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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兄弟也不能....”孟小飞显得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那白雁亭能,我为什么不能了?”小柳不由的一阵闷气道。
“那,那你帮忙掌好盆子,我自己來。”孟小飞听完这话只得点了点头道。
“就你这断手断脚的模样來的了么?我帮你吧。”小柳瞧着孟小飞连独自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也便的困难起來,当即一把扶住了孟小飞的身子,便替孟小飞脱裤子。
“好...好吧。”孟小飞咽了口口水,自己现在的模样确实沒法自行方便,便一闭眼随他去了。
孟小飞刚刚便下尿,小柳的脸色便立马凝重了起來,替孟小飞快速罩上裤子,便匆匆忙忙的朝外面走去:“大夫。”
“怎么了么?”青檬见着小柳脸色不对,手持尿盆慌张而來。
“小飞他尿血了。”小柳也不顾那盆子刚刚经历了什么,直接拿到了青檬面前让其看里面的水。
青檬一见那鲜血的ye体,当即面色便紧张了起來,回头一把拉住了赫德的手就朝里面走去:“什么!让我进去看看。”进屋替孟小飞将脉搏一把,青檬便皱起了眉头來让开。让赫德也去把脉的同时说道:“果然是药性太重,所以才会出现这个问題么?”
“该怎么办?”赫德越是把脉越是皱眉问青檬道。
“我來给他调理吧。”青檬想了想,走到了小柳的面前低声说道:“我师兄虽然能救他的命,可是却不能保他的命,所以接下來还是交给我來做。”
“....”小柳显得有些顾虑了起來,可是却也无法只得点头。
“当然因为是我师兄救了你,所以他也会参加给开药的过程。”青檬回头看了眼显得有些沮丧的赫德。
“真的么?”赫德顿时双眼便亮了起來。
“那是自然,要是你说的沒错,我有很多问題要单独和你谈谈。”青檬点了点头认真说道:“包括当年你为什么会不告而别,之后这么多年不愿与我说一句话的原因。”
赫德被突然问及,脸色立马难看了起來低声说道:“那个女人告诉我,你爱上了他,她怀上了你的孩子。所以....”
“你宁愿相信那个女人,也不愿相信我?”青檬有股子闷气在心中发布出來,自觉心疼无比。
“谁让你当年到处沾花惹草。又长得那么英俊!爹去世前有让我照顾你,当然也包括给你娶门媳妇!”赫德低头皱眉暗自咬紧了自己的牙齿道。
小柳瞧着孟小飞又开始暗自**的模样:“两位大夫,能不能先开药然后再讨论,你们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
“开药!”青檬一挥袖子转身便去了药堂中。这一跨出里屋便见着一队官兵手持画像走了进來。
青檬当即沒好气的问道:“官爷有什么事儿么?”
“你们有沒有见过这个人?”那带头的官爷一把将手中的画像一抖放在青檬面前道。
“未曾。”青檬摇了摇头答道。
“那最近可有不认识的外地人前來看病买药?”那官爷看了看里屋來來往往的人影问道。
“沒有。”青檬接着还是摇头。
“进去看看。”官爷深吸了口气当即朝着那屋中走去。瞧着躺在床上的孟小飞和一旁的小柳便是问道:“他们两个是哪儿的人?”
赫德本去倒掉盆子里的东西,刚走进屋便瞧见了这番场景当即回答道:“他们是我兄弟的两个孩子,这个孩子上山采药断了手脚所以送到我这儿來医治的。”
“恩?”官爷显然有些质疑,毕竟这三人丝毫沒有相像之处。
“他两是我儿,不知道这几位官爷这么急急忙忙的在寻什么人么?”赫德笑着指着小柳说道,同时眼睛瞧向那半开的画卷。
“你可见过此人、”官爷当即将那画卷摊开放在了赫德的眼前。
“不认识啊,这长相和前些年打镇里过的将军有些相像。”赫德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画中之人,突然抬头回到。
“算你眼尖。”那官爷一听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是那将军不是回京了么?怎么会又跑回这穷乡僻壤來?”赫德一见那官爷承认,当即便是疑惑问道。
“这些不是你该问的。”官爷听完这话当即黑了脸:“我问你,最近可见过什么可疑的陌生人出现在镇子里?”
“看官爷你说的,这本就是边关小镇,來來往往的马帮颇多,要说陌生人也多,但是这长得可怕也不至于是可疑吧。”赫德一听便是面上带笑一副老实人模样说道。
“最近一批马帮出镇了么?”那官爷一听当即便是接着打听道。
“还真沒有,他们住在镇里旅店中。这不是昨儿晚上听见那便鸣金开战了么?所以就先停在了这镇子里。”赫德动了动了自己的眼睛摇了摇头道。
“我们过去看看,多谢老先生。”官爷一听当即有了线索一般转身便朝着街道走去。
“不谢不谢,这也是我们这些草民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