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楚的十八辈祖宗。他就知道!他会被迁怒!啊!
他吊在单杠上,双臂肌肉累得不自觉地打颤,从指尖到肩膀都好像不是他的了,却仍咬着牙,抖着手臂,一下一下地做引体向上。
海外果真是楚晖释放天性的大本营。有时姜沉都佩服他是怎么想出这么多花样的。比如此刻。楚晖笑吟吟的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做我的保镖,体能当然要跟上”。姜沉就要吊在单杠上健身——戴着满身的道具。
他浑身赤裸,背肌随着上肢运动舒展,满背的纹身也在皮肉上滚动,流线型的肌肉线条在运动中收放自如,大抵是很养眼的。可再往下,画面就变得淫艳起来。
挺翘的臀部横七竖八地浮着几道红肿棱子,伤势最可怖的交叠处甚至泛起了血点,这是先前他动作慢了时,楚晖毫不留情抽在他身上的。密闭的股丘间,一根狰狞粗大的假阳具挤在中间,显然,有更多更长的部分深入菊蕾,用密密麻麻的凸起折磨着肠道。只看那溢出来的部分,就知道这玩具已经打开到最高模式的震动,狠狠撞击、侵犯着这颗抖动饱满的屁股,恨不得把后穴操到红肿外翻。
更前方些的女穴乍看起来很平静,饱满的花唇合拢着,除了有丝黏的液体渗出,好像什么异常也没有。可只有姜沉知道他在经受什么。原本塞的那颗鹅卵大小的跳蛋没有取出,又挤入了更多的。大大小小的跳蛋被塞进体内,最小的只有弹珠大小——这种体型能叫跳蛋吗?他也分不出来,反正欢乐岛一项擅长制造这种稀奇古怪的玩具——顺着外部力度窜进子宫,在这娇嫩处撒野。剩下大些的挤不进去,就留在甬道撒欢,不时顶弄着酸涩的宫口,对更深处的胞宫仍然跃跃欲试。
电线仍缠绕着女蒂,又因这颗肉珠勃发得厉害而深深嵌入肉中,通过相连的链条拉扯着乳头,于是浑身的敏感带都被悉心照顾到了。
挂着一身运作中的淫具,光是正常呼吸都是折磨,更何况还要不断做运动。可这不是最难以忍受的。真正的折磨是——
姜沉垂下头,深深地喘着气,豆大的汗珠落下去,砸在身下,溅起一片香槟色的水花。
香槟。是真的香槟。楚晖这败家子把酒池肉林都摆了出来。肉是赤裸的姜沉,酒是放在他身下的水池。更夸张的是,也不知道哪个丧心病狂设计的,池底是一面明晃晃的镜子,清晰地映出上方扭曲挣扎的人影。
池子很浅,像那种提供给幼童玩乐的泳池,架不住面积大,倒满香槟也需要一个夸张巨额数字。显然楚晖不会在乎这些,只是笑眯眯地指着突兀立在酒池边缘、大概是连夜单独造出来的单杆,和姜沉说:
“别掉下来哦,小狗。不然的话,溢出来多少酒,都装进你肚子里。”
该死的水循环系统。本来是节约水资源的设计,现在却成了折磨姜沉的利器。楚晖关了进水口,溢出的酒液流入水池四周的排水口,被轻松收集起来——又全部灌入姜沉的膀胱。
从阴茎倒流进去的。现在这根可怜的器具颤巍巍挺立着,囊袋贴着小巧的跳蛋折磨,铃口却被一根导尿管贯穿。管子在铃口处安了开关阀门,保证需要时随时能倒入酒液,不需要时一滴多余液体也不会溢出。
姜沉在先前的折磨里已经摔下去三回了,溢出的香槟一滴不漏地全灌进他肚子里,灼烧感刺激着脆弱的尿道粘膜与膀胱,让他怀疑肚子里会不会烧起来。更难捱的是那沉重的憋胀感,灌了三次酒后,小腹已经鼓胀到了极限,几乎晃一晃就能听见水声。
可更让人不知所措的是,他小腹内在多安了套生殖器官后本就空间不足,胀大的膀胱压迫着子宫与肠道,又从内部挤压着两处敏感甬道去摩擦伸进来的器具。简直像从体内操他自己一样,带来更多热烫的、怪异的快感。
姜沉大口呼吸着,感觉他要死在这根杆子上了。后穴里的假阳具嗡嗡作响着,几乎要把他肠道操出一颗洞来。凸起的前列腺被抵死碾着,一阵阵电流窜过全身,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蜷缩。花穴里的跳蛋倒没有开到最高频率,不紧不慢地震颤,却因数量太多,彼此挨挨挤挤的摩擦、震动,更加毫无规律地撞击着他敏感湿润的阴道、宫口,连子宫内部都在被一包细小弹珠似的道具碾压、折磨。为了防止酒液溢出,连女性尿孔都被尿道把堵住。棒子也在震动着,带来怪异的酸涩甘美,连这里的孔窍,都要被捅化了,成为另一处性器官。
得亏楚晖没要求他做什么卷腹动作,否则他非得死给楚晖看不可。绕是如此,每一次做引体动作时,依然是无法逃脱的折磨。
这身淫具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是身体的稍微震颤,就牵扯着乳链,进而拉动勃发的阴蒂,又带动电线扯着女穴里的跳蛋,满肚子震颤的道具就在腹腔内的粘膜肆意玩乐,隔着腔壁去刺激他被塞满的肠穴与膀胱
渐渐的,他浑身都热起来,不知是被快感逼的,还是运动后的肌肉发热,也可能是膀胱黏膜吸收酒液,让身体微醺。不变的是,他在痛苦中喘息,又喘息着一遍遍高潮
“嗖——啪”
臀部猛然炸开尖锐的刺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