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两人做介绍,“这是我轩辕王府正妃,达奚炎泽,炎泽,这是慕容锦上,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炎泽幸会,总算见到你的真容了。”
“我也是如此,真是百闻难得一见,达奚家果然出美人,煜恒好福气。”
好友大婚他自然是知道的,只可惜婚期已至自己却在外一时不能归来,听闻好友娶了达奚家的小公子,慕容锦上除了有些吃惊外就在想这达奚家到底有什么Yin谋。
“不请我们进去?”
“看我,快进来吧,不过要小声些。”
让了两人进屋,慕容锦上拉住轩辕煜恒问他,“怎么回事?”
他一直以为好友会将那老狐狸家的小崽子禁了足,老死在王府里。
“到时候自会告诉你。哦对了,吩咐后厨准备些吃食,炎泽饿了。”
慕容锦上的房间里一切东西都是应有尽有,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临时住所,此时床上躺了一人,面色苍白,面黄肌瘦,看不出年龄,只能看出是一男子。
慕容锦上吩咐完回了房就被轩辕煜恒责问,“这是何人?”
“路上捡的,将死之人。”
“人都快死了捡回来作何?”
“到时候自会告诉你。”
对轩辕煜恒抛来的眼刀不管不顾,慕容锦上找上了炎泽说话。
“炎泽在府上住的可还习惯,煜恒这家伙对你可好?”
“一切都好,多谢慕容公子挂心。”
“好就好,饭菜一会便好,且稍等片刻。”
轩辕煜恒不管他们,自顾自的坐在窗边的方桌旁。风华馆背后是一条河,叫做业河,此时河边上坐着几个老翁在垂钓,有妇女在河边清洗衣物,也有儿童在那里嬉戏玩闹。
达奚炎泽也凑过去看,河上飘着一叶带棚小舟,正悠哉悠哉的顺流而下,棚子上挂一小帘,那帘子被人掀起,露出一张人脸,那人两眼直射向炎泽,炎泽心里一惊,将头伸了回来。
“出了何事?”
正与慕容锦上说话的轩辕煜恒发现了异样,问了一句后便向窗外望去,依旧是老翁,妇女与孩童,一如刚才,什么也不曾变过。
“莫非炎泽饿昏了头?我说王府何时穷的叮当响,连吃食都供应不起了?”
“可是哪里不适?”
“无事,也许是我眼花了……”
饭菜被人一一端上了桌,香味扑鼻,让人想要立刻大快朵颐。几人也不在讨论刚刚的事情,一心的开始吃饭,慕容锦上吩咐下人熬些粥,床上那人还滴水未进呢。
酒足饭饱,两人告辞了慕容锦上,下了楼,果然此时楼下已是人满为患。
太阳早已下山,此时的天昏黄一片。
“这厨子果然好手艺,煜恒你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许多,肚子都圆了一大圈。”
“胖了才好。这厨子是慕容从别处挖来的人,当初可真是使了大劲儿了,你要是爱吃,以后我下了早朝回府之前去帮你买些糕点什么的带回去。”
达奚炎泽一下子跳上自家王爷的背,搂住他的脖子,“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达奚炎泽想想,上一世除了自己的母亲,没人能这么的想着自己,就连父亲对自己也是百般严格。如今有人这么对自己,还真有些患得患失感觉,真怕有一天这人说,你走吧,看在你立了功的份上,达奚家便留下你一个活口,从此轩辕王朝上下再也没有达奚家族。
想着想着眼泪就夺眶而出,达奚炎泽有些吃惊,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开始想这想那,说好的要珍惜眼下的幸福日子呢。他趴在轩辕煜恒背上,使劲的抬了抬头,把眼泪又逼了进去,吸了吸鼻子,张嘴一口咬到轩辕煜恒的脖子。
“你这小狐狸,现下这是在报仇?”
“你是我的,我要留下印记,要是,要是下辈子找不见你,我便找脖子上有印记的人便好。”
轩辕煜恒听着声音不对,有些哽咽,便停下来,将背上的人放下来拉到身前,“这是作何?好端端的……”
“从我醒来那一刻起,我便是孤身一人,从我被你吸引那一刻起,我觉得以后有你也就够了,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哭。你不能笑话我,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这么脆弱的人……我控制不住,我不知道怎么了。”
达奚炎泽越说越委屈,眼泪也哗哗哗流个不停怎么擦也没用。
“不哭了,无论如何,我不会再让你孤身一人,懂了?”
轩辕煜恒头抵着头,两只手擦着炎泽不断流出来的眼泪,末了在那哭红了眼的人眼睛上印上一个淡淡的吻。
“我们回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个王府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王府,已经成了两个人的家。
两人到了王府大门口,达奚炎泽总算恢复了神智,惊觉自己刚刚哭成那个样子,他深深地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生物上了身,自己从来不是那么一个林妹妹似得人,太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