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神色异常,随口一问:“老伯,我怎么见您不愿意卖这支簪子?”
老伯叹道:“做生意的哪有不买卖的。只是这支簪子是在可惜,本是无价之宝,只是因为放错了地方,当作了贫贱之物。”
“哦?为何这样说?”苏洄一脸疑惑。
老伯长叹一声:“这支簪子是小老的妻子从南山寻得的上好古玉,打磨、雕刻用了整整一个月才完成,可是因为在地摊上,价格就低了。若是要的太高,一些小门小户买不起,可是太低总觉得对不住簪子的价值,所以定了三十五两。”
“哦!”苏洄了明地点点头,虽然不知老伯的话有几分真,但凭着簪子浑身的气质也要买下。苏洄掏出身上仅有的三十五两递给老伯,在他的惊讶中欢欣地走到吕子陵面前,“那串手机连代表的是友谊,虽然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它更绝无仅有,但是于今日你我的心意不同。发簪虽然便宜,比之你的珊瑚手串不值一提,却是我倾尽所有的积蓄买的。也许以后我会变富,但再也没有这份倾尽家当的豪气了。”
吕子陵将发簪小心翼翼地揣在怀中:“我会用心呵护,不使其损坏半分。”
两人正含情默默时,对面的瑞麒麟酒楼内三个英伟不凡的男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这是不近女色的吕棹吗?莫非是我眼花了?”
其中一个身穿银白锦袍的男子奇道:“今年怪事真多。先是淳机道长无缘无故的仙逝,素有断袖之嫌的平阳郡王竟当街与一妙龄女子深情对视,真是罕有啊!”
一旁一个Yin晴不定的男子冷笑道:“你们没有看错,就是吕棹。她身边的女子名叫苏洄,是她钟爱的女子,两人早已两情相悦。”
先前说话的男子嘴巴张的大大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两只眼睛像铜陵一样大,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听错…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身穿银白锦袍的男子与之对视一眼,亦是难以置信,只有那位Yin晴不定的男子喝着茶,不屑地冷哼一声……
☆、三个活宝
日悬头顶,吕子陵估摸着该用饭了,狠心打断了逛得越来越有劲的苏洄:“过了午时了,我们去用些饭吧。”
经吕子陵这么一说,苏洄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肚子扁扁,腹中空空。肚子好像也感应到了主人的意识似的,跟着不争气地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苏洄窘迫不已,红着俏脸不好意思地偷偷瞄了一脸笑意的吕子陵一眼,连耳朵都变了颜色。
怕她恼羞,吕子陵装作不知情,警示地瞪了一眼憋着气偷笑的六儿:“瑞麒麟食府的菜品极好前面不远就是了,正好去尝尝。”
苏洄顺着吕子陵的指示看去,一座三层高的酒楼耸在眼前,外观阔绰,富丽堂皇,单是这架势就让她囊中羞怯,心里打鼓,结结巴巴地说:“包装这么华丽,那个…里面的菜一定很贵,我们还是换一家吧。吃饭而已,在哪儿不一样啊!”
看她一副守财奴的土财主模样,吕子陵有些无奈,好言相劝:“对我来说这都是常有的事,若换了一些平常的人家倒是异常的很呢!”
苏洄眼神一暗:“你的钱是你的,我不能一直靠着你。虽然我不富裕,但吃个家常便饭的钱还是有的。不如你和六儿去瑞麒麟食府,我自己找个地方吃吧。”
吕子陵一听,双眼冒火:“你就非要和我这么生分吗?我的钱就是你的。既然决定相伴到老为何还分的这么清?”
其实话一出,苏洄就后悔了,眼看吕子陵徘徊在怒火边缘,急忙挽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有心为我做好一切,但我不能这样一直依赖你。我怕时间长了失去了自立能力。我们那个世界多的是嫁入豪门的平凡女子,刚开始也是夫妻和睦,可是时间长了也不过如此。而那些在豪门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一旦被丈夫嫌弃,连自保能力都没有。而且你我身份悬殊,何止是嫁入豪门,我怕别人说我贪慕虚荣,看上的并非是你的人而是你的身份和金钱。”
吕子陵压下火气,温声道:“你我已经交了彼心,你嫁与我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你是我的妻子,丈夫养活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你理应依赖我。再说身份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权贵人家为了彰显自己的高贵门楣设的门槛而已。我吕子陵怎么会在意这个?要说身份,是我配不上你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苏洄见吕子陵都快生气了,只好示弱:“我独立惯了,乍一花别人的钱有些不舒服。”
“傻瓜,你花的是你自己的钱。”吕子陵抚上她的头发,怒火消了一半,“其实我多么希望你不要那么聪慧,有主见。如果你傻一点,弱一点,我就可以让你全心全意的依靠你,离不开我,这样我的心还能踏实些。”
苏洄索然无味,不知说什么好,心里着实有些不好受:如果一个人生活中注入了太多别人的东西,就会失去自己。虽然你很优秀,可我不想做一个遇事只会躲在你身后的人。
见苏洄有些无Jing打采,吕子陵只好做小伏低一些:“若真是不适应,我们就换一家。我只是觉得这家的菜肴尚可,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