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怕什么,反正他在外头也有好几个老婆,总不能让我妈这么守着活寡吧。”
肖大婶脸红的更加不行了,端着饭碗跑进了厨房,不出来了。而坐在一旁的若非脸上虽然是笑着,心肝却碎了。古国雄可是若非的,古国雄也在若非的耳边讲过要跟他这样相处到死去的。若非有了伤感,有了要失去古国雄的那种难过。
那晚,若非问古国雄,“阿爸你真的看上了肖大婶?”
古国雄抱着若非瘦弱的身子,说,“傻瓜蛋,我怎么可能看上她。我看上的是你,别瞎想。那是她自作多情,她老公不能跟她那个空虚了。”
若非钻在古国雄的怀里,哭泣着说,“你可别以后丢下我啊,你自己讲过的要跟我相处到老的。”
古国雄很是心酸的说,“是的,我晓得了,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只要你不走,我就一直跟你过日子。”
被若非这么问过后,古国雄跟肖大婶之间也拉开了一点距离,不愿让若非多疑,难过。
立冬过后的一天,古国雄为了答谢肖大婶和刘丽雅的帮忙在山味馆请了她们母女三个吃饭。若非和几个师哥师妹们一块去的。一大桌子人,热热闹闹。
那个晚上,天气很冷了。冷飕飕的风吹遍了整个龙泉县。街上的行人很少,路灯孤零零的亮着,把岁月整得很萧条和诡异。
山味馆里吃的全是山里来的东西。城里很多人有很多都没有吃过。倒是若非和古国雄成了行家。什么野猪rou、野兔、獐子、山牛、老鼠等等,一应俱全。
古国雄准许徒弟们撒了野的吃喝,搬来一坛又一坛的糯米酒让大家喝。徒弟们高兴,一个个争相着向肖大婶和古国雄敬酒。有些醉晕晕的徒弟们故意把肖大婶当成是古国雄的夫人,故意要她做他们的师娘。一声声师娘的喊着,喊得肖大婶的脸一阵一阵的红,怪不好意思的。
古国雄在一帮子调皮的徒弟们的哄笑中也跟着笑,跟着向肖大婶敬酒。感谢她这些日子来的照顾,感谢她给他和若非做了那么多好吃的。
肖大婶一杯酒一杯酒的喝着,高兴呢。喝到后来肖大婶就喝得高了,喝的晕头转向。其实,糯米酒是没有那么容易醉人的。若非深谙其中门道,肖大婶是装醉。若非这么不会喝酒的人都能喝上好几大碗,何况是能喝善道的肖大婶了,就是对着干白酒也能把这几个臭小子们放倒。肖大婶不是醉酒,是醉人,醉在了古国雄这个男人的身上。
肖大婶用醉意迷离的眼睛看古国雄,越看越耐看,看得她自己心海澎湃,波浪滔天。被自家男人伤着了肖大婶,早已寂寞怕了,孤独怕了。现在看到这么好看又耐看的男人,心不乱都难。其实早已乱了,在古国雄带着若非找房子找到她家一眼看到的时候就乱了。那时候的肖大婶就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有缘分,于是想尽了办法来讨好古国雄。好几个月过去了,肖大婶也付出了不少呢。
肖大婶借酒消愁愁更愁,又哭又笑。徒弟们也吃喝的差不多,散了回家。结好帐出来,古国雄让徒弟们自己回去。肖大婶装醉,走不动路,让古国雄背她回家。背就背,古国雄高大威猛背一个肖大婶不在话下。古国雄蹲下身子,背起肖大婶就跑。刘丽雅和刘丽萍在后面跟着小跑,帮忙扶着。踏着昏黄黄的街灯,转了好几条街道,他们还是费了不少劲。古国雄背的都额头出了汗水。
回家,把肖大婶背进房间,古国雄就没有再出来过。肖大婶嘴里结结巴巴的说要跟古国雄谈心,把刘丽雅刘丽萍及若非都赶出了她的房间。
房间门一关,肖大婶抱住古国雄的颈脖子把他带到了床上,两个男女滚在了一起。古国雄早已知晓肖大婶心肝里的那些小九九,碍于有若非在身边,碍于没有找着好的借口,要不然早就回报肖大婶的小恩小惠了。古国雄喜欢若非,不代表他不能跟女人做那事。对付肖大婶这样的女人绰绰有余。借着酒意,两个男女都找着了借口,大不了天亮以后就撒赖是喝酒喝醉了,不记得昨夜里做过什么。
肖大婶盼了好几个月了,努力了好几月,终于盼到了她想要的结果。肖大婶的男人已经太久没有来滋润她了,实在饥渴的难耐。那个男人,自从有了小女人后就不再光顾她,嫌弃她的身子没有小女人们的那么有弹性,嫌弃她的肌肤没有那些小女人们的水嫩,嫌弃她不会帮他生一个带把的孩子。肖大婶也苦恼,生不生带把的又不是她说了算,太不公平,她很伤心,可又无可奈何男人在外头寻觅食物,所以她要厉害,男人不肯。男人偶尔玩腻了外面的女人就回来折磨女人,脱光了衣服,不是侍弄她,而是掐她捏她,羞辱她。每每那样,两个人就会一顿不可避免的吵闹。
现在,古国雄的出现,重新点燃肖大婶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她心中的那份情欲没有被老刘磨灭点,还剩下一点火光。古国雄就是那一阵风,呼啦的吹来把肖大婶那一点点火光吹着了吹大了,燃烧了起来,烧的肖大婶口干舌燥,血缘奔腾。那火不能过旺,过旺就会把人烧焦,这时候肖大婶需要有人给她浇一把水扑灭一些火焰。而古国雄这时候又成了扑灭火焰的那一瓢水,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