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被李二梅敲响,田蜜蜜刚开门李二梅就扑进她怀里,“你傻啊,你怎么早不”
两个人拥在门口,被小尼姑的一声饱嗝惊动,李二梅拉开田蜜蜜,看见林乐锄真盘着腿靠着赵温酒坐床上看着她和田蜜蜜的好戏,“Hi--”林乐锄摆了摆手,“你们的房间在对面。8909.”
李二梅拉起田蜜蜜就往对面去,田蜜蜜回头羞涩地看了赵温酒一眼,赵温酒放下啤酒罐子,“你说,她俩什么时候出来?”
林乐锄跳下床打开行李箱子,“要不比比?”她拿着睡衣去洗澡,剩下赵温酒咬着被角。手机闪动,她以为是赵温书的,打开后,看见了那个让人心沉到底的号码--“赵老先生发火了吧?一个月的时间,你必须和乐乐分手,否则,你的公司、你的社会人际网全部坍塌。你懂得怎么做。”
老爷子那通火竟然是孔令早点燃的。孔令早不难查到赵温酒家里的信息,他不会去触怒小尼姑,也吃准了自己不会把事儿主动告诉她。赵温酒将手机放到一旁,开始闭上眼睛思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迷糊间感觉到被窝里钻进一只小泥鳅,赵温酒笑着捞进怀里,手上的触感电醒了赵温酒。小尼姑抓着她的打底衫声音怯怯的,“温酒,换了衣服休息吧。”
赵温酒张大了眼,猛地将小尼姑翻身压下,顾不上身上的累赘,压抑了多日的强受气息一吐而尽,将林乐锄吻了个透烫通红,两个人紧紧抱着,这几天的委屈压抑都化成了额角的汗珠。赵温酒终于发觉身上的衣服碍事儿,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褪掉了,和小尼姑化作了两条美人鱼交织在海底风暴中。
林乐锄的脑子里渐渐明白了件事儿,主动和被动的感觉是两回事儿,自己主动的这些日子,她慢慢找到了舵手的乐趣,赵温酒身上散发的女人香让她着迷。这是暗恋王晓雨时都没感知过的。现在,赵温酒却掌控了她的感知节奏,耳旁是赵温酒呼出的热气,皮肤上到处留下她舌头的行走痕迹,赵温酒的双手给她打开了一个新天地--风暴在海底慢慢聚集,中心的漩涡卷走了她的意识,林乐锄时而浮游,时而潜沉,身体深处的飓风搅得海底杂乱,寒流褪去,暖流来袭,林乐锄咬着唇紧紧搂着赵温酒,赵温酒的手摸着她的额头,忽然感到洋面下的风暴在慢慢退去。
林乐锄喘息着睁开眼,她感觉到赵温酒的迟疑和分心,“温酒?”小小的声音似乎带着不解和乞求,赵温酒看着她,眼里都是疼惜。林乐锄抓住她的手,老少女的最后一层羞怯心理防线崩溃,“要我。”
赵温酒闭上眼睛吻上林乐锄的唇,海底风浪大作,今天换她来指引,季风掠过,赵温酒潜入到深海海底,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赵温酒能感受到,汩汩海底潜流从她身旁划过,越深入越难抽身,小尼姑喉间偶尔溢出的声音刮得耳膜作痒。赵温酒领略了海岭延绵,海沟纵深。她从徜徉到奔跑,距离风暴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将自己和林乐锄一起包裹进风暴中,意识中只剩下了三个字,我爱你。
凌晨三点多,赵温酒先醒了过来,起身给林乐锄擦了擦身体,指尖的饱胀和红花提醒着自己,两个人的真正纠缠从除夕这夜开始。她不想分离。搂着小尼姑继续睡,赵温酒的脑子得以平静,再想起孔令早的短信,赵温酒发了条信息给温小宝。
小尼姑的鼻端蹭在她胸前,赵温酒笑着去咬她的小嘴儿,小尼姑哼哼几声又睡熟过去。十分钟后温小宝回了信息,“小尼姑的爹是公安厅的老人,孔令早急着爬吧。这回宝哥哥叫他爬不成摔结实点儿。”
孔令早敢以权谋私查她的家底,她赵温酒也不会客气了,声败名裂换十年前她还真怕,现在想想,她无法直视自己的懦弱和声败名裂后的下场,真会有人天天指着鼻子来她跟前骂么?会有人不和她合作做生意?还是立案公诉她“败坏社会风气?”赵温酒唯一在乎的是家人的感受,既然老爸都知道了,她何必继续遮遮掩掩,孔令早玩儿Yin的,她却给他挑明了。
“抓他的把柄,让他爬不上也摔不死,不死不活地吊着最难受。”赵温酒说。孔令早没查明白件事儿,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牛头山,温小宝比他还要吃得开。她不愿意和人玩儿这些手腕,但孔令早逼到了前头,赵温酒索性也不要退路,最不济,全牛头山都知道了,赵温酒喜欢女人,还能活不成?活路,是自己给自己的。
大年初一是个晴天,赵温酒拉开了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哇,新年新气象。”小尼姑揉着眼睛笑着说。
赵温酒抓住她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发光,林乐锄仔细看了看,“我买的?”
“是你买给我的。”赵温酒晃了晃手,“小了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足金的,但是心意可贵,我且受着,不想摘了。”
林乐锄卷着被子开始在大床上打滚,“我这叫,真的结婚了吧。”
“彻彻底底。”赵温酒的嘴畔一直挂着笑意,她将被子里的小尼姑抱紧,“成了我的人,就要搬进我的家。”
“嗯。”小尼姑乖巧地答应,浅浅的鼻音带着满足。
“我,可能要失业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