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姑娘跟长公主叫嚣:难道她们认识?一哲很快否定了这猜测,长公主冷若冰山,城府极深和面前活泼的姑娘分明是两路人啊.....
“你——”
一哲眼看着对面的美女被气得身子微微发抖,长公主睥睨天下的气势从容不迫地立在他们面前,虽然好奇她们之间的关系,手握在剑上一刻也不敢松死死盯着“靖州大盗”李临。李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见着二人倒像是旧时可这玄衣公子似乎来着不善,偷偷取了暗器握在手里。
“难怪邵太守一直抓不到‘靖州’大盗呢,原来家里有内贼。”
“才不是呢,李大哥不是坏人,是爹爹迂腐。”一哲才明白原来对面国色天香的姑娘是邵太守的女儿。邵澜毓可没有想到今晚又遇到神秘女子,不过她穿男装的样子真好看,比大哥还英气威严,突然意识道不妙,只听见冷冽的一声:“让开——”
随之而来,打光剑影,气势如虹。埋伏在四周的人马纷纷出来,李临方知大事不妙。大内顶尖高手实力岂容小瞧,李临没招架几下胳膊上已经连连受伤,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仗着轻功好刚想逃,林澈全力运气在剑上朝李临砍过去,李临惊慌忙用剑去挡震得虎口生疼,第二剑又来势汹汹,林澈胜券在握忽地脸色巨变周身气力全运了出去,忙收了回来却再来不及改了方向硬生生自己挨了一下,甜腥的鲜血从口中溢了出来,胸口搅心地疼也不作声,幸好一哲眼尖忙挡了过去。林澈没想到邵澜毓突然挡在剑下反倒让自己无端受伤,气得胸口气闷,抹了抹嘴上的血渍提剑又上前去,大力将邵澜毓摔倒一边。邵澜毓身上游走着一股抵抗不了的外力跌倒在地上,眼看着李临落入下风又气又急。
“临哥哥小心!”邵澜毓高声叫唤,又怕他分心。
“公子,伤不要紧?”一哲想说的话还没开口便被林澈抬手止住。李临再厉害也难敌劲敌,不过他心里清楚若不是仗着天黑他们顾及自己暗器上的剧毒可坚持不了这多久,面前都是高手,兜子里暗器不多,只怕十招之后必败。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识相得话少动弹。”一哲将长剑架在李临的脖子上,将李临的右手钳制到背后。
“你们是什么人,以少胜多算什么英雄好汉。”
“邵姑娘说得好,真是说到李某心坎里了,哈哈...”李临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一哲手上的剑多用了一丝力气,他脖颈上的鲜血立时渗了出来。
“还有没有王法了....”邵澜毓对着林澈冷冽的眸子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气焰全没了弱弱地嘟囔着,心里一直打着小算盘,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看着就没想什么好主意。
“王法?”林澈将手里的剑扔起狠狠地插在李临面前,“他也配和我谈王法?表面上做着‘侠盗’济世救民,背地里做山大王打家劫舍。”林澈手指捏着李临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李临从没有感到害怕只是他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压迫的气势让人喘息不上,似乎在他眼里自己连蝼蚁都不如。
“这些事和我无关。”李临强扭着头赌气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说,黄‘虫’帮老巢到底在哪?”李临是黄龙帮二当家,消息是林澈秘密得来,黄龙帮日渐做大开始可朝廷对着干,甚至在计划起义之事,因盘踞在山川之中朝廷几番来剿竟未能根除,基业更深声势浩大让明帝甚为恼火。林澈得了密信知李临本人并非穷凶极恶,他爱好风雅行事乖张常难令人琢磨,最近数月在靖州活动盗富甲财产分与民众自称“靖州侠盗”。
“你血口喷人,李大哥怎么会他们有关系。”邵澜毓心里有点慌张,一个月前因为好奇“靖州侠盗”追逐李临的足迹才结识,可他明明就是侠骨柔情的风雅文人。
“哼——”
“不说是吧?”林澈冷声问道却没有搭理邵澜毓,一哲微微朝林澈点头长剑慢慢刺入李临胸腔的位置,疼得李临周身直冒汗咬紧牙关咒骂起来。林澈没想到邵澜毓会扑过来,更没想到面前的女子会将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不想伤害你,你让他走。”邵澜毓歉意地看着林澈,她的眼神让邵澜毓内疚冷酷倔强甚至带着一丝恨意,只轻轻开口道:“你会后悔的。”仅五个字仿佛轻易将凌冬带来。
第二日邵府早已被小小姐搅得鸡飞狗跳。
“都是平时你给惯的!”邵太守气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指着太守夫人骂道,“如今胆子大得包天,竟然和乱党牵连,劫持公主!你看看如何收场,怎么收场?!你做母亲得竟然不知道女儿半夜不在府中,我邵府的家教全被你母女丢光了。”
太守夫人心疼女儿,哭道:“你平日惯得少啦?现在怨我,我说少让她出门安心做女红,你做父亲得非要给她请先生,还说什么女孩子顽劣点好,生得被婆家欺负了。你这三个月不让她出府,不然她能捅出这篓子?”
“照你这么说全怨我了?”邵太守气得发抖,手指着太守夫人哄起来。仆人们吓得噤若寒蝉,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老爷和夫人吵架,老爷一向让着夫人,如今动了火气着实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