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袭击,就是被IS的人安排的,刚才拿薯片的那个,是我们昨天看到的,从军士长房里出来的!这个地方,有多少IS的人在监视着,你知道吗?一旦你过去了,就立刻有人上报,然后我们就会一直被追杀!”
刘诗雨真的是受够了这些事情!
“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在IS的地盘生活?为了活命?战场都来了,难道就不能好好地,认认真真地和他们打一场吗?那些IS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做的哪一件事不是天理不容!”
简信被她说的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刘诗雨已经把他推开,抬步跑向了刚刚爬起来的男孩,两只胳膊将孩子抱起来,掏出手帕,轻轻擦在他的脸上,帮他把脸上的泥土都擦干净。
“小朋友,你哪里疼?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刘诗雨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温柔,可怀里的小男孩却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依然一句话也不说,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植物人。
她把孩子抱起来的时候,简信也已经走到她身边来,抬手想要把孩子接过去,却被刘诗雨拒绝了。
她自己一个人把孩子抱在了那跪在地上大哭的记者身边,递给那记者一张纸巾,用流利的英语和他交流,因为他看起来好像是个西方国家的记者。
“Hello, are you a war correspohis child may need some help!(您好,请问您是战地记者吗?这个孩子,可能需要救助。)”
那记者听到刘诗雨的讲话,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连连点头:“Yes,yes, I am! Thank you so much!May God bless you, my pretty girl!(是的是的,太感谢你了,愿上帝赐福于你,美丽的姑娘!)”
接着,那记者就把孩子抱起来。
两人正寒暄着,姗姗来迟的救护人员终于过来。
那记者大喊着需要救助,立刻围了一群人过来,直接把孩子抱到了车上。
广场上又有其他陆续站起来的小孩子,这一刻刘诗雨又喜悦,又心惊。
喜悦的是,还有这么多的孩子活着。
心惊的是,似乎所有的孩子都是相同的表现,他们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没有任何哭喊,只是安静地站起身子,有一个甚至不管自己受伤的手指,直接站起来就往别处走了。
如果不是简信即时把那孩子拦住,恐怕那孩子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不知名的某处了。
等到把所有孩子都安置好,简信这才开始和这边的救护人员攀谈,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I am sorry to say that, my fiancee and I both once were memebers of the IS. We were so shamed about this identity that we both run out.And the IS is now running after us, we also need some help!(我很抱歉地所说,我的未婚妻和我都曾是IS的成员,我们为自己的身份所羞耻,于是套了出来,现在正在被IS追杀,我们需要帮助!)”
那边的救护人员一听简信说他和刘诗雨都是IS的成员,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对他们说了一句“Please wait for a moment, we o report this, you know ,this is very serious!(请稍等,我们需要汇报一下,你懂的,这是件很严肃的事!)”。
接着,就简那人已经开始拨打电话。
电光火石间,广场周围似乎有IS的人发现了简信和刘诗雨的叛逃,立刻有枪声响起。
如果不是因为临时救助站距离那人射程比较远,恐怕这会儿已经被打到了。
接着,就有人不要命地朝救助站跑来,仔细一看,还能看到那人身上捆绑的炸药,他边跑边点燃了身上的炸药,看起来是要以一己之力灭了整个救助站。
那人一边喊着“为了圣|战”,一边朝这边冲。
简信从兜里掏出□□,对着所有人喊了一声趴下,然后抬手对准那跑过来的人,猛地勾动枪栓,一枪打在那人的胸口。
砰的一声枪响,霎时间血花四溅,来人挣扎了几下,终于跪下身去。
刘诗雨还在瞪大眼睛看着的时候,简信已经带着她趴在了地上,接着便又是一声炸响,扬起一阵烟尘。
这大概是刘诗雨第一次看简信拿枪,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能立刻从兜里掏出枪来,迅速找准那人心脏的位置,并将他一枪毙命,这得需要多Jing准的枪法,多迅速的反应能力?
简信看刘诗雨不说话,闷闷地自己站起身来,又把刘诗雨也带起来转头继续去和救助站的人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