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感觉自己最近十分嗜睡,他窝在暖烘烘的带着梁晰凛身上气味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双要睁不睁的眼睛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透着淡淡的粉红,大概是要提前下雪了
他往被子里缩了缩,给自己找到了冬眠的借口,心安理得地睡了十五分钟的回笼觉。
最近的原白已经沦落到无论梁晰凛怎么耳提面命或者用身体提醒他,都自顾自睡个畅快的程度了,有一次外面阳光大好,天空蓝的像是静谧无垠的大海,偶有缀着几朵浪花似的白云。三催四请许诺了无数好处的梁晰凛依旧没能成功把懒虫原白叫起来,宽大的手掌不甘地在他挺翘的routun上拍了好几下,光听声响还用力,实则是都没能把再被哄一句就起床的原白打醒的力度。不过后来梁晰凛晨练回来看到站在浴室里洗漱的原白没有提好的睡裤,那裸露在外的小半片tun瓣带着诱惑的红痕,惹得他有搂着原白在浴室里好一通闹。
结果,原白自然是上班迟到了,不过近来迟到次数越来越多的他混不在意。
最近他的身体有些馋,不管是身前的小xue还是身后的菊xue都痒酥酥的,渴望被梁晰凛贯穿,但是他不能说毕竟梁晰凛若是知道了,就很喜欢在他即将高chao的时候堵住他的rou棒不让他射,嘴里净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比浑身赤裸还要羞赧的sao话。
他趴在自己略显空荡的办公桌上,食指伸直去够一旁的糖罐子,小铁罐啪啦一声横尸桌面,里面空荡荡的全被原白吃光了。“哎”原白的舌尖舔舔上齿龈,嘴里没有味道,这让他觉得心情不是很美好。
“哎小白!”比原白还小了两岁的张淇雨走过来冲他晃晃手里的礼品袋,“我从市出差回来给大家带了当地的土特产,虽然只是一些小零嘴,不要嫌弃呀。”她把礼品袋放在原白桌上往前推了推,“这是你的那份。”
原白内心欢天喜地地蹦跶起来,简直要把拯救了口腹之欲的张淇雨举高高,表面上还维持着身为前辈的冷静自持,虽然仅仅从张淇雨对原白的称呼就可以看出他白费功夫了,“谢谢你啊小雨,送零食真是深得我心!”
张淇雨嘿嘿一笑,又蹦跶着给其他的人分土特产了。
礼轻情意重,虽然几盒糖果可能值不了多少钱,但是张淇雨有心,并且自己重新包装了可能看上去不太亮丽的外观。原白轻轻解开上面的红色缎带,拧开八边形玻璃罐取出一颗棕褐色的晶莹糖果。
“唔”原白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地用舌头卷着那一小块糖果在口腔中滚来滚去,突然听到旁边的张姐的惊呼声,“居然这么酸!啊说来也是怀念,我当初怀孕的时候也喜欢吃这么酸的东西,可惜都没有这种糖好吃。”张姐砸吧砸吧嘴,被酸的五官险些皱在一起,连喝了几口水把酸味冲淡。
一旁的同事看到小馋猫偷吃一样一脸餍足的林然惊诧道:“小白,你不嫌酸啊?”
“唔?”原白睁开双眼,“唔会啊”
“哎呀真是奇了怪了,很少有这么能吃酸的男孩子呢”
“我记得小白喜欢吃甜的啊,难道是我记错了?”一个热衷于给原白介绍对象的大姐嘟囔道。
原白本人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乐颠颠地准时打卡下班,抱着刚开封的那罐子糖果坐进了梁晰凛的车里。一碰到梁晰凛就会变得很幼稚的原白像是幼儿园热衷给小伙伴分享的小班孩子,手指捏着酸梅糖戳进梁晰凛嘴里。
还没等梁晰凛叼住他的手指就被嘴里的异物酸的维持不住自己的帅脸,把糖推到牙关,舌头高高卷起避免碰到那生化武器一般的家伙,“这什么啊”
原白小心翼翼地舔着手指,不知道是沉迷于酸度的糖果还是自家男朋友的口水,漫不经心回答道:“超好吃的糖啊”
眼看前面路口的绿灯几乎在瞬间跳到红灯,梁晰凛啧了一声,在零点五秒中之内完成了解开安全带,俯身,扭过原白的脸的一连串动作。
原白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梁晰凛霸住唇舌,对方迅速用舌尖将糖果推到他舌面上,敏捷地在他牙龈上扫了一圈,似乎是察觉到了差点把多半罐都吃完的原白嘴里究竟有多酸,头一回没有多做流连,狠狠地吮吸了一番他的嘴唇,直至原白嘴唇发麻咬了他一口他才退开。
正巧,绿灯了。
“好吃的跟你分享你还不领情”原白吞咽下被酸味刺激而分泌过多的唾ye。
“我比较喜欢吃你嘴里的糖味。”梁晰凛扫了一眼后视镜,微踩油门,将后面那个不打灯就妄图超他车的家伙别了回去。“呵呵”原白舔舔嘴巴,“说得好听,那今天晚上你亲我的时候我就吃一颗糖好不好?”
梁晰凛企图换挡的手很明显地抽搐了一下,“呃”
原白斜着眼睛睨了他一眼,“晚上要吃糖醋鱼,多放醋。”
“好好好”妻奴梁晰凛无条件答应,心里还纳闷为什么最近原白的口味似乎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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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糖醋鱼终究还是没吃成,半路上梁晰凛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警局有人来找他,从小李幸灾乐祸中又带着点羡慕嫉妒恨的语气中,梁晰凛感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