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王卿涵两个小崽子都给我听好了,寒假作业你们每门课各发了三十套卷子,一天两套明白不?我回家要检查的。”
赵小哈瞪着眼睛,“老尼姑连这个也告诉你了?!”
赵温酒喝止她,“怎么说话呢?这也是你能喊的?哪天你们老师来家访我非得告发不可,听明白了吧,还有别吃太多零食啊,给我留点儿,肥了你连王卿涵都嫁不了。”
赵温酒挂了电话笑眯眯对着林乐锄,“我说得可以吧?林老师放心,两孩子一定不会松懈学习的。”
林乐锄咬上她的耳朵,“赵温酒,你怎么能说小哈嫁给王卿涵呢?这个我可没叮嘱你啊。”
“临场发挥,顺便给我家小哈找好下家,人生就要未雨绸缪嘛。”赵温酒摸着耳朵,将小尼姑抱在怀里。
林乐锄心里憋了半天的话也没说出来,她手里缠着赵温酒的长发,赵温酒察觉到,她也犹豫了下,才问,“小尼姑,你寒假要回家?”赵温酒也猜到了,按林老爷子的那脾气,要是放了寒假女儿还没回家,绝对又驱使着马夫林乐松到小尼姑这儿抓人。
林乐锄点头,心里还闷闷的,昨儿老爹还在电话里问,“你不是和男友分手了嘛?孔令早还等着你呢,回家!和小孔也见见面。”虽然心理上看她已经觉着自己和赵温酒“在一起”了,但是家里这边还在喋喋不休地催婚,过完年,林乐锄就二十七了,按虚岁三姑六婆还会说,小林啊,二十八了,赶紧结婚生孩子吧。女人这年龄不饶人啊,男人三十多还能挑,你到了三十就是被挑拣的份儿啦。
心里的这些事儿这些压力越积越多,林乐锄觉得自己还是能扛住的,这种糟心玩意儿就别来烦赵温酒了。
“女儿啊,一会儿拾掇拾掇,打扮得迷人点儿,跟妈妈去你蜜蜜姨家用膳去啊。”赵温酒可舍不得小尼姑今晚忙活了,她要是做饭小尼姑也不答应,不如就直接杀到田蜜蜜家去。
“怎么了?开始嫌弃我黄脸婆不会打扮了?我平时穿得不迷人?”林乐锄起来开始翻衣柜里的衣服。卫衣衬衫,羽绒服还是羽绒服,一件毛呢短外套还是大学时穿的。林乐锄从小跟着老爷子和林乐松,两大男人就给她带出了这样的审美来。
看着自己的衣服实在没多少搭配选择度,林乐锄心里也有些自卑,瞧人家吴霜,人家秦白,甚至何渺,个个都会穿衣服打扮,她要是还天天这么穿,真会给赵温酒丢脸吧。想到这儿,林乐锄开始呆在衣柜前,一阵熟悉的香气将她笼罩,赵温酒从身后抱住了她,“小傻瓜,我来给你挑衣服,你在我眼里天天迷人,睡觉流口水都迷人。”
“我那是脾虚好不好?”林乐锄红了脸,赵温酒还看过她多少窘态?自从她们亲密地住在了一起,林乐锄就发现了“过日子”就是把两个人灰头土脸的状态直白呈现。早上她披头散发眼神呆滞,赵温酒撅着腚睡姿已经拱起来了,两个人张开满是口气的嘴亲亲触碰一下,赵温酒马上清醒要深入探讨,林乐锄跑得老远,“不要我没刷牙”,但是很甜蜜,林乐锄的手附在赵温酒的手臂上,笑着回味着这些,非常完美,就差,就差那么点儿了。也就是李二梅俗称的“结婚”。
赵温酒在两个人亲密相处时,她能感受赵温酒身上传来的温度,能感觉她的悸动,甚至能感受她压抑的鼻息。赵温酒在在意什么?或者在忌惮什么?林乐锄每每到了这会儿心就狂跳,却不知所措,她决定侧面地就这个问题去和妇科博士生李二梅做一下学术探讨。
赵温酒现在从身后抱着她,那种柔软的触感从后背直穿击中了脑门,林乐锄的腿有点儿发软了,她只好撑着衣柜,“挑,挑哪件儿?”
赵温酒脑袋里也麻麻的电感乱窜,她呼吸急了起来,唇开始触及小尼姑的耳根和脖子,林乐锄紧张地蜷缩起身体,赵温酒才稍稍离开了她,不是不想,是一次比一次想,但赵温酒的圈儿还没给小尼姑套上,她这一次格外庄重,如果没有一个自己决心做到的承诺,她的理智不能容忍自己亵渎小尼姑这块璞玉。但是,林乐锄转过身,紧紧抱着赵温酒。赵温酒的理智像着了火的引信,“滋滋”地飞速窜着,快要引爆了,即将爆炸了。
这时林乐锄的小鼻子蹭了蹭赵温酒的锁骨,凉润润的唇又贴了上去,赵温酒的理智在空中噼里啪啦地炸开了,划出了三个优美的汉字,“从了吧”。还没来得及和李二梅探讨,林乐锄已经将赵温酒压在了床上,着急又盲目地解着赵温酒的睡衣扣子,赵温酒见她急得满头汗,刚要伸手替小尼姑擦了擦,林乐锄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竟然单手将她的两只手一起按住,睡衣扣子都解开了,光洁圆润的身体没有保留地呈现,林乐锄的吻逐渐升温发烫,林乐锄的舌笨拙却有力,另一只手也尽情泛舟游览,赵温酒就像是深处暗涌表面平静的湖水,被林乐锄的这双浆惊动,每一处都在苏醒,每一处都泛起了涟漪,水波纹路乱了,水声激荡在耳旁,暗涌渐渐地浮出了水面,林乐锄这个小傻瓜却能岿然不动,继续划着桨。纯真又懵懂地继续着动作,仿佛年少时赵温酒常听的一首歌,“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赵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