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走。
“王爷,王爷——”小太监叫了两声见雍王丝毫没有理会,无奈得嘟囔道:“雍王真是奇怪,御医马上就来,人怎么走了。”说完三个小太监大眼瞪小眼,只好无奈地挠挠头。
林瑄努力地睁开眼睛脚下一片模糊眼前的景物竟然成了同一种颜色只能通过模糊的影像来辨认,热乎乎地血流了满手没多会便干涸在手上,喃喃道:“看不清....看不清....怎么会....”林瑄焦急得很,过了一会儿,林瑄终于能看得清周围的景物,她挪到闭静的小路上身后靠着石墙大口喘息,鼻血终于也止住了。林瑄匆匆用手上带着水的手帕将脸上的血渍擦了擦,朝远处看了看春日融融,仔细检查了周身自言自语道:“好像又没事了这段时间身体太虚,回头要让婉晴来瞧瞧。”
经了刚刚这一折腾林瑄的心境反而平静下来,季悦君的身世让林瑄进退两难,林瑄感到非常棘手,似乎是老天跟她开玩笑照国劲敌的女儿周国公主,杀父仇人的女儿?可她也是我此生的挚爱,皇兄何为要置我于如此境地?
失魂落魄中林瑄已然走到宫门外,宫门守卫朝王爷恭敬行礼却见雍王似乎面容憔悴地走了过去。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常安见林瑄袍子上有不小一片暗红色血迹大惊失色忙道。
“没有受伤,回府吧。”林瑄有气无力地上了马车,常安见林瑄不想言语,按下心中的疑惑,忙催赶车的下人回府,王爷向来不喜怒于外,如今这般模样定是出了大事,回去禀告王妃才好。
“常安——”
“奴才在——王爷您吩咐。”常安见林瑄挑开车帘忙应和道。
“先别回府,改道去镇北侯府。”
“是王爷——”常安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能违逆了主子的意思,王爷一反常态在外逛游常安不踏实,常安一遍让车夫改道一边劝道:“王爷,王妃这会应该等着王爷回去用晚膳,不如——”
“闭嘴——!本王要去哪里还要跟任何人请示么?!”林瑄怒道。
“是,奴才该死!”常安更困惑了,平日里王爷顾及王妃得多,怎么今日提起王妃反而像是点燃了炸药桶,“王爷,车上有外服您先换上,您身上这件衣服全是血渍。”
“哗——”林瑄放下车帘不再说话,常安着实被吓了一跳,委屈得小眼神望着车帘似乎想看透帘后的主子到底怎么了。
似乎每次不快总想起江陵月,难道自己就不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么?何况这次去了侯府又能和陵月说什么呢?林瑄纠结着,从窗缝里看到马车旁边的酒肆,高声叫道:“停车——!”马车刚刚停稳,林瑄掀开车帘便跳了下来。
“王爷,还没到侯爷府上呢。”常安忙道。
“本王要喝酒——”林瑄冷静得道。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常安听着主子的话吃惊不小,王爷对自己向来克制,在外饮酒极少便是在府中也只是小酌,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寻酒喝。
厢房里常安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看着林瑄闷闷喝了快十壶酒,桌子上的菜一下没动。常安跪在地上哭道:“王爷,我跟随你多年知道您心里不爽快,可您也不能这么喝啊——”说着常安呜呜地哭起来了,“您若是心里不痛快,您就打奴才出气,奴才皮厚不怕疼。您可别喝坏身子。”说着常安边哭边如捣蒜般地磕起头来。
林瑄已然醉意满满,朦胧的眼神望着地上的常安,指着他道:“你,起来——陪本王喝。来本王给你满上。”说着便提壶给常安倒了一杯。
“怎么不喝?”林瑄见常安依旧跪在地上求他别喝,嚷道:“难道你要不听本王的话?”
“喝,奴才这就喝。”常安接过林瑄递过来的酒杯,一口饮了下去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林瑄拍手道:“好——!这才是好常安。再来一杯,要喝本王学今朝有酒今朝醉,去他妈的政事,本王累了。”
“来常安,在喝一杯,”说着林瑄抱起酒壶自顾自得喝了起来。
“王爷,王爷您少喝点。”常安急忙上去想抢酒壶,林瑄把整脑袋都撑在酒壶上,清醒早已不在,喃喃道:“悦君...悦....”说完整个人便趴在八仙桌上晕了过去。
“王爷——”常安生怕林瑄磕到哪,忙伸手去扶。正自着急,已经让车夫回府捎信,这会师傅应该派人在路上了吧?厢房的门此事却被推开了。
常安抬头,惊呼到:“王妃,您怎么来了?”声音里全是惊喜,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
季悦君关切得目光,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壶,一阵心痛。走到林瑄身边,试着将林瑄的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王妃,我们来吧。”周显周延跟着王妃进得屋内,忙道。
“不用,你们帮我扶着点王爷就行。”
季悦君没想到喝醉的人如此之沉,林瑄全部的重量都摊在自己身上,若不是周显急忙拉住林瑄,她两要从楼梯上滚下去。
“王妃,放心走——”周显沉声道。季悦君明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