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是上午劫持他们马车的罪魁祸首。
所有的男人都等着十二克氪金狗眼,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勾勾盯着舞台。克里斯汀娜丰满的ru-房随着明快的响板上下起伏,最是富于诱惑力的。她不似芭蕾舞女主角那样纯洁端庄,不似探戈舞中的女伴那样热情高贵。她的出场,虽只是一个人的,耸肩抬头,眼神落寞,却足以以她独具特色的个人魅力带动全场的气氛。她和台下如饥似渴的汉子们也是忽远忽近,若即若离,不时抛个媚眼挑-逗一下众人。当她真的舞起来的时候,表情依然冷漠甚至说得上痛苦,肢体动作却充满了热情,手中的响板追随着她的舞步铿锵点点,似乎在代她述说沧桑的内心往事,还有什么画面比这一幅更性感?
响板是弗拉明戈演出的必备道具。如果看客的耳朵够敏锐,大约可以听出来,其实舞者左右手响板所发出来的声音并不相同,左手边的声音低沉,代表雄性;右边的较为高亢,是雌性。克里斯汀娜手中响板的应和,表达的是男人与女人的对话。要把男人和女人的故事说得委婉动听,她的天分和人生经历比技巧非常到位,跳出“饱受岁月摧残的容颜”味道。
伯格斯统也别这舞蹈深深吸引,如果忘记上午的不愉快,这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演出。可惜英国人骨子里十分闷sao,并没有往台上丢硬币的良好传统,所以一场舞蹈下来,尽管克里斯汀娜使尽浑身解数,除了得到欢呼掌声叫好之外并没有任何好处。
于是她见怪不怪的走下舞台,伺机找寻出手阔绰的大爷,通过陪酒赚取小费。她在台上就已看到伯格斯统和约翰的身影。这也难怪,在穿着粗布麻衣的汉子们中间,两个衣着得体的上流社会的少爷总会让人第一时间眼前一亮。
“这么巧,咱们又遇到了!”克里斯汀娜主动上前搭讪,自来熟的坐到两人身边。
“解放黑奴的女侠、酒馆的弗拉明戈女郎,你的身份还真是多变啊!”伯格斯统笑笑,弯起嘴角。
“尽然怎么这么有缘分,怎么,少爷们不打算请我喝一杯?”女人理了理身后的长发,她年龄不大,去有着成年熟女的风韵。
“小姐肯赏光,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伯格斯统见识过她的身手,如果能把这样一个女人招致麾下,但从激励那帮饥-渴的水手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
“上午那个废物怎么没来?”克里斯汀娜调皮的翘起嘴角,“他不会还在昏迷吧?”
“如果我说他被你吓的三魂没了七魄,你会为自己的行径而感到丝毫悔恨吗?”约翰在一旁打趣,“你职业内容很丰富嘛!”
“这算什么?”克里斯汀娜吐吐舌头,“我还做过摆地摊的小贩、挤牛nai女工、裸体模特……哎呀,太多了,一时我都想不起来了。”
两人再次面面相觑,伯格斯统挠挠脑袋问:“那你这一身武艺又是从哪学来的?”
“你是说跳舞的舞艺还是功夫的武艺?跳舞是我们吉普赛人与生俱来的本事,至于武功嘛……天机不可泄露!”克里斯汀娜显然十分自信于自己的本领,“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感兴趣,不会是想泡我吧!事先声明啊,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尽管你们两个长得还蛮帅的!”
“呵呵,你倒听自信,说说吧,你这些工种全部加起来,一个月能赚多少?”伯格斯统抱着膀子,不苟言笑。
“我都说了,我是卖艺不卖身的!”克里斯汀娜倒没生气,“不过要是有帅哥愿意一个月出二十个金币,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成交!”伯格斯统一口答应,“不过不是陪-床,我要你加入我们船队,做我的冲锋队副队长!”
克里斯汀娜有些心动,黝黑的瞳孔中跳出一星光芒:“‘冲锋队副队长’那是什么?”
伯格斯统:“与海盗拼刺刀。”
克里斯汀娜:“多大官?”
伯格斯统:“普通水手以上,水手长一下。”
克里斯汀娜:“伙食好吗?”
伯格斯统:“吃到撑。”
克里斯汀娜:“住宿呢?我可不会和那帮臭烘烘的水手们住在一起!”
伯格斯统:“单人间。”
克里斯汀娜:“不会克扣薪资吗?不会拖欠工资吧?可以提前支取吗?有安家费吗?”
伯格斯统捏捏脑袋,这女人怎么跟维克多一个德行。
“喂!快回答我啊!”克里斯汀娜一个劲儿追问,“不会克扣薪资吗?不会拖欠工资吧?可以提前支取吗?有安家费吗?”
约翰见伯格斯统有些不耐烦,值得替他耐着性子一一作答,克里斯蒂娜这次心满意足,眼神中满是愉悦的音符,最后从椅子上跳起来冷不防对着伯格斯统就是一记香吻,“谢谢你们的饭碗,我很满意!最后我还要大声宣布,我爱死你们了!”
说完又飞也似的跑回舞台上,对着台下那些余兴未消的汉子们就是一顿飞吻,然后用高八度的嗓门大声宣布:“从今天起,我克里斯汀娜就是船队的冲锋队队长了,今晚最后一次为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