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拉斐尔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着帕夏的双腿,他激动地浑身颤抖,因为受了极大刺激表情都扭曲了。
“来人,把这个疯子拉下去!”帕夏弃之如敝履,连在伯格斯统面前保持风度都顾不上了。
伯格斯统坐在一边饶有兴致,仿佛是在看着一场异彩纷呈的好戏。然而在拉斐尔被下人连拖带拽的拉走后,他却不得不独自面对眼前这个盛怒的男人。
诀别
不知死活、前来叫嚣的少年被拖走,屋子里又恢复了惯常的宁静,阳光透过窗子播撒在大理石地面上,让整间屋子越发通透起来。
“虽然只是几天不见,我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帕夏首先打开话匣子。
“少在这里煽情。”伯格斯统白了他一眼,话语里没有任何温度,“你把我像只狗一样拴着,比去动物园买票看猴子还容易得多!”
“呵呵,猴子!”帕夏却被他的话语逗笑了,凑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吹着气道,“那也是我见到的最好看的猴子!”
说完,主动蹲下身去,执起伯格斯统赤-裸的右脚,那脚踝因为套着金属圆环来回摩擦的原因,染上一层令人心疼的红晕。
帕夏反复拨弄着那圆环,丝毫没有放下的打算,脸上的表情却很是陶醉,像是在鉴赏什么名贵的工艺品似的。
伯格斯统被他这变态的嗜好弄得相当不自在,他挥起右腿便向帕夏踢去,帕夏却早有防备,死死抓着他的脚踝,不叫他有任何抗争的机会,“乖,别闹!你这样又会弄出新伤。”
伯格斯统冷冷的看着他,碧蓝的眼睛里写满厌恶。身为男人,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帕夏对自己的企图,与其装傻不如开诚布公,也好拿到要挟对方的筹码从中讨价还价,进而占据主动,于是他幽幽的道出帕夏的初衷:“收编我只是你的借口,你真正想要的是我本人吧?”
“不错!”帕夏坦诚相见,“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这样想了。不过你说错了一点,占有你只是其中的一个目的,收编你这样一位枭雄,同样是我的目的,而且……”帕夏的声音透着一种蛊惑的危险,“我要让你的身体和你的忠心,通通属于我!”
“别做梦了,我就是咬舌自尽也绝不会被你压在身下!”伯格斯统闭上眼不再看他。
“想知道约翰的消息吗?”帕夏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他的诊断报告。”
伯格斯统猛睁双眼,一把抢过,仔细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
“我虽然答应你救他,可没答应你养他,他这伤每天的花费都够我和阿尔及尔收费最高的ji-女睡上一晚了!”帕夏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放肆微笑,“除非由你来支付这笔费用!”
“我名下的财产可以通通给你,只要你能让约翰毫发无损的站在我面前!”
“钱?这东西我多的是!”帕夏再次蹲下身在他的耳边魅惑的说,“要是你愿意拿身体来偿债,哪怕只是一次,我也是求之不得的……”
“哼!”伯格斯统倒吸一口气,他沉默了半晌,才慢慢用一种绝望沮丧的低沉声音说,“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是你给我开出的条件还不够,我不但要你治好他,还要你放了他,以及我船上的所有重要船员!”
“不行!”帕夏一口否决,“要是他们出去搬救兵,我岂不是一样会失去你!”
“我现在的窘境你又岂会不知?”伯格斯统顿了顿,“你的调查报告里应该知道我已经被家族除名的事情了吧?我早就山穷水尽了,又能从哪里请来救兵?如果你想要得到我,就要拿出该有的诚意!”
“好,我答应你!”帕夏不再犹豫,直接向伯格斯统的方向慢慢侵袭,“那么我现在是不是该品尝一下我的劳动回报呢?”
“现在还不可以!”伯格斯统下意识的往后退,可是身后已是墙壁,不再有任何退路,“我信不过你,待到约翰伤好被放出的那一天,就是我投怀送抱之日!”
“成交!”
不知不觉,距离伯格斯统与帕夏的谈判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帕夏早已等得不耐烦,打算早早就放人。
在一个平静的午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病房里的静谧,银色头发的男人站在洒下阳光的窗前。微亮的光芒,描绘着男人性感的薄唇,为他的银发披上金色的光泽,将他那疲倦而又孤寂的身影拉长在地面。
“少爷?”约翰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经历重重劫难还能在这样的境遇重逢,对他来说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天你被海贼王带到那里去了,我一直很担心……”说到后来,声音似有哽咽。对于这样一个坚毅的男人,也许只有伯格斯统才能成为他的软肋。
“我很好,帕夏一直想要收编我,所以一时不会对我怎样。我这次的时间不多,咱们长话短说。”伯格斯统见约翰起身费力的样子,十分不忍,赶忙走过去帮着他起身,“你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还好,就是一时半会儿无法直立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