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呜……别、白昀……别再……啊啊~”身体里陌生而强烈的酥麻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不由分说地要再次将他推向高潮,对方的力气明明没有很重,但只要碰到那里他却控制不住地整个后穴都紧紧一缩,“不、不行……嗯~又……又要……嗯啊~白昀、停下……”
“又要去了?”周柏云看着他意乱情迷的脸拽着链条的手又往上抬高了几分,将他的乳肉拉到了极致,“你该不会是第一次被人碰生殖腔吧?爽吗?以后你可忘不了这种感觉了。”
说着他手指一用力,夹子被链条拽着从李泛胸前滑脱。剧烈的疼痛让李泛一时间瞪大了双眼无助地仰着头,高挺着胸膛呜咽着又去了一次。
李泛的身体跌回床上,阴茎抖动着射出已经稀薄的精液,头脑发蒙,被接连的高潮完全剥夺了理智,双眼根本没有焦点,只是无神地望向上方。
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周柏云颇有些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后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握着他被捆住的手腕仿佛驭马的缰绳一般拉起他的手臂,凶猛地抽插起来。
李泛侧着头半张脸陷在床单里,整个上半身只有肩膀和脸撑在床上被褶皱压出一道道红痕,不断地被往前顶着耸出去却又被拉着手臂拽回,这个姿势让他让承欢的雌兽一般毫无抵抗的余力,只能昏昏沉沉地跪伏在那里承受身上的人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他几乎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只是每每身后的肉棒擦过那处敏感的入口的时候,他都会回想起对方刚刚说过的话,内心深处甚至有些恐惧。
顶得好重……万一、万一顶进去了怎么办……只是碰碰腔口就这么要命了,万一进去了,会高潮到死吧……
光是想想李泛都不由得下腹一阵发麻,甚至还隐约有些期待。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但是随着周柏云的顶撞下身又是硬挺了起来,高潮到来时穴肉抽搐着绞紧了对方的肉棒,只是铃口虽然舒张着,却除了吐出些许清液外什么都没射出来。
他双腿再也跪不住,整个人软倒下去,干性高潮让他的后穴抽搐许久也没有平息,每抽动一次顶峰的快感都被延长,就像一直都在去一样。
周柏云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又到了,猝不及防被绞射在了里面,一时觉得有些丢脸。见李泛软倒在床上,只得解开了他的手,又把他翻了过来仰躺着。
李泛白皙的脸上被床单印出的痕迹格外显眼,周柏云拔出阴茎,用手抹下上面混在一起的白浊和淫液,尽数涂抹在了他红肿着的胸前,心想着迟早一定得肏进他生殖腔里狠狠灌满他才算完。
系统默认的闹铃声在清晨的酒店房间里乍响,尖锐的声音像电钻一样直往人脑子里钻。周柏云悲鸣一声翻身用枕头捂住了脑袋,伸出一只手摸索着自己的手机,直到被屏幕的亮光刺痛了双眼他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会设这种闹钟。
他揉着眼睛坐了起身,被窗外的阳光晃得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一手捂着眼睛一手胡乱地在床头的触控板上按着,好歹是把窗帘给关上了,他这才跳下了床,在房间里寻找着那恼人噪音的来源。
那件昨天被他随手扔在床尾凳上的黑色风衣的衣兜正微微亮着,周柏云俯身把李泛的手机从里面抽了出来关闭了闹铃,这会儿他才看清了时间,才不到七点,他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被这么早的闹铃声叫醒过了。
李泛这时已经扶着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皱着眉头显然不像休息够了的样子。见状周柏云把他的手机一扔,蹦回了床上就想揽着李泛的肩膀继续倒回去:“这才几点啊?再睡会儿。”
“我得去公司了……”李泛说着把周柏云横在他身上的手往下摘,“把我手机递给我一下吧。”
“上班也没有这么早的吧?”周柏云撇撇嘴把李泛的手机拿给他,见拉不动他索性自己躺了回去,伸出一只手在李泛光裸的背上描摹着,“你再躺会儿,我给你叫份早饭上来。”
李泛揉着眉心摇摇头,他又何尝不想好好躺回去睡个够,昨晚他一直被折腾到后半夜,到现在根本没睡几个小时,被闹铃强制惊醒只觉得心脏狂跳着一阵阵的疼。但是光是在工作日和炮友约会就已经是很不理智的行为了,他不能再让这件事影响到他接下来的日程,早在他和答应这次邀约之前他就考虑到了这一点。
但他也没想到今天起床会这么难受,可能是这一阵子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也可能是前两天受了点凉咳嗽一直没好。明明不过是少睡了几个小时而已,头却痛得厉害,浑身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一下地只觉得头重脚轻,与这些相比身上那些肌肉酸痛也不算什么了。
往往是这样的早晨会让他有把一切全都抛开不管撂挑子不干了的冲动。反正父亲看中秦朔文,有意让他接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干嘛还要赖在这个位置上让大家都不开心。再说虽然家里的产业李泛没什么份,这么些年工资倒是也没少过他的,他也没什么花销,手上的积蓄要是好好打理下半辈子想做什么都可以。
要不退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