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都传来了消息,说邱少临私募军队,意图谋反,自尽于府中。这时候邱少临的余党最容易反噬,虽然查处邱少临是温书桁来做的,但听说抄家皇帝倒是丢给了暗影楼,或许今日已经抄完邱府了吧。消息是前几日我在华都的情报网中来的,官方的消息尚未传过来,我又不便和你接触,便没有告诉你。但宴笙有点担心轻痕,前几日便回华都了。”
“邱少临自尽了?!”年景容一愣,她很快反应过来,说:“我们现在走吧,邱少临一倒,我怕睦沐会忍不住向华起恩下手。”
“暗影楼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抗衡华起恩又全身而退,她怎么可能如此激进。”
年景容沉默了一会,说:“根据我也没有,就是觉得有这个可能。”她从床上跳下,迅速的收拾了一个包裹,她对青lun点点头,青lun一副了然的神态。戏月和影子跟着她,一同消失在黑夜之中。
华都近在眼前,年景容的身体已经受不住了,她一路撑着,戏月叫她休息她不肯,影子给她传了内力,才勉强撑到这里。回来的时间生生的被年景容缩了一半,年景容没有再隐瞒什么,换了女装,影子有一瞬的惊异,但很快平静下来。而戏月脸上系了纱布,影子打点好一切,以商人的名义进了华都。
很快到了暗影楼门前,却发现府卫都被换了,戒备森严。三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感到出事了。年景容暗示影子上前试探,影子便走到府卫门前,问道:“里面出什么事情了?”
那府卫却有些蛮横无理,怒斥道:“关你什么事?”
影子摁住那府卫的手腕,微笑道:“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那府卫一惊,全身动弹不得,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他所不能惹的,又见那门前的两位女子,美得惊人且气度不凡,便说:“停……停……停,我们是温府的人,奉皇帝之命,前来保卫暗影楼。”
“保卫?”年景容冷笑一声,她上前一步,戏月拉住了她的手,年景容脸色Yin冷,说:“睦沐肯定出了事。”
影子用了些力气,那府卫“啊”一声,惊动了府里的其他人,那街道上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影子问道:“暗影楼楼主在哪里?”
“里……里面。有一个女人不让我们靠近她。”那府卫挣扎着,却越挣扎越痛,其他府卫见此也不敢上前。
☆、不醒
年景容脸色一凝,对影子说,“我要进去。”戏月没有说话,只是护在年景容身旁。影子一手轰开了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在灰尘之中有一女子走了出来,她皱了皱眉,那灰尘却近不了她的身,反而一靠近她便匆匆散去,她看见年景容三人,仿佛一点都不意外,她平静的说:“年景容,她昏迷不醒,我没办法。”
年景容压着怒气,往里面走,戏月和宴笙打了招呼,又对影子礼貌地说,“麻烦你在这里看着了,我和少爷先进去。”影子点点头,对这似乎找不到缺陷的女子又多了一丝感慨。
年景容进了房间,看到自己的妻子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没有了多少生气。她心中被狠狠的扯了一下,她伸出手,探着睦轻痕的脉搏,很微弱,但没有中毒的迹象。她抬头看着宴笙,说:“什么回事?”
宴笙说道:“我赶回来,看见很多不认识的人包围了这里,我从上面进来,看见有个老头,好像你认识,给了轻痕一碗喝的,然后轻痕就倒下了。我不知道那些人想对轻痕做什么,然后我就把那些人打跑了。那老头看见我的时候就退了出去,我来不及抓住他,后来他叫了很多人包围这里,我见轻痕没生命危险,就没管。”似乎一次性说那么多话,宴笙有些不适应,她停了停,喝了一口水,又说:“可是我不太懂医道,想带她出门,门口又很多人,屋顶上也有。我不想杀人,轻痕也没有大碍,只是一直不醒,我想着你们会过来,就一直等着。”
年景容点点头,对宴笙道:“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宴笙笑了笑,没说话。年景容把睦轻痕抱在怀里,问宴笙道:“有见到彦轩吗?”宴笙摇摇头。
年景容咬了咬唇,松开睦轻痕,走到门外对影子说:“这样吧,影子你帮我去找一下阿迷,她应该不会有事,如果可以,请她过来。”影子点点头,无视那些包围的守卫,很快的出了门。
年景容折回房间,看着戏月,戏月点点头,说:“我去找彦轩,既然这府卫是温府的人,而彦轩一直都在温府学习,应该不会有事,可能是被幽禁了。”
年景容便说:“小心,不许出事。”戏月笑了,说:“我真害怕你会对我说谢谢。”年景容笑了笑,说:“大恩不言谢,我还有很多机会对你好。”
“还是不要对我好了。照顾好她。”戏月说罢,便走出了房门。
年景容回到床上,抱着睦轻痕,见她头发有些油了,想了想,便说:“我们去洗澡吧夫人,你可要快点醒来,不然我要吃你豆腐了。”
年景容装了满满一桶热水,调的温度适宜了,把睦轻痕的衣物褪去,再次探了她的脉搏,并无异样,只是像中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