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解释,但这首曲子,你一定要,一定要好好藏在心里,知道吗?”
金堂点头,“是,我知道了。”
“这些个烦人的奴才,也盯得太紧了些。”杜老儿嘟嘟嚷嚷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粉盒,一边往脸上涂抹掩盖苍白的脸色,一边道:“一盏茶的时间就要到了,咱们快快出去,以后若是有机会,我再跟你解释。”
金堂扶着他离开密室,走到门口,方这才松开了他。
以眼神征得了杜老儿的同意,金堂调整一下状态,笑着打开门,“还说是宝贝,我看,还不如你之前收藏的那些,难道你年纪越来越大,眼光反倒越来越差了不成?”
“你这家伙,一来就惹我生一肚子气,你看我以后,还让不让你进这个门。”
“金公子。”护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杜老儿,见并无异常,便默默退到了一边。
又逛了一会儿,护卫道:“金公子,咱们该回去了。”
虽知他的催促必然是言穆早已吩咐的,然却仍要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这才呆了多久?”
那护卫低着头不答话,金堂叹了一声,“杜老儿,看来我又得告辞了。”
“唉声叹气的做什么,以后有空再来便是了。”
杜府门前已有了排队求曲的人,杜老儿便将他们自偏门送出,下人方打开门,数道破风声便呼啸而来。
“小心!”金堂一把将杜老儿扑到一边,若是再晚上一步,恐怕他们都要像那下人一样被扎成了刺猬,四个护卫利落地抽出剑来,挡在他们面前替他们格开了□□,头上一阵风响,数个蒙面杀手从天而降,他们人多,交战不久,便有一名护卫被夺了性命,正倒在他们面前。
剩下三人将金堂与杜老儿护在中间苦苦鏖战。
“杜老儿,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三个撑不了多久,咱们一定要找机会冲出去。”
话说着,又有一个护卫受了伤,金堂抓过那已经殉职护卫的剑,只在空隙间,专朝那些杀手的下盘扎去,一个护卫见状,立刻和他打起了配合,一时倒也伤了两个。
金堂正要趁此机会带着杜老儿逃出去,冷不防一支冷箭射来,几乎是擦着他的耳朵过去,射进另一个护卫背心。
四个护卫,已折其二。
他们本都是皇宫中的高手,谁能想到,有人会在这里埋伏下倍于他们的杀手,一时那剩下两个亦是换了不要命的打法,只求替金堂他们开出一条道来。
“妈的,到底是谁要杀我们,这也太狠了。”
杜老儿被吓得不轻,却还能勉强保持镇定,“你想想谁会要你非死不可?”
“我怎么知道。”金堂紧紧跟着那两个护卫,眼睛四处乱瞥,“小心些,只怕还有冷箭。”
“金儿。”杜老儿猛得抓住他的手,往他的袖中塞了什么,“虽然冒险,也不得不在此时给你了。”
金堂还来不及说一句话,杜老儿已经一脸视死如归地表情迎向了朝金堂刺来的剑锋。
“杜老儿!”
金堂情急之下,唯有一脚踹在他的膝窝,逼得他跪了下去,那剑锋几乎是擦着杜老儿的头皮过去,直直刺向金堂的胸膛,周围刀光剑影,金堂已是连躲的余地都没有。
这叫什么事儿,不明不白地就死在这里?
金堂咬牙,架起手中的剑试图格挡。
“当”得一声,虎口一阵麻木,接着是血气翻涌的感觉,再一看,手中的剑赫然已经断成了两截。
金堂愣了愣,看着面前的刺客倒下,他的胸口,被洞穿了一个可怖的血洞,血不停地往外涌。
一道黑影如同旋风穿梭在杀手之间,只是几声惨叫,便不断有人倒下。
仅存的护卫也受了伤,举着剑站在金堂旁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身上虽然鲜血淋漓,金堂却笑了。
他们得救了。
最后一个人倒下,那黑影也显露出原貌,是个裹在黑袍中的男人。
他低着头审视了一会儿尸体,方才看向金堂,咧开一个有些恐怖的笑容:“金公子,陛下派我来接你。”
☆、隐瞒
“简将军。”
将出宫的时候,内监方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将军,皇后娘娘请您入宫相叙,皇上已经恩准了。”
“好,烦请公公带路吧。”
内监领着简荣铎往内宫去,路过金池边,简荣铎远远望了横波阁一眼,旋即收回了目光。
走了片刻,简荣铎停下来,“公公不是领着我去见皇后娘娘么?这条路,似乎不是通往栖凤宫吧?”
“是,陛下说,先带将军去御书房,陛下有事交代,等交代完了,再领将军去栖凤宫。”
简荣铎略加迟疑,还是跟着内监来到了御书房,言穆挥挥手,示意下人出去,等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简荣铎道:“不知陛下找微臣来所为何事?”
“那要看二公子要和皇后谈什么。”
“想来,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