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己上了主驾把车调了个头;开到杨漾身边的时候特意把留着的副驾门打开,也不说话只用诚恳目光邀请杨漾。
“上来嘛,上来嘛。”车里的员工也邀请着杨漾。
杨漾再看辽遥诚恳的目光,也不忍拂了她的面子;走过将才身子一崴坐进了副驾。
一路上,车里的员工叽叽喳喳,满是新奇和兴奋。杨漾却是一声吭,到了辽遥家的路口就让辽遥停了车自己先回去。辽遥知道杨漾心里在想什么,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车上还有其他人在;到了路口就停了车让杨漾先回去;自己则开着车带着一众人去兜风。
“遥走了?”辽遥的车刚走,杨漾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问她的人是桑。
“嗯。”杨漾情绪不佳轻轻的应了一声,她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辽遥经常说起的桑;先前在辽遥出事里的医院里见过的。
“不喜欢那辆车?”桑又试探式的询问。
“嗯。有一点。”杨漾又应了一声,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去回应。
“能跟你聊聊吗?”桑又问,辽遥说的还真没错,杨漾在生人面前还真是不大愿意开口,排生得紧呢。
“我?”杨漾有些狐疑,开口问到:“不是来找遥的吗?”
桑耸耸肩,不置可否:“昨天已经找过遥了,今天是来找你的。”
“那,到屋里聊吧。”杨漾领着桑回到辽遥家。
进了门,桑也没坐却直接进了阳台;小小的阳台被杨漾料理得像个小花园,各色的绿植盆载一盆盆清翠可爱;尤其是那三盆文竹更是枝繁叶翠长势讨人。绿群中还有张翠竹椅子,想是平日杨漾伺弄这些小家伙们的时候坐的。
杨漾从冰箱里拿了瓶绿茶,倒在杯子里拿给桑。
“谢谢,我只喝咖啡。”桑没有接,把身子靠在落地窗的门框上。
“不好意思,家里没有咖啡;我和遥都不喝。”杨漾低头刮了一个鼻梁有些尴尬,不知道桑找她有什么事。
桑点点头,说到:“遥确实不喜欢咖啡。”
杨漾抱着杯子不说话了,既然桑不喝就自己喝了起来了。
桑看着旁边的这个人,知道她是因不知道有什么话题可以聊;索性就直说了:“杨漾,我来找你,是想要拜托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杨漾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事是可以让桑拜托的。
桑抱起了臂,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娓娓的讲起一些话来:“遥应该跟你提过我;我和她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在大学的时候我暗恋她两年,明里开始追她到现在也有三年多了。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她会喜欢女生。可是,有一天她对着舞蹈系窗外朦胧的身影起了痴迷的人,那个身影是个曼妙的身姿,欢快跳着芭蕾的女生;这听起来就像童话一样。可是,她每天都会去那个落地窗外看着影子发呆,完全不管不顾我和铭子怎么控诉她的这种爱恋有多莫名其妙。我和铭子也曾几乎找遍了所有舞蹈系的女生问她是不是窗上的影子,她都否认。后来,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她,终于向她表白开始展开追求攻势;铭子也是全力的支持我。可是,遥总说我和她少了契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不过,在我表白之后她却不再去看窗上的影子了,一切又回到以前的日子。”
杨漾抱着杯子安静的听着,不搭一句话。在桑看来,她多像一个安静听大人讲故事的小孩子。
桑接着说,把用意慢慢的暴露出来:“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我对遥的感情。说真的,我真的很难割舍对她的那份感情。这才有了这次的绝交和复合;有些时候并不是人总是反复无常,只是真的很难把握自己,很难斩断一些过去。”
桑走到杨漾面前,双手忽然扳着她的双肩,语气陡然加重:“杨漾,你能替我爱遥吗?我知道,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站在她的身边;她心里留给我的位置永远都只命名为朋友。如果,她爱的人能替我带着一些爱的成份;我也许会好过一些,也放下一些。杨漾,可以吗?”
杨漾对上桑的双眼,那双明眸深邃而凝重,再从这深邃里慢慢浮起浅淡的忧伤;杨漾看到这忧伤轻轻浅浅,也能感受到它给桑带来的沉重感。
终于,杨漾拂开桑的手,转了身将手里的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再转回身冷静的看着桑:“对不起,这不可能;我无法做到,也无法替你爱她。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拥有的是两颗不同的心。你可以继续爱遥,两个人无论什么感情都是相对的个体,你的感情与遥的感情我无法过问和参与,因为那是属于你们俩个人独一无二的孤品,我无法替你也是同样的道理,你比我年长,这些你不会不比我更能体会。”
桑头一次面对杨漾,没意料到她能把一些东西看得那么透彻,一开口就拒绝了自己。可是,桑也仍是心有不甘,继而换作一副怀疑的态度:“我听遥说,你至今还不愿意完全的搬过来和她住!甚至,你的行李都还是没有完全拆开,还半打着包的。从你到欧苑上班和遥认识也不下半年了吧?可是,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