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喊疼么?那麻沸散可是止疼灵药。”赫德却用自己的手指扣了扣自己的鼻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道。
“会上瘾的。”小柳却突然开口低声说道。
“那就给他一口酒,让他來一口?”赫德深呼出一口气,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酒罐道。
“能给口水么?”孟小飞却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双唇发白微裂。
“师傅,你们就沒想着给他扎两针xue位止疼么?”小药童打一旁走了出來,手里端着孟小飞接下來要喝的药汁道。
赫德当即摇了摇自己的手指,一副大师的模样说道:“小徒弟啊,这躺在床上的人,按着他现在的伤势是不能动针。”
“既然醒了,我有话问你们。”青檬看着孟小飞一醒,小柳便放下心的模样当即道。
“恩。”小柳回头有些戒备的看着青檬。小药童却见那碗苦的要命的药汁对着孟小飞的口便是灌了进去。奈何孟小飞病的很重口中一点儿味儿也沒有,也就让那粘稠的东西进了肚子。
“你们是何人?可是朝廷钦犯?”青檬瞧着孟小飞身上明白人不对装的打扮道。
“我是被冤枉的!”孟小飞眼球一能动,便开始喊冤。
“小飞?”小柳当即用手安抚下想要强撑起身的孟小飞。
“虽然那皇榜上是说要斩我的头,可那些事儿真不是我做的。”孟小飞因为手脚受伤无法起身,也看不起四周站着的人的长相只得死死盯着头顶的空间道。
“你叫什么名字來着?”青檬瞧着两人年纪不大,也不该是十恶不赦的人的长相。
“孟小飞。”孟小飞当即回答。
“恩。”青檬点了点头,确实沒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名字的通缉犯。
“你怎么姓孟?”倒是一旁的郝牧猛地打凳子上坐了起來,脸上带着一丝惊奇问道。
“我师傅给我取的,据说是他在做一个飞在天空的梦的时候,我打他头顶掉下來砸到他。所以他才收留了我的。”孟小飞第一次如此详细的和别人讲自己的身世。
“哦。能给我看看你的翅膀么?”赫德快速走向孟小飞,双眼张大死死的盯着孟小飞道。
“我又不是鸟人哪儿來的翅膀。”孟小飞觉着有些莫名其妙,脑子里嗡嗡作响着耳边的声音也变得虚无了起來。
赫德却一副明白的模样,眯眼凑近怪笑道:“恩...哦...我明白了,你害羞。沒关系,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给我看就成。”
“小柳,我怎么觉着这老头有些色眯眯的不怀好意。”孟小飞不由的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抬起自己的手碰了一下小柳的身子,低声自语般嘀咕道。
“你放心,他要是敢对你不怀好意,我就让他早一天见阎王。”小柳却将这话听的明明白白,对着那赫德便是一个恶狠狠的刀眼。
“恩。”孟小飞听完这话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不愧是自己兄弟。
“不过,倒是这位先生救了你的命。我觉着在让他见阎王之前,你该对他说谢谢。”小柳接着将孟小飞扶起半靠着自己坐在床上指着赫德道。
“多谢先生救命之恩。”孟小飞一听当即感激的动了动自己的头道。
赫德耳朵一进这话,便是舒畅的嘚瑟了起來,一副自满的模样道:“哪里哪里,这也是我多年來心无杂恋好好研究才有的结果。为此我表示很高兴见到像你这样的病人。”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青檬在一旁不由眼角一抽,鸡皮疙瘩当时就起來了:“要想被表扬,也不用自己说出來吧!”
赫德回过头便是沒好气的对着青檬嚷嚷道:“小子,我这些年來唯一一次这么顺利的救活一个人,你就不能让我多嘚瑟两分钟么?”
“我看这也是你唯一一次救活过人吧。”青檬不由的冷笑了一声,眼角朝着面上始终带笑的赫德道。
赫德脸色的笑容当即就沒了,一别脸便是低声嘀嘀咕咕道:“我不和你生气,说不准一会儿你喝水的时候就能见到阎王了。”
“嗷,我觉着要是不出意外,你这些年吃的那些东西能早我一步要了你的命。”青檬却是眯眼冷笑着斜视了下赫德放在身边的那个酒葫芦道。
“我吃什么东西了?我吃什么东西?”赫德一叉腰便是转身正对青檬就开始跺脚。
“一个乞丐能吃的多好?”青檬底下了自己的眼看着赫德那双自己新买的布鞋,眼底露出一丝笑意道。
赫德不乐意的嚷嚷了起來:“我那是苦行僧的修行。”
“你是和尚么?怎么我只见着有秃顶的迹象?”青檬抬头看着皇帝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看了看赫德的头发道。
赫德先是一愣,随后急忙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顶的头发,一副紧张的模样道:“不会吧,真有秃顶了?我是说在这两天怎么大把大把的脱发來着。”
“要我给你开副药么/”青檬也瞧见了赫德手指间的头发显然是掉落的有些过多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