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探他的忠心,二可以探睦轻痕的态度,三至少可以让年景容去弄清楚吴国的意图。他现在可不想对睦轻痕做什么,那些神秘的玉石还得靠暗影楼的网来找。虽然年景容现在没有武功,兵法行军之道是不输邱少临的,若让年景容前去,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至于邱少临,也免得他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有很多故事想写,但没时间……
我想了很多现代的故事哈哈哈。
☆、木牌
“景容,吴国那边怎么回事?”睦轻痕拿着加急的情报,皱着眉头,头也不抬的问道。
春日渐暖,年景容在房间置办了一张躺椅,整个人都懒懒的躺在其上,她把眼前的书移开,看见睦轻痕轻轻皱眉,咬唇苦恼的模样,便说:“或许是想到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戏月姐那边没有消息吗?她许久都没来信了,之前还说等她身边的事儿闲了,就过来华都看看的。”
年景容只是笑笑,盯着睦轻痕看,也不说话。她想:戏月事儿多着呢,说不定在前线煽风点火,把战火烧得更旺呢。
年景容知道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天下太平,一方面对战争又有割舍不了的向往,她开始在乎人命,却也知道,为了太平,战争是必须。
青lun不久前来信说,他和李承年碰面了。青lun说:“李承年已经知道宁浅和华芷文在一起了。”
年景容回了信,问:“那他为什么还叫戏月去吴国,为什么要让她怂恿吴国主动进攻?”
青lun只是回信道:“华国统一是大势,但不一定是华起恩。一切都有因果关系,一步一步走下去,你就会知道为什么。”
睦轻痕见年景容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也得不到她的回应,便说:“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年景容回过神,脸上浮现出不正经的表情“你可以叫我景容,相公,夫君,官人,但不准叫我喂。”
“喂喂喂喂喂,回答我。”睦轻痕却故意和她对着干。
年景容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走到睦轻痕面前。睦轻痕是坐着的她抬头看着年景容,年景容低着头,说:“你是饿了,要我喂你?”
说罢,她俯身,用食指挑起睦轻痕的下巴,吻了上去,她顺势跨坐在睦轻痕腿上,不依不饶。睦轻痕夺了呼吸的空隙,说:“你干嘛……”
年景容吻够了,也不站起身,说:“喂饱你啊。”
睦轻痕倒是已经习惯了她的无赖,已经不再如当初一般不知所措,用双手掐了年景容的双颊,说:“回答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又没告诉我。”
“嗯。”年景容点点头,却像在卖关子,说:“我要好处我才说。”
睦轻痕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模样,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不说咯,那就不说咯,今晚我想自己睡,相公,你这椅子我看着不错,躺着应该挺舒服的,你就在那儿自己享受一晚吧。”
“娘子此言差矣,即使这躺椅再舒服,但春日已近,春宵一刻值千金,孤枕难眠,我怎么忍心让你憔悴。”
睦轻痕白了年景容一眼,说:“说不说!”
年景容靠在睦轻痕胸前,说:“说咯,吴国那边,戏月已经可以左右朝局,此次战事,是戏月挑起的。边关那些将士,哪里是戏月的对手。”
“所以,接下来华起恩会派人去边关,朝中除了年迈的老将,最有资历的就是邱少临,是为了让华起恩派他去边关?”
“嗯。我们打算让他在这途中犯一点错,有了个由头,然后接下来就交给你啦,夫人,收拾他。”
睦轻痕止住年景容不安分的往她身上蹭,年景容便说:“戏月这段时间不会来信了,不然一不小心可能会被抓到把柄,给你安个通敌罪,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只是睦轻痕和年景容都没有想到,邱少临会有这样一招。当华起恩在朝堂之上下令让年景容去前线的时候,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
睦轻痕有点发愣,但仍不失镇静,她上前一步说:“皇上,年大人一介文官,如何能去前线?”
华起恩便说:“睦大人是真的不知道年大人之前的身份吗?”
睦轻痕意识到华起恩接下来要说什么,此刻她被堵得哑口无言。
却听见有言官道:“皇上,吴国挑战我国国威,此事并非儿戏,臣认为朝中应去前线的最适合的人选,莫过于邱少临将军。皇上英明,可否告知臣等,弃邱将军不用,反而用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文官,是为何故?”
“因为你们不知道,年大人此前可是大名鼎鼎的,前秦将军年兮夜。”华起恩淡淡地说道,满意的看见朝堂上炸开了锅。
那言官却未退,仍说道:“皇上,谁人不知年兮夜已死?就算他未死,我朝怎能容下一个前秦罪人?”
“为君者,要有容人之量。而年大人之才天下人共知,既然年大人肯为朕所用,又有何不可。朕此举,也是让那些妄图复国的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