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一定要去泰晤士河,这条河是英国著名的“母亲”河,上游的河道更是以其静态之美而著称于世,在整个欧洲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伯格斯统只当他是想要更多的小费,也懒得跟他废话,只等他口干舌燥后自行离开。
于是那下人乐此不疲的继续:“比起地球上的一些大江大河,泰晤士河虽然不算长,但它流经之处,都是英国文化Jing华所在,或许可以反过来说,泰晤士河哺育了灿烂的英格兰文明……”
那下人的语速开始还很缓慢,语调也特别热情,可到后来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开始还说的很熟练,到后来则更像是在照本宣科的背稿子。
伯格斯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于是微眯的眼睛偷偷瞟向滔滔不绝的下人,发现他神色有些慌张,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东瞟西瞟,很不安分。
难道是个小偷?
伯格斯统继续假寐,目光却聚集到男人送进来的托盘,借着洗澡水的反光,他看到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隐蔽的摆放在盘子里。
是匕首!原来是个刺客!
伯格斯统强作镇定,暗自在心中盘算,这男人既然会被派来行刺自己,那么就绝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泛泛之辈,虽然身材体重赶不上自己,但近身rou搏自己绝不会有任何优势,必须在他发起进攻之前攻其不备才有全身额退的可能。
“我突然改主意了,很想试试你的手艺!”伯格斯统装作一脸轻松,“进来给我搓搓背吧。”
“好哇!”下人终于得偿所愿,“不过小人身子脏得很,只怕弄脏了少爷的洗澡水,我还是站在外面服饰少爷……”如果进入水中,他便出于被动,所以断然不会冒这个风险。
没想到他话音还未落,咽喉已被一只快速袭来的的大手紧紧握住,前胸也被死死地按在浴缸沿上。
伯格斯统站起身来,另一只手扯过浴巾围在腰前。那下人反应不慢,却已失去先机。伯格斯统踹翻托盘,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就这样被暴漏在光天化日之下,盘子里的Jing油洒进水中,浴室瞬间弥漫着刺鼻的香气,随着热水的蒸腾愈加浓烈。伯格斯统加重手上的力道,抓着他的脑袋就往水里按。
那下人又岂会乖乖就范,手脚并用,四肢拼命扑腾,水花贱的到处都是。
“咳咳咳咳……”再一次从窒息的边缘被拉了回来,那下人痛苦的呛咳着,渴求的空气一下子涌入肺中,好像刺刀一样割裂气管。他右臂关节已经在第一时间被卸掉了,此时正软软的垂下,被伯格斯统一手捏到背后。
“说,是谁派你来行刺我的!”伯格斯统再次把他按入水中,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几秒,先在气势上镇住对方,一向是制胜的不二法门。
“没有人指使,我只是图财害命的!”那下人被灌进去了不少水,还没说完就是一阵“咕噜噜”的吞水声。
“放屁!你那把匕首上还镶着红宝石,强盗和土匪可用不起!”伯格斯统再次把他摁如水中,“说实话就饶你一命!”
倔强的下人在水中死命挣扎,他似乎已到崩溃的边缘,口中和鼻腔里满是温水,肺泡和头皮因呛水而引来剧痛,一种名叫“绝望”的东西甚嚣尘上,他闭上双眼,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
“船长,这种人与他废话作甚?”一声清脆悦耳的女生传来,伯格斯统朝那声音寻去,正是刚刚招募的新兵——克里斯汀娜。
“你怎么会在这里?”
“徒手擒贼,这么刺激的事情我又岂能错过?”克里斯汀娜丝毫不因为伯格斯统的打扮而脸红,“我早就到了,想和你谈谈薪资待遇的具体问题,只是半天不见你出来,所以进来看看。”
“工资待遇去找约翰谈,我这儿没空理你!”伯格斯统这才想起那男人已在水里呆了半天,眼看就要窒息,于是一把把他拽上来。
男人许是闭气时间太长,了无生趣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面如土色。
“他还没死!”克里斯汀娜一口咬定,“把他交给我吧,问出凶手这种事情我可比你有经验!”
伯格斯统上下打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黑毛丫头,“你才多大,你何来的经验?”一边说一边用浴巾把昏死过的的下人绑了个结实。
“切!船长真是以貌取人!”克里斯汀娜调皮的朝他吐着舌头,“作为一名女侠,这点儿小事情当然难不住我,nai牛场的窃贼、酒馆里的小偷可都是被我抓出来的!再说了,如果不是我够机警,怎么可能察觉出船长有危险?你的那两个同伴在隔壁可睡得跟死猪似的!”
“好吧。”伯格斯统也没有其他办法,把这个难题抛给克里斯汀娜,顺道试探一下她的衷心,一举两得有何不可?
于是克里斯汀娜心满意足的领命离开,走前还不忘贪婪的扫视伯格斯统上半身的肌rou,“呦!看不出来,船长的身材很不错嘛!但是没人跟你说过吗,你这种惨白的肤色,很有可能是近亲结婚的产物!”
再一次被人提到自己那虚无缥缈的身世,伯格斯统早已不以为然,他扬起嘴角,眼神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