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彼此呼应,若非有意通融,如此阵者,若只攻其中一人,则立刻将被其馀六人诛於剑下。”
连城说到这里,手中黄旗不时招展几下,韩单根据他的指示,不时发出命令,从城楼上遥遥看下去,只见得登宵一路闯入阵中,众人皆避过他的剑锋,让他直直的过了阵去,转眼又把那三万士卒困於阵中,远远凌云见到情况不对,一声怒吼,杀入阵来,一路硬闯,如入无人之地,却被中间那七人困於阵中,眼整整看著登宵一路头也不会,转眼便要杀出阵来,连城笑著,转身跟唐严二人说:“你们去帮帮赵不群吧,我一个人要回宫去等他。”
唐、严两人面上虽是惊疑不定,但此时心中对这位皇帝实乃敬佩非常,终於微一躬身,双双去了。
登宵身後的士兵早已被他抛在脑後。他带兵多年,或许从来没有一天像今日这样冲动,抛下凌云,抛下士兵,孤身闯入城中。登宵想:这样也好,两个人的事情,实在不用太多人去解决。
不知道是哪位太监在逃跑的时候打翻了宫墙上的灯笼,火苗舔著薄纸,逐渐蔓延,到登宵一路杀伐,硬生生闯入城中的时候,原本碧宇辉煌的殿宇已经有半数化成了一朵朵绽放中的红莲。
登宵并没有犹豫,那大开著的宫门,像是无声的邀请。本应该已经人去楼空的宫殿,偏偏让登宵有一种连城便在此处的错觉。他不时挥舞著手中那把泰阿剑,剑气异常的激越,,削开烧灼的帘幕,削开跌落著的断木,掀开燃烧著的火焰,硬生生的一路闯进金銮殿中。
殿门没有关,厚重的镶铜四重红漆的大门,已经被火舌舔的滚烫,却依然固执的和火焰顽抗,企图守护著最华美的殿宇,和外面连天都染遍了的红相比,正殿中有些黑暗微冷,进了门,登宵的视线沿著年代久远的大红地毯,一路蔓延到站在地毯尽头的那个人身上。
他穿了一身玄服,没有坐在龙椅上,而是直直的站在龙椅下,大殿深处,眉目含笑。
周围是肆虐的火种,被烧红了的琉璃瓦和粱木,不时发出噝噝刺耳声响的殿门,在被火焰包围著的殿宇里,那个人安安静静的站在,笑著看著他,像是漫步閒庭一般潇洒自在,游刃有馀。
登宵看著那个笑容,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他狠狠的骂了一句:“混帐!”快走几步,将手中泰阿剑高高扬起,直接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泰阿剑……你想用这把剑杀我?”那个人轻轻笑著,问道。
登宵不说,只是觉得握剑的手有些发抖。
“我给你的剑呢?你弄丢了吗?”
混帐!登宵心里想,手上用上了力,那剑锋夹在脖子上,原本隔著数米便能以剑气摧枯拉朽的泰阿,此时却只是浅浅的在连城的脖子上带出了一条血痕。
连城叹了口气,说:“傻瓜,送你剑的人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吗?泰阿剑是一把威道之剑,凭藉内心之威,才能激发出泰阿剑的剑气之威……你这个样子是杀不了我的。”
登宵手中的剑却无力的放下,他疯狂的骂著:“你还在这里干什麽!不知道这里快烧完了吗?混帐!你是疯子,你这个疯子!”
连城静静的看著他,静静的笑著。
“三哥……”连城叫著。
登宵浑身剧震,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问道:“你……刚才叫我什麽?”
连城笑著,将登宵一只手拉到自己心口,“之所以不走,是因为我在等你。”
登宵看著他的笑容,情不自禁颤抖著问了一句:“你……你等我干什麽?”
连城笑的越发欢畅,登宵手下的心脏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著。烈火中,映得他整个人如同发光一般,神采飞扬。
“你不是说,等我醒来,就告诉我一句话吗?所以……我一直等在这里。如果你不来,我……还会一直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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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宵愣了一会,直到按在连城胸口的手把牢牢握住,才惊疑不定的抬起头。
看著连城的笑脸,登宵突然觉得眼角有些酸,用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的手肘想去抹眼睛,可以连城很快握住了另一只手,连城双手一紧,就将登宵牢牢抱在怀里,双手用力,简直像是要把登宵揉进自己的身子里去。
连城紧紧的抱著登宵,轻轻的说:“三哥。你还没有告诉我呢……我想听。”
登宵呜咽著喊:“你混帐……你混帐。”
连城也不恼,只是更用力的抱著,“是,我是混帐,我竟然把你打入牢中,竟然弄得你遍体鳞伤,竟然眼睁睁的看著你挨打,我混帐……我竟然放你走……”
登宵将眼睛深深的埋入连城的肩膀,哭喊著:“混帐……”双手却用力的回报著他,那久违的温暖让登宵微微的颤抖著,泪水濡shi了一小片衣襟。
连城毫不客气的一手按著登宵头,俯身下去,用力吻著登宵的唇,登宵踮起脚尖,热烈的回吻著,唇与唇的碰触,舔识,啃咬,辗转反侧,登宵哭著,主动的张开双唇任连城长驱直入,舌尖滑过口腔之中的每一个角落。在摇摇欲坠,火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