的敏感位置,埋头在后颈上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
果然没几下凉呈身子就软了。她手被反握着上下套弄他的龙根,胳膊又酸又麻,想使坏捏几下叫他吃痛,力道反而似没喝nai的小狐狸,爽得李楠渊低低喘息了起来。
凉呈背部皮肤白腻,曲线起伏顺畅,蝴蝶骨随着手臂振动一缩一缩,倒真如一只振翅欲飞的彩蝶。他一寸寸地亲吻着,不时用鼻头蹭来蹭去,微妙的触感带来一阵阵麻痒,她下身的花xue情不自禁地开始分泌爱ye,凉呈呜呜的叫声越来越弱,轻悄地夹杂着闷哼。
下身龙根已经涨的发疼,青筋缠绕突起,小手纾解不了欲望,他不再忍耐,扶着阳物一下子顶进花xue,入的又深又重。
拿开她嘴里的丝巾扔到一旁,李楠渊掐着她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与他亲吻。凉呈的小舌绵软香甜,他霸道地吮吸纠缠,将口中的津ye尽数渡给了她。
阳物埋进的小xue不断分泌着温热的爱ye,他每次皆退到xue口带出小块糜rou,再重重顶入,涨到极致的性器感受着爱ye的起伏,似月下的海水不断chao起chao落。他觉得这般还不够深。
李楠渊提着凉呈的细腰将她托起,抓着她两条胳膊环在自己颈边,然后掰开她的两腿跪在床上,如此一来凉呈便完全背对着坐在他腹部上。因着身高差距膝盖只能虚虚地碰到床面,她呜咽着抓紧了两条胳膊,李楠渊不忍叫她太辛苦,便两手握着她腿根施力,将她钉牢在自己的性器上,如此一来凉呈也不会掉下去。
只是这姿势实在太深,李楠渊急速挺动时,可以瞧见她小肚子上不时映出gui头的形状。他含着她耳垂沙哑地说道:“月笼低头瞧一瞧,朕的阳物快戳穿你的小肚子呢。朕真想死在你身子上永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