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大褂的女人面前的梁晰凛呆若木鸡。
一只兴奋过头所以显得呆傻的木鸡。
“真,真的?!”在看到对方点头后,梁晰凛一把推开门想要跟原白分享自己的喜悦,然而看到原白脸色略显苍白地躺在颜色刺目的病床上时,他又迟疑了。
“嗯?”原白侧头看向犹疑不决的梁晰凛,“过来啊愣着干什么。”
“白白”梁晰凛坐在床边,“我,你”
原白还是头一次在梁晰凛脸上看到这么纠结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我知道了啊,刚才孙医生告诉我了。”
梁晰凛瞬间像只手足无措的傻狍子,傻得让原白憋笑憋得很辛苦,“那你准备都听你的,你如果不想要孩子我们过二人世界也很好”梁晰凛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和原白在一起才终于有了家的感觉,也许是传统观念作祟,他感觉或许有个孩子也不失为一件美事,毕竟人多热闹嘛。
当然梁晰凛在之后无数次想抽自己的脸,论老父亲如何与天生与自己不对盘的儿子相处才不会被气炸之一二三。
“那就生下来吧。”原白晃晃腿,直视梁晰凛的双目,“我想见见你小时候的模样。”?
对方的童年他无法触及,对方的父母也不爱给梁晰凛拍照,原白在心里许愿,希望孩子最好能长成梁晰凛的翻版,这样一种把梁晰凛养大的错觉也是有点恶趣味吧!
“好”梁晰凛把头埋进对方怀里,鼻尖用力蹭了蹭,把酸意压了下去。
原白跟公司里辞职了,尽管同事很不舍得他离开,上头也表示可以让他长期休假,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此致了。
原因无他,现在的工作他做起来没什么乐趣,或者说他本身就不喜欢做这方面的工作,梁晰凛得知他的想法后也表示支持。双性人的身体结构复杂,孙医生之前也没有遇到过双性人产子的病例,只能给原白制定了一个最为严谨苛刻的养胎方案,敦促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找她检查。
梁晰凛作为一个准爸爸,早中晚顿顿不落地给原白做饭,因为要配合原白的口味,菜做得很酸,对原白来说很是开胃,但是对于梁晰凛苦逼的准爸爸近些日子里清减了许多。
今天梁晰凛工作时路过了民政局,看到有一对夫夫手里拿着小红本,这才想起来自己高兴了这么多天怎么能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下班的时候他到菜市场买了一大堆原白喜欢吃的菜,准备今晚给原白做一桌酸度的菜,好让自己求婚顺利一些。
钥匙刚插进锁眼转了多半圈,梁晰凛的耳朵就敏锐地捕获了一道轻呼声。
以为是原白在家里摔倒了,梁晰凛把两大兜菜往地上一扔,鞋都来不及脱就往里面冲,抬眼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色。
原白上身穿着一件松松垮垮,显然不是他的的烟蓝色衬衫,上面三颗扣子都没有扣好,裸露出里面白皙得发着光的双乳。他的腿弯挂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除此之外下身不着寸缕,三根细长的手指插在红肿泥泞的花穴中来回翻搅,任凭硬挺着的小肉棒在空气中寂寞地吐着淫液,另一只手自衬衣下摆伸进去揪住自己的奶头,用指甲摩擦上面敏感的奶孔。
梁晰凛嫌弃衬衫穿起来麻烦,而且穿上之后束手束脚不方便动作,除非被领导逼着穿以外几乎不去动它。但是上一次他穿的时候就是昨天,上面还沾染着他的气味。
“白、白白”梁晰凛浑身燥热,喉结滚动,他看到原白的面颊上带着潮红,听到他的声音后抬头望向自己的方向,眼神中泛着水光迷离的茫然与诱惑。他强有力的心脏上一秒因为得知原白无恙还没能放回原位,下一秒就被伸出舌尖舔舐嘴唇的原白弄得心如擂鼓。
“阿凛”手指在骚浪的花穴中抠挖,原白没有半点被发现自慰的羞耻,反倒是大张的双腿并拢在一起扭了扭,“我难受”
噗呲噗呲的轻微水声在只有粗重呼吸的客厅格外明显,梁晰凛踢掉脚上的鞋子缓缓往沙发边走,他的鼻尖闻到了原白身上独特的气味,来自于花穴的骚香和一股莫名的奶香味。他半跪在原白面前,大手摸上原白细腻的大腿,“哪里难受?”
声音沙哑的梁晰凛纯黑色的眼眸中都泛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猩红,然而手上还是像收藏家对待自己心爱的珍宝一般轻轻柔柔,虽然他下身鼓鼓囊囊的那一坨似乎揭示了他的情况不妙。
“很痒啊,”原白的声音软软的,除却被自己的手指玩的没有力气之外,还带着点不欲掩藏的勾引,“你很久都没碰我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小抱怨。
梁晰凛的目光锁定在被手指撑开小缝的花穴,红肿的阴唇泄露了它们已经被主人玩弄许久的秘密,葱白的手指不断在胭红色花穴抽插,带出透明粘稠的骚水顺着动作滴落在沙发上。他怕自己再上手就真的忍不住把原白按在地毯上一操到底了,理智终究还占据着上风,他克制地用粗粝的指腹摩挲对方的大腿,“孙医生说过前几个月最好不要做。”
但是后面几个月可以适当做一做,有助于原白拓宽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