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足够敏感,加上前方阴茎着实日常被冷落太久了,以致明明清楚这是楚晖的伎俩,姜沉依然不受控制地被楚晖操纵着一次次阴茎高潮,射了一次又一次,从起初的舒爽,到后面逐渐稀薄的勉强,再到最后输精管都在隐隐作痛,精囊彻底被压榨干净、再没有一滴存货了,姜沉逃不开那挑逗的触碰。
从龟头到睾丸、搓弄最敏感的冠状沟、再到胸口乳头的作弄,冰凉的手掌捻着那两颗硬挺的红豆,像好奇的小孩捻着什么硬邦邦的豆子,不时用指甲掐弄、抠挖着乳孔,一如那掐弄抠挖着马眼、恨不得往内探进去也操一操这狭窄尿道的指尖,很快又把姜沉逼出泣音,疲惫至极的性器又一次射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他在哭泣中再次高潮,或者说,从未逃离过高潮。
还不够、还不够。逐渐进入状态的楚晖丝毫没有珍惜玩具的意思,竭尽所能地榨取着姜沉的每一次高潮、每一次痉挛;已经射过一次的方生并不急着发泄什么,比起操干更像是让姜沉含着放松休息,见状也歪过头饶有兴致地帮弟弟去对付这向来倔强的青年,兴致勃勃的,像在玩一场游戏,操纵的却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
终于,面对前后夹击的刺激,姜沉崩溃了,通红的阴茎颤抖着,他哭着尿了出来。
当楚晖终于心满意足地拔出去时,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姜沉倒在一地精水、尿液、体液的脏污中仰面朝天,眼睛完全失去了焦距,连眨眼都忘记了,除了身体还在偶尔无意识地颤抖,几乎看不出他和尸体的区别。
拉上裤子拉链的楚晖仍然衣冠楚楚,专门定制的西装版型极佳,一番折腾后连皱褶都没多出几条,仅有的那些也被楚晖耐心地一一捋平。姜沉喷精喷尿的时候他都及时避开了,现在身上一点脏污都没有,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那手帕甚至还喷了合适的香水、烫着金边!——稍微打理一番,又恢复成那个从头到脚精致到头发丝、斯文得体的优雅绅士了。
发泄过后的兄弟俩显然对还躺在地毯上无声喘息的玩具失去了兴趣。方生顺手往姜沉红肿的后面塞了个跳蛋,将留在他体内的精水堵得严严实实,调成震动模式,在骤然加重的痛苦呻吟声中若无其事地起身,将可怜的坠入无边地狱的青年抛却脑后,坐回沙发,悠闲地抽出一支雪茄——没点,只是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笑着问楚晖:“怎么样辉仔?有遇上什么麻烦没?”
“都处理好了生哥,”楚晖轻描淡写地回答,刘海柔顺地垂落,文质彬彬的模样甚至有几分学生气,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和学生气搭边,“有几个想反抗的都埋公园了。”
方生“嗯”了一声,点点头,“公园那边要是埋不下了就换x城吧,跨海大桥刚动工呢,那儿水泥多。老齐不老喊什么要调理风水吗,就当打生桩了。”
“好啊。”楚晖笑,面容越发柔和,“正好我那边有几个目标,再看看吧,没价值了就拿他们练练手。”
“唔呃呜”
他们聊得开心,姜沉却在痛苦里挣扎。跳蛋的频率并不算太高,对于早就无数次高潮的身体却仍是巨大而并不愉快的刺激。姜沉在被强行挑逗折磨的不应期里痛苦地喘息,使用过度的身体连眼皮都要控制不了,尽管他仍试图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去听他们二人的谈话,但过度的疲惫依然让他眼前发黑,在一次跳蛋刺激到肿胀到极致的前列腺时,浑身激灵地颤抖了一瞬,随后眼前浮现大片黑暗。
昏过去的前一秒,错乱而纷杂的记忆碎片不分场合时机地跃至眼前。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曾经。
——
老k的真名叫什么,来历是什么,没人知道,姜沉也不太想知道。
据老k自己所说,他曾经是军队的官兵,后来调到安全局给议员们做警卫,地位最高的时候安全局局长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再后来因伤退役,才到国家安全学校里做一份闲差——警戒安全与登记引导管理岗位。
俗称,看门大爷。
姜沉是不信的。且不提与这辉煌履历毫不相干的职业,单只是老k的外貌:小眼睛、蒜头鼻、方下巴、两撇细细的八字胡,一句贼眉鼠眼都不足以形容,个子矮还驼背,佝偻得像颗虾干,站在姜沉身边简直只有他一半高——光是这身高也不符合招募条件啊!
但当姜沉走投无路,拉着行李箱站在路边,茫茫然仰头看着天不知前路为何时,也只有老k是唯一追出来的那个。
那时他怀揣着巨大期盼入学,却失望地发现从老师到学生所有人都一样烂到了骨头里、与外界并无区别——甚至更烂。因为职业关系,受到的诱惑与拉拢是外界的数倍不止——遂与校方领导大吵一架,顺便揍了几个看不顺眼的家伙,赶在被开除前先一步主动愤而退学。
很多人说他疯了,也有人笑他冲动行事必然后悔,但只有老k是愿意追出来当面和他讲这些的。
“何必呢?”老k苦口婆心地劝,和他那张贼眉鼠眼看着就不像好人的脸就非常不搭,“考上安全学校可不容易,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挤破头想进来吗?就这样放