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很大的一片地,我感慨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得多值钱,洛洛说:“这么一大片地,怎么种得了啊!”
笑笑姐说:“这才多少的地,忙的时候互相帮助帮助。我最小的女儿都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我在村里买了些新收的麦子,拿到村西头的磨坊去磨面,沈屏要生孩子了,这里的习俗,生孩子要全村的发馒头鸡蛋,这也不失为一个外乡人和本地人联络感情的好机会。
这一村分下来,我算了一下大约需要十几二十斤的小麦,这么多的小麦舂出来很需要些功夫,我们家既没人会,没有工具,幸好笑笑姐家的小三子是个好手,坐在村头的酒铺里,洛洛帮着他招呼客人,他一个下午也就舂出来了。
我扛着舂好的麦子去了磨坊,磨坊里却没有人,只有一个偌大的石磨,原来磨坊主家的驴子出去拉东西去了。
我把麦子放下,又跑到河边去采粽叶,我往河边走着,河水shi漉漉的都漫到脚面上,我索性把鞋子脱了,抬头却看到洛洛站在河岸上,我忙提着鞋子上岸问:“你怎么来了?”
他说:“我去磨坊找你,他们说你往河边走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在干什么呢?”
“我回去裹粽子给你们吃。”
他摇摇头说:“刚刚屏弟肚子疼,我想要不要找个稳公,我看他情况不怎么好,我怕他随时都要生了。”
我说:“不是还有一个多月?”
他伸手理了理我乱七八糟的头发:“我也不知道,我看着害怕,他妻主一直都没回来,大夫也说了,他的胎儿不稳,随时都有可能早产。”
我忙拉着他说:“你去看着他,我去找稳公。”
村里就有两个稳公,我都打听好了,家里两个孕夫,怕到时候手忙脚乱的,稳公来了摸着他的肚子说:“只怕孩子是要出来了。”
沈屏躺在床上,眉毛拧到一块去了,显见得很疼,我问:“没事吧!”
沈屏咬着牙说:“我怕是要生了,小腹坠坠的。”
洛洛的指甲都掐到我的rou里去了,我抚着他的背说:“不碍事的,不碍事的,你不要紧张。”
我越说他似乎越紧张,我问稳公要做些什么,稳公让我们烧好热水,准备好小孩子的衣服候着。
我去厨房烧水,洛洛就在院子里转圈圈,我拉住他:“你怎么比自己生孩子还紧张。”
他看着我,竟然是目无焦距,过了一会抚上自己的肚子说:“怎么说生就生了。”
我决定给他些事做,免得他胡思乱想,我说:“说生就生了,你去把小孩子要的新衣裳准备好。”
他这才像有了魂魄似地,去屋子里收拾衣服去了。
沈屏嘶嚎了一天一夜,吼得嗓子都哑了才把孩子生了下来,吼得我们都心惊胆战的,洛洛在门外差点晕过去。
稳公抱着孩子擦着额头的汗说:“虽然惊险,到底是把孩子生下来了,父女平安啊!”
沈屏早就力竭晕过去了,洛洛抱着孩子,十分僵硬的姿势,稳公笑着交他怎么抱孩子,我接过孩子说:“你挺着大肚子还是不要抱的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趴在洛洛的肚子上左看右看,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呢?我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说:“这个孩子是怎么出来的啊?我只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从Yin/道,男人还真是不知道。”
洛洛被我摸得咯咯直笑:“哪里有女人生孩子,孩子当然是从肚子里出来的啦!”
他摁住我的手,放到肚脐上,说:“还是是从这里生出来的。”
我趴在上面亲了亲,还是不能相信,这么小的一个地方能把一个孩子生出来。
洛洛却呼吸急促起来,我心里一惊,抚着他的肚脐问:“怎么了?难道你也要生了?”
他一把摁住我的手:“你不要乱动,我没有要生。”
看到他面上的红晕,和话语里的喘息,我突然明白了过来,他这是……
我们有多久没有这么亲热过了,他这个样子,让我心里也蠢蠢欲动起来。
我沿着他的肚子一路往上吻,拉开他的衣服,平坦滑腻的胸部就袒露出来,他伸手推我,却哪里有半分的力气。
“骆华……别……骆华……”
我停了下来,抬起头看他氤氲的双眼,我吻他的耳垂:“你若是不想,就推开我,我不勉强你。”
他身子僵了僵,伸手环住我,把我往他身上贴过去。
我侧过身子握住他的下/身,一路吻到下面,含住他情动的地方,他猛的尖叫起来:“骆华,不能。”
他不安分的在床上扭动着身子,直到攀上顶峰,我亲了亲他的嘴唇,抚着他的后背,直待他平复喘息,说:“睡吧!”
他睁着眼睛看我:“你……不想吗?”
我捏了捏他的脸颊:“你现在身子不好,等生完孩子,我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他红着眼圈把头埋到我的胸前。
等到沈屏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