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很快一位年约三十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提着一个小小的药箱,不慌不忙的走到年景容面前,说:“姑娘,是何人需要就医?”
既是影子所请,想必已经试探过虚实,但年景容无武功在身,睦轻痕又陷入了昏迷,她有些后悔让影子走了,但见这女子眉目清秀,并无戾气在身,她将信将疑,把这女子带入了房间。
这女子的医道应是颇高,年景容站在一旁,见那女子从容淡定,把了脉,写了方,却说要针灸,说是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这种毒不会让人有性命之忧,但如若不解,将会一直沉睡,若时间长了再去解毒,也有再也醒不过来的可能。那女子对年景容解释道:“看这位姑娘的脉象,武功应该非常卓绝,下毒之人怕是深知这一点,若是用其他毒药,这位姑娘一定会发现,这样一来不但不能得手,反而可能被这位姑娘所杀。若是用这种毒药,虽然不能致这位姑娘于死地,却能让她没有还击之力,也是煞费苦心。”
而年景容并不关心其中关节,只急忙追问道:“能解与否?”
那女子笑了笑,说:“自然是可以的,只需把毒素引出体外即可。”说罢,便想要褪去睦轻痕的衣物为其施针。年景容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说:“施针需要褪去所有衣物?”
那女子便笑道:“你为何如此紧张,我们同是女子,赤诚相见也无碍吧。”
年景容有些讪讪然,道:“我来,你转过身去。只要背部便可对吧?”
那女子古怪的看着她,年景容也不顾,只直视着,直到那女子不情不愿的转了身,年景容迅速的脱了睦轻痕的衣物,让她趴在床上,露出了那美丽的蝴蝶骨。她依旧有些不情愿自己的女人的背部被别人看了去。
那女子快速的施针,年景容一直盯着,却很快发现了不妥,她立马扼住那女子的手,说:“你在干什么?!”
那女子也是没有武功之人,然而却比手筋断过的年景容多了几分手劲,她反扼年景容的手,年景容吃疼,但没有吭声。那女子便说:“这么快便看了出来,也是出乎我的意料,只是,你也太弱了吧,我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也能止住你。更何况,我只是喝了点东西,暂时封存了武功而已。”
年景容问道:“你想干什么?”
那女子笑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花钱让我把这女人杀了,我便来了。只是没想到要杀的女人如此美丽,更没想到护花使者长得也不赖。暗影楼楼主不是嫁人了吗?怎的,你一个女人,却对她有着爱慕的眼神?”
年景容并没有回答,反而说道:“既然你有武功,擒住我也没用,你放手。”
那女子歪头想了想,说:“好像有点道理。”便松了手。
年景容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看着她,说:“你收了多少钱,我给你多你一半。”
“一万两黄金呢,你能拿得出那么多?”那女人倒是有兴致的看着年景容。
“一万两?黄金?我可不信温书桁有那么多钱。他不过是为朝廷办事,也不可能花那么多钱。”年景容说道。
“温书桁?”那女子摇摇头,说:“不认识。”
这回倒是年景容未预料到了,她问:“不是温书桁,能是谁?”年景容心中转念一想,有了个名字,但若是这个名字,情况或许比想象中更糟糕。
那女子不回答了,倒是一副思索的样子,过了一会,她突然说:“不了,你出再高的价钱也不行,干我们这一行讲求信誉。更何况,若是我把暗影楼楼主给杀了,刺客的头都被我干掉了,我不是名声大噪吗?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年景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举起说指着那女子说:“你……”话音未落,还带着些许的颤,年景容却迅速的点了那女子的xue。那女子惊讶极了。年景容却说:“我没想到你也有看好戏的爱好,宴笙。”
宴笙从侧门而入,走到那女子面前,迅速的把xue给解了,又点上,说:“看来你恢复得不错,都勉强能点个xue了。”
年景容不理宴笙,走回床边帮睦轻痕把衣服穿好,把她轻轻搂在怀里,那女子见这二人完全不理自己,便嚷着:“你们是早有预谋!”
年景容看着睦轻痕沉睡不醒仿若婴儿般的脸,说:“我不会拿我的妻子来冒险,我一开始确实以为你是来救她的,直到你施针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妥,我故意向你示弱,让你失去警惕,即使你依旧谨慎,也没关系,从你进房门的时候,宴笙就在侧门处传递了暗号,我知道她在,所以放心和你周旋。”
“妻子?!”那女子惊呼。年景容对宴笙说:“帮我点一下她的哑xue,我不想杀人,不想解释,也不想听人聒噪。”
宴笙一点也不含糊,立马便点了那女人的xue,说:“那我把她丢进一间空房间去。”
年景容点点头,又问:“你准备干什么?”
宴笙想了想,说:“睡觉。”
年景容便说:“好的,好梦。”
宴笙皱了皱眉,又说:“可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